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男人,不想做和尚。
“昨晚我問過你的意見,你說願意,所以我才辦事。”
顧傾城抿了抿唇:“喝醉的人說的話能算數嗎。”
傅梟臣:“喝醉的人就不是人了?”
顧傾城:“……是。”
傅梟臣:“喝醉的人說的話就不是人話了?”
顧傾城:“……是。”
傅梟臣:“既然承認喝醉的自己說的是人話,就彆狡辯了。”
顧傾城:………好吧。
但是,顧傾城手掌覆在自己的小肚子上:“好痛啊。”
傅梟臣:“不應該吧,昨晚我看你挺享受的。”
其實也沒有多痛,但顧傾城就是要裝作很痛的樣子,企圖喚醒傅梟臣為數不多的良心。
傅梟臣望了望顧傾城:“傅太太,你是不是故意演戲給我看?”
顧傾城:“我沒有。”
傅梟臣勾了勾唇,沒有揭穿她。
“疼的話我給你揉揉。”
顧傾城:“不要了。”
他已經開始給她揉了。
揉著揉著,他突然翻身將她覆在身下,雙臂撐在她身體兩側。
顧傾城害羞的把臉扭向一側:“我該起床去工作了。”
傅梟臣的手伸向床頭櫃:“我隻是想拿手機,沒想再來一次。”
顧傾城努力整了整心湖裡激蕩的漣漪:“哦。”
傅梟臣拿過手機,劃開屏幕,看了看微信通知欄,譚木斯那邊還沒有回消息。
看來一時半會,那群小混混背後的指使者還沒有調查出來。
顧傾城大致知道傅梟臣的習慣,他早上沒有一醒來就看手機的習慣。
除非是,顧傾城問說:“小叔叔,你遇到了什麼很棘手的事情嗎?”
傅梟臣回說:“不算棘手,隻是想儘早解決掉他。”
顧傾城:“有什麼需要我幫你的嗎?”
傅梟臣:“小叔叔無所不能,小女孩不要操心。”
看完消息,傅梟臣便把手機放回了床頭櫃上。
他掀開被子下床,就那麼一點不吝嗇把全身暴露在顧傾城的眼皮子底下。
顧傾城還是做不到像他那樣,光明正大的觀摩對方的身體。
她彆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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