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煙一看到飛霄後,阮煙的腳步瞬間頓住,那漂亮的橙紅色的眸子不受控製地開始變得濕潤起來,淚水在眼眶中打轉,隨時都有可能滑落下來。
阮煙越想掩飾真實的情緒,卻越難以掩飾,頃刻間,她的眼眶已經完全被淚水浸濕,紅紅的一片。
阮煙的胸口起伏不定,激動的心情讓她幾乎喘不過氣來。
其實飛霄看到阮煙的時候心中也是有些激動的,隻不過提前有過椒丘的提醒,沒有表現出來而已。
椒丘和飛霄見到阮煙的模樣,一下便起了身,飛霄先一步走到了阮煙的跟前。
椒丘頓了頓腳步,落後了一步,也到了阮煙的另一邊,那淺金色的眸子中似充斥著擔憂與緊張的情緒,卻被椒丘很好地掩藏了起來。
“怎麼哭了,誰欺負你了?”飛霄拉著阮煙走到了桌子前坐下,溫柔地摸了摸阮煙的頭,清脆悅耳的聲音響起。
“手疼,疼哭的。”阮煙說著話便把右手從寬大的衣袖中伸了出來,給她自己找著借口。
阮煙看著飛霄,聞到飛霄身上好聞的味道,慢慢地安下心來。
她要她的飛霄姐姐一直像這樣好好的,她一定不會讓她最愛的飛霄姐姐慘死在未來的戰場上,走向毀滅。
阮煙伸出右手,隻見阮煙的手上包著繃帶,那纖細的手臂上,隱約可瞧見裡麵的皮膚又紅又腫,甚至有破裂的征兆。
椒丘的目光一凝,立馬抓住了阮煙的右手,給旁邊的侍從遞了個眼神,示意侍從把他的藥箱拿過來。
飛霄正想出聲讓椒丘給阮煙看看手,卻見椒丘已經坐在一旁熟練地拆開了阮煙手上包紮好的繃帶,仔細地瞧著阮煙的手。
“怎麼傷的?”椒丘捏了捏阮煙手上紅腫的地方,拿出藥箱裡的消腫止痛的藥水,沾著棉簽輕柔地抹在了阮煙手上那紅腫的地方。
椒丘那淺金色的眸子中透露出來的溫柔與手上給阮煙上藥的小心翼翼的動作,似在對待著世間上最珍貴的獨一無二的珍寶。
“也就……被倒下的櫃子壓了一下而已,沒大事的,大人,您不用……”阮煙想抽回手,然而椒丘卻似察覺到了一般,把阮煙的手抓的緊緊的。
阮煙不知道椒丘能不能看出來她手上的舊疾,反正說的話能糊弄就糊弄。
“彆動。”椒丘清潤低柔的聲音仿佛天籟一般響起,手上原本就輕柔得如同微風拂過的動作,此刻更是輕如羽毛。
椒丘看著阮煙的手,眉頭微微皺起,似乎在突然洞悉了這傷的源頭。
刹那間,椒丘那瀲灩醉人的淺金色眸子中盈滿了強烈的心疼的神色。
“彆哭了啊,不疼的……”飛霄雖然沒有什麼哄人的經驗,卻也在安慰著麵前的小妹妹,眸中透露出關心。
即便眼前的這個小妹妹有可能不是飛霄所想的那個小姑娘,飛霄也絕不想在那雙與阮煙如出一轍一模一樣的眼睛裡看到哪怕一滴眼淚,看到那哭的表情。
“嗯,我不疼了。”阮煙深呼吸了一口氣,平複著心情,她本來就不疼,她哭是因為激動才哭的。
椒丘很快就把阮煙的手給包紮好了,阮煙慢慢地調整好了情緒,和飛霄和椒丘等人談論著。
“景元將軍麾下謀士,彥淺拜見飛霄將軍。妾身對將軍大人仰慕已久,這杯酒,我敬將軍大人。”阮煙禮貌地向飛霄將軍坦白了身份,將手中的酒一飲而儘。
阮煙明白如今既已經引起了飛霄的注意,那身份的調查肯定是避免不了的,彥淺的作為景元將軍麾下謀士的身份一定會早晚被調查出來的。
比起被調查出來,還不如主動說出來,事關兩座仙舟的關係,阮煙不敢輕慢,可不能真的讓飛霄把她當成羅浮來的不懷好意的人,誤會了景元就更加罪過了。
“景元的人,有點意思。”飛霄似乎對阮煙說出來的話沒有絲毫的意外,那綠色的眸子似是早已察覺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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