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師父和她師叔就聯合起來欺負她一條單身狗吧。
前有她師父說讓她離她師叔遠一點,後有她師叔護著她師父來警告她,氣死了,真的氣死了,阮煙越想越氣。
“哼,師叔你等著,我早晚也要談一個男朋友。”阮煙撇了撇嘴繼續道,“等我談了,就天天拉到你們麵前秀恩愛。”
等她談了,她也要反擊回來,士彆三日當刮目相看,不不不,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你年紀還小,談戀愛的事不急。”椒丘的睫毛輕輕顫動了兩下,慢了半秒才開口,似是語重心長地對著阮煙說道。
“師叔,我都成年了,我都二十好幾了。”阮煙直接反駁著,看看,她師叔這是又把她當小孩子了。
“嗯……成年了……”椒丘微微笑了笑,那說話的語氣似乎帶著幾分深意。
感受到近處的阮煙說話噴灑出來的香甜的氣息,椒丘微微勾起唇角,繼續道,“把手給我。”
阮煙疑惑地看了眼椒丘,注意到椒丘認真的模樣,伸出了手搭在了椒丘的手上。
“彆動。”感受到伸過來的一隻纖細的手臂,椒丘的一隻手在下麵支撐著阮煙的手,另一隻手的手指搭上了阮煙的脈搏。
“怎麼樣,白露大人說過不許我隨便去看彆的不熟悉的醫士,怕他們發現……”看著椒丘在把她的脈,阮煙開口道。
“看來我又多了個病人……”沒一會兒的時間,椒丘鬆開了阮煙的手,神色似是透露出幾分凝重,麵上卻不怎麼能看得出來,“那呼雷的血可是世間至毒,你膽子也太大了。”
“我膽子大這件事你又不是一天兩天才知道,彆那麼大驚小怪好不好,小病小痛嘛,又死不了。”阮煙擺擺手,不在意地說道。
“嗯,你膽子大,大到……”椒丘似乎是想起了昏睡這兩天夜晚尾巴上感覺到的觸感,頓了頓,話語又停了下來。
“大到怎麼了?”阮煙問道,她不就是這兩天趁著她師叔昏睡的時候摸了幾把她師叔的尾巴嘛,她師叔不會發現她了吧。
阮煙側頭看了一眼椒丘身後左右搖晃著的粉色大尾巴,這兩天摸的手感又浮現在記憶裡,阮煙看著看著又有些眼熱。
又不是摸了一次兩次了,阮煙覺得就算她師叔是醒來的,也會讓她摸的,果然,椒丘的下一句話一出聲證實了阮煙的想法。
“嗯,沒事。想摸了?那你繼續摸吧。”椒丘仿佛洞悉了阮煙的心思,柔聲說道。
椒丘的臉上洋溢著如春風般化不開的溫柔,那淺淺的笑意,恰似春日裡綻放的桃花,灼灼其華。翩翩君子,溫潤如玉,大抵也不過如此。
阮煙一聽到椒丘的話,立馬上手抱起了椒丘的尾巴,開心地摸了起來,看吧,她就知道她師叔是這樣的,會讓她摸的。
“……對了,你知道在狐人的眼裡,摸尾巴意味著什麼嗎?”
椒丘與阮煙又聊了會兒天,感受到尾巴上那屬於阮煙的手摸著的觸感,椒丘狀似不經意間地開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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