琴酒是今天才知道這個家夥的名字叫格林維爾。
“原來我沒告訴你我的名字嗎?”格林維爾回憶良久,終於確定自己當時真的沒提名字。
於是他一攤手“名字隻是個代號……等一下我錯了我單純忘了!”
他用一隻手抱著琴酒的胳膊,另一隻手按著大門,有些慌張的說道“g醬你好狠的心!”
“彆裝了。”琴酒提著他後脖頸子要把人往門外丟,冷淡的說道,“誰派你來的?”
跟殺手講感情?笑話。
但是格林維爾提到的那個“覺得他擋路”的人,讓琴酒有些在意。
但他依舊認為是有人派格林維爾來動搖他的。
至於說長相不同……已經在格蘭伯奇(伯特倫斯)那裡充分認識到代行者這一生物存在的琴酒,自然不會覺得很驚奇。
但這家夥不能殺,也沒那麼容易控製(習慣自殺式襲擊,反正不會死),是真的很不好處理。
至於說為什麼他找了這家夥那麼多年,但現在是這個態度……人還活蹦亂跳的,哪裡用得著他操心?
“命,”格林維爾的神色突然變得堅定,“不公平的命指使我來的!”
琴酒?
“到底是誰?你知道,對我撒謊沒有意義。”
他沒聽懂格林維爾想表達的意思,不過沒關係,他就沒聽懂過幾次。
“我自己要來的,”格林維爾笑著的說道,淺藍色的眼睛裡帶著些熟悉的詭異氣息,“g醬啊,你的處境可是……”
“非常不妙啊。”
就在格林維爾重操舊業準備施展忽悠大法的時候,時杭正受邀幫忙進行屍檢。
“其實這本來不該是您的工作。”黑田兵衛對時杭的態度算得上恭敬,“但這對我們真的非常重要。”
其實理論上他們公安的事情不該讓外人插手。但黑田兵衛表示作為公安頭子,他偷偷請人來幫個忙還是能辦到的。
雖然有臥底傳回來的受害者名單,但他們無緣無故的把一些“自然死亡”的人帶回來解剖,自然也承受了很大的壓力。
畢竟不是所有民眾都會配合的。因為受害人至少在他們眼裡是正常死亡,而不是被人下毒。
時杭仔細的查看著顯微鏡下的切片,聞言頭也不抬的指了下門口。
黑田兵衛扭頭看向法醫室的大門,什麼都沒看見。
於是他疑惑的轉頭看向時杭“怎麼了?”
“出去。”時杭依舊頭也不抬,仔細調整著顯微鏡的倍數,“你的呼吸聲吵到我了。”
他得用他哥的能力檢查一下細胞,這人在這裡杵著很礙事。至於說法醫室的監控,他們來之前就已經關掉了。
畢竟他倆都屬於違規操作。
時杭人不在他們體製內,根本不care,但要他自己碰線那真是想多了。黑田兵衛真是好說歹說,甚至在流程上把所有風險都攬到自己身上,又掏了一堆東西出來,這才請動時杭。
對此時杭依舊表示這不是他願意的,這些屬於封口費,因為這點好處真的請不動他。
話說權謀這一方麵的巔峰還是得看兔子。但凡是個腦子沒問題的,單說思路都能說出三種以上的玩法。就像是個兔子拿著長槍都能像模像樣舞兩下而不是直接當棍子掄一樣。
雖說時杭大部分時間用不到這些,但他在這方麵的素質真的不低。現在看起來有點隨意是因為他已經不用搞這些了。
而且代行者不存在用進廢退的情況。
也就是說如果有人欺負他不懂,他能瞬間把對麵按死……
對此黑田兵衛能說什麼?好好好是是是您請。
他不是找不到彆人,但隻有時杭來做他才是最放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