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愛為牢!
安逸知道這個消息連夜和楚盛鈞趕去醫院,問清楚了房間號快步走過去,急得門都沒敲直接推開了。
坐在床邊的蘇品桓站起來,指了指在病床上躺著輸液的蘇晚,朝外麵指了指,示意她出去。
看他這個樣子應該是沒事,安逸舒了口氣,慢慢地往外走,蘇品桓跟在她後麵,輕手輕腳地關上了門。
楚盛鈞在門外,見他們兩個人都出來,就問她怎麼了。
安逸說“現在應該沒事了。”然後看向蘇品桓。
蘇品桓輕咳兩聲以後開口,“安逸,我剛知道這件事,沒想到晚晚的身世會這麼複雜。”
安逸低下頭,“我原來也沒想到。”
“對不起。”蘇品桓很認真,“我替晚晚跟你道歉,但是這件事是上一輩的,晚晚她從始至終都不知道,她親生父親也因為這個付出代價了,如果可以,你能不能不要再繼續追究了?晚晚也很無辜……”
“我知道。”安逸咬了咬嘴唇,“這些我都知道,我也沒打算繼續追究,可是我一想到這件事我心裡就忍不住彆扭,你不能要求我當成什麼都沒發生過吧?”
蘇品桓點頭,“我知道,安逸,晚晚太脆弱了,她昨晚趁著我出去直接找我爸媽坦白,我爸那種脾氣一聽接著就生氣了,晚晚這幾年在我們家過的並不好。”
一直沉默著的楚盛鈞突然說“夠了。”
兩個人同時看向他。
楚盛鈞兩步踏到安逸身前,對蘇品桓說“你心疼蘇晚,安逸那幾年過的是什麼生活你知道嗎?彆拿這個要求安逸原諒,蘇晚無辜,安逸更無辜,不管怎麼樣她都是這裡麵受害者。”
安逸聽後一動,去拉楚盛鈞的手。
蘇品桓愣了一下,“對不起,晚晚出事我太著急了。”
她深深地吸了口氣搖搖頭,“沒關係,都過去了,現在最重要的是晚晚,她怎麼樣了?”
“現在打著點滴,燒慢慢地退了,就是被我爸砸的那一下挺狠,輕微骨折,現在沒多大問題了。”
安逸了然地點點頭,“沒事了我就放心了,已經很晚了,就不接著打擾你們了。”
蘇品桓在身後叫她,“安逸。”
她回頭疑惑地看著他,“怎麼了?”
“謝謝……還有,對不起。”蘇品桓微微地扯了扯嘴角,還是那麼溫文爾雅。
“沒關係。”
回去的時候,安逸的步子明顯慢了下來,住院部樓的大門,正好站在風口上,走的時候匆忙忘記多加一件衣服了,風吹得她不由地抱緊了手臂抖了抖,楚盛鈞解開衣服扣子,剛要脫下來給她披上來的時候卻頓了頓,直接把她抱緊懷裡包進大衣裡麵。
安逸回身抱著他的腰,臉正好貼在他的胸膛上,不顧彆人的目光,兩個人相擁著走到了車前麵,上了車,楚盛鈞才脫下衣服給她披上。
安逸突然笑了,“最後發現對我最好的居然是你。”
“你這是什麼意思?”楚盛鈞手撐在方向盤上,扭頭問她。
“就是忽然覺得自己其實挺淒涼的。”不說還好,一說安逸就感覺自己的眼眶慢慢地熱起來了,她本來最信任自己的親人,沒想到現在她的親哥哥當年輕易地放棄她,現在蘇品桓也……雖然沒對她做什麼,但是他今晚的話還是傷到她了,反而是她曾經想擺脫的楚盛鈞一直在她身邊。
他慢慢地伸出手來,握緊了她的,“以後我都在,還覺得淒涼嗎?”
安逸靠在他的肩上,“幸好還有你,不然我真的不知道自己會變成什麼樣子。”
楚盛鈞攬著她,“同樣的話也給你。”
安逸疑惑地抬頭看他,“為什麼這麼說?”
楚盛鈞但笑不語,發動起車子往家裡走去。
到了家安逸還在追問他那話是什麼意思,楚盛鈞越是不說安逸纏得越緊,直覺告訴她,這個答案對她來說很重要。
他剛出洗手間,安逸又湊了上來,他邊擦頭發邊問,“有完沒完,嗯?”說完就逼了過來。
安逸嚇了一跳,他剛洗完澡,隻圍了一條浴巾,肌肉塊塊分明,好像積蓄著力量,帶著幾分迫人的味道,就這麼步步逼近,她退了幾步,往後仰著躺在了床上,頭發像扇子一樣鋪開,任君采擷。
就在緊要關頭,安逸拚著最後一點力氣縮緊了,鍥而不舍地問“到底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