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鬆田陣平好不容易把時杭從被窩裡抱出來親醒,然後才把羽龍的尾巴從自己腿上拿下去。
“你請假嘛。”時杭趴在他肩膀上,黏黏糊糊的說道,“感覺你很久沒休息了。”
這倒不是警視廳或者鬆田陣平的問題,主要是因為時間混亂導致他們的排班也變得很奇怪。
總之就是,鬆田陣平經常也不知道自己該不該休息……實在是沒辦法,最後他隻能把那個被放在角落裡落灰的同事群翻了出來。
他們的上司人不錯,值班表什麼的為了方便也會拍照發群裡一份。要是換成其他的老頑固就麻煩了。
那群人才不會用工作群這麼方便的東西)
鬆田陣平也沒解釋什麼。其實他和時杭一樣,現在的心態很平穩。
都是死過一次的人了——他之前已經用生命踐行過自己的誓言,所以現在這種沒事就正常上班,堅守崗位的事情,對他來說也就是一個很普通的習慣。
他也知道時杭隻是很普通的撒個嬌。
“接下來的幾天我都休息。”鬆田陣平抱了時杭一下,“稍微忍耐一下吧。”
“嗯嗯。”時杭迷迷糊糊的點頭。
等到鬆田陣平出門,時杭坐在沙發上緩了一會兒才清醒過來。
腦子一清醒過來他就開始回味自己剛才的撒嬌行為,並給自己打了個五分(滿分十分)。
——怎麼能沒要親親!不及格!
算了,晚上再親回去。
時杭滑開光屏,點開一本電子期刊,開始日常補充自己對這個世界前沿科技的儲備。
沒過一會兒,他的手機就響了。
「老師」柯南的聲音很是焦急「灰原不見了!」
時杭沉默了兩秒鐘。
“你有懷疑方向嗎?”
「我之前在米花町看到了琴酒的車」柯南急匆匆的說道「然後灰原就自己跑出去了!她不會是想回到組織吧!」
那完了,變小的秘密守不住的話,那他怎麼辦?
“倒也不排除這個可能。”時杭的聲音依舊冷靜,語速不急不緩,聽起來倒是很讓人感到安心,“但我看她的樣子,感覺更像是會跑去自殺……”
話沒說完,death已經找到了街角商鋪裡的攝像頭——說到這裡就不得不提日本這個可憐的監控普及率了,death居然隻能從這種邊邊角角裡摳圖。
慘啊。
“找到了,離你很近,在琴酒的車上。”時杭無奈的說道,“鑽後備箱裡去了……她到底想乾嘛?”
時杭這人天生少了幾分同理心——不是沒有或者什麼缺陷,隻是很難理解和他本人性格截然不同那些人的做法。
比如說現在。
他盯著death找出的監控截圖研究了好一會兒,也沒想明白灰原哀到底是想乾什麼。
她要是擔心自己會拖累其他人,那應該好好藏起來或者找個地方悄悄的死去——比如說之前諸伏景光考慮過的死法。
現在她自己衝出去倒是解脫了,萬一琴酒反應過來還有其他人也能變小怎麼辦?又或者琴酒發現藥有用把這件事報上去了又要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