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林先生這邊請!我這就帶您去。”聽到林欽守說的這句話,肖宇頓時來了精神。
隻要對這些感興趣就行,那他就知道怎麼招待了。
一個油鹽不進,財色都不感興趣的人,那才是最難招待的!吃喝嫖賭總要占上一樣吧,樣樣都不喜歡,那這個人也太過於無趣了。
肖宇帶著林欽守來到賭場,這裡麵大的嚇人,分為普通區和高端區!
普通區裡麵還有著很多電子機器,就是不需要人工,自己玩的。
也有人工發牌的區域,相對於高端區,這普通區裡麵的人數更多,所占用的地方也更大。
普通區的籌碼是500起,而高端區是一萬起,在高端區都是人工派牌,而且都是像網上那種,美女荷官,穿著兔女郎服裝,一對山峰大半露在外麵,讓那些賭徒不知道是看牌還是看人了。
林欽守隨便找了一桌玩,肖宇給他的一百萬籌碼一下子就輸個精光,不過這裡是屬於林氏集團的,輸贏好像都是他自己的,感覺沒什麼意義,所以林欽守也沒有再讓肖宇給他拿籌碼了。
林欽守看到了另一邊正在沉迷賭局的李添宗,身邊還帶著兩個美女,而李建富他就沒看到了。
這對父子都不是什麼好鳥,隻要不犯事,林欽守也懶得管,反正已經通知了蕭若楠,讓她派人過來抓人了。
告彆了肖宇,他直接回了房間,這些娛樂設施原本是挺好玩的,但是全都是他的,玩起來感覺就沒什麼意思了,總不能仗著自己的能力,自己贏自己的錢吧,左口袋出,右口袋進的!
接下來的幾天時間,陳姍姍一步都沒有出過門,但是房間內偶爾會傳出一些巨大的聲響。
而林欽守則是時不時的出來走走,肖宇每次都會及時的出現在林欽守麵前。
直到林欽守讓他忙自己的事去,他才沒有再出現過,而這幾天的時間,林欽守把整艘船也逛的七七八八了,明天就是下船的時間了,總算可以去坐飛機回華夏了。
“啊!你放開我,我要報警了!”一道尖叫聲帶著一絲有氣無力,傳入林欽守的耳中,原本準備回房間的他,停下了腳步。
因為他聽到的這個聲音感覺有點耳熟。
林欽守往聲音的來源處走去,聽到了另一道男人的聲音“瑪德,讓老子爽一下怎麼了,報警?老子就是警察通緝的人,你看他們能奈我何?而且這裡是國地界,你報警都沒人來救你。”男人賤笑出聲。
這個聲音林欽守也聽著耳熟,當來到拐角處的時候,林欽守看到一個女人正被一個男人拉著腳踝,往房間內拖去。
在房間門關上的一刹那,林欽守的腳伸了進去。
地上的女人正在拚命踢腿,想要將這男人踢開。
不過看起來,這女人踢的有些費勁,似乎是沒有多少力氣。
林欽守在後麵神色古怪的看著這一幕,這兩個人他都認識,一個是李添宗,另一個是陳潔!那個把葉夢熙騙去做股東的女人。
李添宗被陳潔一腳蹬翻在地,陳潔拖著無力的身軀,從地上爬起來往門外跑去,一回頭就看到了林欽守那似笑非笑的笑容。
陳潔頓時感到欣喜不已,連忙說道“林先生,救救我!”
李添宗看到林欽守的樣貌後大驚失色“是你!”
隨後迅速打開房間的陽台門,直接從陽台上跳了下去,外麵是甲板,而且也沒有很高,所以李添宗安然無恙的落地,快速的逃離了甲板上。
他那一係列行為把林欽守和陳潔兩人都看懵逼了。
特彆是林欽守,他一句話都還沒說,對方已經落荒而逃了,他在對方心目中這麼可怕的嗎?
“你怎麼會在這裡?”林欽守和陳潔異口同聲的問向對方。
突然陳潔一個踉蹌,朝地上跪去,林欽守連忙伸出雙手扶住她,將她抱起來放在了床上。
陳潔這副虛弱的樣子,一看就是被下藥了,林欽守伸出手指放在她的手腕上。
這個藥效不是很強,隻會讓陳潔逐漸虛弱,也沒有失去意識的功效,這李添宗還真會玩,讓人保持著意識,又沒有力氣反抗。
這也難怪陳潔被下藥後還這麼勇猛,李添宗都被踢倒了好幾次。
不過李添宗也已經被酒色掏空了身體,如果不下藥的話,說不定連陳潔都打不過。
“麻煩林先生帶我回房間吧,這是那個畜生的床,我不想在這裡!”陳潔艱難的撐起身體,似乎因為林欽守在這後,她變得更加虛弱了。
這種現象就像是明明是一個力大如牛的女人,在男朋友的麵前,瞬間變成一個連瓶蓋都擰不開的柔弱女子。
林欽守將她抱回自己房間,隨後通知了肖宇,關於這個李添宗想要對女性用強的事,讓他去將人控製起來,到時候送回華夏去,讓警察處理,正好他也是個通緝犯。
這艘船上沒有行使抓人的權利,但是現在不同了,李添宗的行為已經影響到船上客戶的安全,船上的工作人員可以對其實行抓捕。
“你怎麼會到這船上來?”林欽守坐在陳潔床邊,拿著一套中醫的針灸裝備在做準備。
陳潔被下的藥不嚴重,是激素藥,普通狀態下是排不出來的,如果不用針灸將這些激素排出來的話,會對腎和肝造成不可逆的影響。
“我喜歡旅遊,偶爾喜歡獨自走走,現在公司不忙,夢夢也能幫上很多忙!我就抽空出來坐著遊輪玩上十天半個月的,誰知道就遇到李添宗,以前有過一麵之緣,也知道他被通緝,但是我一個弱女子,遇到這種通緝犯隻能先穩住對方預支周旋,誰曾想他在酒水裡麵下了藥。你這是準備給我針灸嗎?”陳潔看著林欽守拔出布袋裡麵的細針,頓時有些害怕!
“嗯,你不用怕,閉上眼睛就行,你體內的藥是激素,正常情況下排不出來,需要用中醫針灸的方式排出來,不然留在你體內,會腎衰竭的。”
陳潔神色變得有些驚慌,腎衰竭可是會死人的啊!
“可是我現在並沒有感覺到特彆嚴重,就是有點胸悶乏力而已。”陳潔將信將疑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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