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軟禁了皇後,任何人都不準探視。
這個消息在狩獵營地裡炸鍋一樣,都在私下裡談論,是不是皇上因為流言遷怒皇後,把皇後軟禁起來。
張貴嬪知道以後心裡高興,恨不得皇後就被關在那暗無天日的屋子裡,永遠出不來才好呢!
不僅張貴嬪歡喜,瑾德儀聽聞這件事以後也拉著夏榮華跑到言小媛的帳子裡討論了一番。
“大公主和大皇子哭鬨了兩日,皇上都沒鬆口讓他們見皇後,可見皇後這次把皇上氣的不輕。關了她也好,本宮早不耐煩看她那副假惺惺偽賢惠的嘴臉了。”瑾德儀說的很是痛快,仿佛已經看見了皇後受罰被廢黜一般。
夏榮華卻不像瑾德儀那麼樂觀“皇後樹大根深,還有太後和鄭,韓兩個公府在背後,是不是沒那麼容易。”
瑾德儀不讚同道“皇上是為了什麼把她關起來?是因為那些流言蜚語嗎?咱們心裡都清楚,那些是流言嗎?那些流言皇後沒做到十分也做了七八分,也不冤枉她。”
言小媛傷了腿,隻能躺在榻上,每天隻能等瑾德儀和夏榮華來,陪她說說話,逗趣解悶兒。
“瑾德儀說的也沒錯,阿姐這麼多年被皇後壓著,暗地裡被搓磨了不少事,也受了那麼多委屈,皇後可不無辜,在皇上麵前裝賢良扮端莊,私下不上台麵的事沒少做。”言小媛也為言瑤佳抱不平。
皇後這個麵慈心毒的假菩薩,表麵看起來對所有妃嬪都一視同仁,實際上卻處處打擊排擠。
尤其對皇上寵愛的言瑤佳,總是明裡暗裡的膈應她。
言小媛也厭惡皇後這種虛偽做作的行為,但是畢竟自己位卑言輕也說不上話,這麼想著也替言瑤佳覺得憋屈難受。
言小媛問瑾德儀“你說會不會皇上隻是把皇後暫且關起來,等風頭過了就不治罪了?”
瑾德儀冷哼一聲,鄙夷的說道“怎麼可能?那皇後就彆妄想翻身了。皇上的脾氣本宮可以摸明白了,想要收拾一個人,就要她把錯一直犯下去,等捅了大窟窿了再補救也晚了。而且皇後娘家現在都亂成一團糟了,哪兒還顧得上給皇後求情。”
皇後娘家的確是亂成一團糟了。
自從皇上把皇後軟禁後,都城裡就有很多朝臣開始上折子,說鄭國公府的家仆仗勢欺人,借著是皇後的母族在都城裡耀武揚威,占儘便宜。
還有人說韓國公府因為與鄭國公府有姻親,也自詡是皇後娘娘的親族,在外行事也多蠻橫無理。
還有人彈劾韓國公府教導女兒無方,善妒。
更有甚者,說韓國公府貪贓枉法,草菅人命。
鄭國公夫人在都城裡聽了這等禍事,同韓國公夫人竟想用銀子打點,隱下風聲。
在這樣的時期,如此行事就是把子,定要讓人抓住把柄。
最重要的是,皇後娘家這幾日的動靜傳到皇上耳中,皇上震怒,當即派人把韓國公和韓國公世子叫進了皇上的帳子裡,狠狠責罵了一頓。
這個時候,誰敢跳出來為皇後說話,就等於得罪了皇上。
雖然這些事情不涉及謀反叛逆之類的大罪,但是在民間也足夠惹人議論的了。
鄭國公世子鄭堅這幾日在營地裡,本來與他交好的一些世家子弟,也都因為這風聲鶴唳,不再與他親近往來。
鄭堅到的地方,他們就像見瘟神一樣散開了。
之前鄭堅因為他祖父和父親的功績,他姑母身為皇後的尊貴,走到哪裡都是被人眾星捧月的存在。
前後的待遇差的這樣多,一時讓鄭堅無法接受原先巴結著他的人,現在也離他遠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