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時杭隻會比鬆田陣平更心急。
夜半三更,時杭飄在二樓臥室的窗外幽怨的扒窗戶“鬆田……”
其實沒睡著的鬆田陣平……
習慣身邊有另一個人之後,自己睡確實是有點容易失眠呢。
他翻身起床,走過去拉開窗戶“不是說明天回來?”
“一想到做完就可以回家和你一起,”時杭愉快的抱住鬆田陣平的胳膊,“我就充滿了動力——所以提前搞定了!快誇我!”
鬆田陣平用空著的另一隻手關上窗戶“誇你效率高?”
時杭猛搖頭“錯啦,你應該誇我想著你……陣平?你臉紅了?”
“沒有的事。”
“你就是臉紅了。”
“……我明天放假。”
“——好唉!”
一早醒來,時杭摸了摸纏在他腰間的尾巴,在“把鬆田陣平喊醒讓他把尾巴收回去”,和“繼續睡”中選擇了睜眼盯著某人的臉傻笑。
“嘿嘿……”陣平真好看。
鬆田陣平……
一直被人盯著真的很難繼續睡下去。
“說實話,你最開始是不是隻喜歡我的臉。”鬆田陣平睜開眼,順便伸手抓住纏在他腿上的羽龍尾巴。
所有的一見鐘情都是見色起意,再聯想一下紀回和他第一次見麵時張嘴就是“你長得這麼好看肯定不是壞人”……
破案了,絕對是見色起意。
“嗯嗯嗯?”時杭不明所以,“你是指上輩子還是這輩子?”
在他沒能救下萩原研二的那個時間線裡,他第一次注意到鬆田陣平確實是因為他長得好看,但能繼續發展下去還是因為他喜歡鬆田陣平的性格。
臉確實占了一部分,但並不是決定性因素。
這一次的話,更多的原因應該是失憶後殘留的潛意識引得他主動接近鬆田陣平。
“所以果然還是臉占大部分原因吧?”鬆田陣平黑著臉盯著視線亂飛的時杭。
“我就是喜歡好看的人啦!”時杭大聲叭叭,“陣平你最好看!”
說完之後他盯著鬆田陣平看了一會兒,恍然大悟“紀回那小子跟你說什麼了?他是他,我是我!”
鬆田陣平思考片刻,從這倆人的性格對比到作風。
“其實真的挺像的……等一下你鬆嘴!”
時杭碰的變成羽龍,一口咬在了鬆田陣平的手腕上。
“疼疼疼疼!你怎麼盯著這一個位置咬啊!”
“嗷嗷嗷嗷嗷!”你說你分得清的!
羽龍委屈巴巴的,嘴上的力氣一點沒鬆。
“我錯了!!!!”鬆田陣平還不敢上手掰,隻能由著時杭咬著手腕不放,最後終於無師自通了屬於萩原研二的滑跪道歉。
“哼!”
片刻後
“這就是小陣平你手腕上牙印的由來嗎?”萩原研二看著鬆田陣平手腕上泛紅的牙印——對於代行者來說,能留到這種程度的痕跡代表著之前這傷絕對出血了。
鬆田陣平看了眼自己手腕上正在慢慢消退的牙印,哼笑一聲“他特彆喜歡咬這個位置。”
難怪之前氣的不行也不動手,隻口嗨。這要是非代行者,被咬一口是真的會受傷。
所以到底為什麼喜歡咬手腕……
萩原研二沒覺得鬆田陣平在抱怨,他隻覺得鬆田陣平在秀恩愛。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