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椒丘的脖子,阮煙回憶起當初尋到奄奄一息的師叔時,那脖子上的傷勢那麼重,可惡的呼雷,如此對待她親愛的師叔。
阮煙看著椒丘那線條優美、分明的脖頸與性感迷人的鎖骨,不知為何,一種名為奇怪的占有欲如野草般在阮煙的腦海中瘋狂蔓延。
其實,如今椒丘脖子上的傷口經過一個月的調養,早已痊愈如初,然而在阮煙眼中,那椒丘脖子上原本有傷口的地方的皮膚,仍舊刺眼無比。
阮煙急切地想要做些什麼,去遮掩那被呼雷沾染過的痕跡。
察覺到自己心中的想法,阮煙用力地搖了搖頭,試圖將這雜亂無章的不正常的思緒從腦海中驅趕出去。
“師叔,我沒事,沒想什麼奇奇怪怪的事情,你和飛霄姐姐還有我師父他們先回曜青吧,我在羅浮多待半個月,再去找你們。”
阮煙艱難地咽了咽口水,努力平複著自己的心情,用假裝正常的語氣對椒丘說道。
“那你要快點回來,你的身體可經不起耽擱。”椒丘眯著眼睛,微微一笑,判斷著阮煙的位置,輕柔地撫摸著阮煙的頭發。
“放心吧,我身體若有什麼不適,還有白露大人為我診治呢。”阮煙順著椒丘的話說道。
與椒丘、飛霄和貊澤等人分彆後,阮煙和雁眉在羅浮多待了半個月。
景元將軍這裡,阮煙原本想著辭職,卻被景元說服,未能如願,而是被安排了個掛名的職位。
在曜青,在這半個月的時間裡,椒丘的眼睛已基本恢複了一半的視力。
雖然視線依舊模糊不清,但椒丘已能夠大致分辨出眼前的人影和物影。
憑借著逐漸恢複到一半的朦朧視線,椒丘運用他從呼雷那裡得知的關於赤月與月狂的秘密,精心治療著飛霄,取得了一定的成果。
在未來不足兩年的時光裡,飛霄的身體將慢慢恢複成正常人的狀態。
然而,即便椒丘的視力已經恢複了一半,他卻宛如一位深藏不露的隱士,表麵上依舊是一副失明的模樣。
貊澤和飛霄仿佛心有靈犀一般,隱約察覺到椒丘可能恢複了一點視力,但他們都心照不宣地選擇沉默,於是,被蒙在鼓裡的唯有阮煙。
至於為何緘默不語,那是因為他們都曾接受過景元將軍的暗示。
天機,就如同那變幻莫測的雲霧,誰也無法捉摸透徹。
景元將軍處理過這類事情,對這種事情有經驗,為了杜絕其他可能發生的變故,沒有人願意去冒這個險。
倘若將此事表明出來,可能會如同推倒多米諾骨牌一般,改變如今這來之不易的安穩局麵,那無疑是得不償失的。
更為重要的是,他們深知這一切都是阮煙曆經千辛萬苦才換來的成果,完全是阮煙的功勞,又怎能讓阮煙一直以來的努力付之東流。
事實上也確實如此,如果沒有阮煙拜托拉奧教授研製的解毒藥丸,如果沒有阮煙如此努力地做了那麼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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