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之作死的白蓮花!
“呦,真巧啊,居然又碰見你們了。”唐子軒甩開安逸搭在自己肩上的手,笑嘻嘻的走向秦澤宇兩人那邊。
被唐子軒甩開,淡下笑意,撇了撇嘴的安逸,雙手插著褲袋,僵著一張臉,慢悠悠的跟在唐子軒身後,走著。
“你們這麼閒?”秦澤宇挑了挑眉,他可是記得他白天的時候才找過這兩人,難道這兩人的辦事效率比他預料之中的還要高不成?
“額”唐子軒有些兒心虛的彆過剛剛對上秦澤宇的眼眸,好吧,他是偷懶了,不過,這又不是他想這麼做的,他會在這裡還不是被他身後那個混蛋給硬拖出來的。
“那些事交給手下辦不就行了,不然養著他們要有何用。”走到唐子軒身旁的安逸有些兒不在意的挑了挑眉,撇著嘴回了過去。
“這件事越少人知道越好。”秦澤宇揪著眉頭,有些質疑的看著安逸,提醒道。
“知道知道,你放心,我找的那些人都是我底下的親信,絕對信得過。”安逸聳了聳肩膀,繞過秦澤宇幾人,單獨走到了前麵。
“你們這是要去唔”哪兒話剛說到一半的蘇炎就被秦澤宇直接捂住了嘴巴,然後被冰著一張臉丟下一句“我們還有急事,先走了。”的秦澤宇給硬生生拖走了。
“唔唔”蘇炎看著對麵那個離他們越來越遠,越來越遠並且目瞪口呆的唐子軒,掙紮半天沒能掙紮出來,真他喵的想咬下那捂住自己嘴巴白皙修長的手啊有木有!他才沒有舍不得,他才沒有不敢呢!
朝著與剛剛完全相反的方向走去的秦澤宇,走了有那麼一段距離之後,才鬆開了捂著蘇炎嘴巴的手,滿眼笑意的說道,“太好了,這下又隻剩我們兩個人了。”
“”敢情你他喵做這麼多事,就是為了這個什麼鬼原因啊我去!絕對不承認自己心裡有些小開心的蘇炎默默瞪了對方一眼,開口說道,“那我們現在去哪啊?!”
“恩定情信物是還沒著落你準備用什麼來補償我?”秦澤宇勾著嘴角,摸著蘇炎軟軟的耳朵,發出一聲清冽悅耳的低笑。
“”嗬嗬補償補償毛線啊補償!你表以為勞資不知道你的潛在意思!勞資才不會上當!混蛋!
蘇炎翻了翻今天不知道第幾個的大白眼,從衣領裡頭拿出一塊兒和秦澤宇送的那個一比就知道優劣的玉佩,抽了出來,彆過臉,僵聲道,“喏,玉換玉,雖然我的這塊哪裡都比不上你送的,但這是我身上最好的東西了,你彆嫌棄。對了,這玉佩空間裡頭也都裝滿了食物,就是不知道你能不能取出來。”
“我怎麼可能會嫌棄呢”我連開心都來不及秦澤宇勾著嘴角,沒把下麵的那句話說出來,而是直接用行動表達了自己的喜悅。
“你”蘇炎目瞪口呆的看著直接咬破手指,將血滴在玉佩上的秦澤宇,心裡頭各種複雜糾結以及那忽視都忽視不掉的心疼。
“好了我也能用。”秦澤宇勾著嘴角,揚了揚手上那一瓶從玉佩空間裡拿出來的礦泉水,開心道。
“你當你自己沒有痛覺啊!就直接這麼咬下去!”曾經這麼傻逼乾過的蘇炎當然知道這樣做會有多痛,他沒有再多說,沉著臉,抓過對方的手,直接用上了自己那已經到了三級中階的木係異能,治療起對方手指上的還在不停冒血的傷口來
這個人為什麼總是做些讓他為難的事隨著秦澤宇手上傷口的漸漸愈合,蘇炎那亂了的心卻絲毫沒有平複的跡象。
“蘇蘇”秦澤宇低下頭,蹭了蹭蘇炎的腦袋,有些討好的笑了笑,“你彆生氣了,我以後不會這樣做了。”
“誰生氣了。”蘇炎臉上一僵,直接甩開了對方已經完全痊愈好的手,往後退了幾步,遠離了秦澤宇的磨蹭。
“嗬嗬我真開心。”心情一直在飄然的秦澤宇,直接將蘇炎堵到不遠處的牆角邊,抱住親了下去。
“”這個到處發情的混蛋!這可是在外頭啊混蛋!人來人往的大街上啊混蛋!他就不該心軟給這丫的治療,讓這人痛死得了!身體僵硬的不行的蘇炎推了推秦澤宇,沒能把人推開,隻能紅著臉,把自己縮在角落到不能角落的地方,儘量讓對方的身體擋住自己尼瑪蛋,這還能再丟臉點麼!
親著親著就睜開眼睛的秦澤宇餘光一掃,忽然瞅見蘇炎腰間後側那若隱若現的白色痕跡,心思一動,又親了一會後,才艱難的從對方嘴裡移開,伸手將人挪開了一點兒位置,露出了牆壁上的完整痕跡。
“怎麼了?”同樣睜開眼睛的蘇炎看著忽然一臉嚴肅表情的秦澤宇,疑惑詢問的同時,還順著對方的目光看了過去。
映入眼簾的是一個隻有成人男子拇指大小的白色飛鷹印記,沒等蘇炎再度驚呼出聲,秦澤宇就拉著他往印記上飛鷹所飛翔的方向走了過去。
“這個記號”一邊走,一邊仔細在牆壁上查看的秦澤宇抿了抿嘴,微皺眉頭,說道,“是炎留下的。”
“怎麼會留在這裡這和說好的不是一個地方吧”不是說好在城門口留的嗎一同跟著尋找記號的蘇炎有些兒摸不著頭腦了,當初他們商談的時候,就認定容嘉嘉一定是會從城門口出去的,因為整個京城除了城門口,就沒有其他出口了,可是現在的情況卻又有了變化
“找到了”再度停下腳步的秦澤宇眯著眼眸看著牆角邊淡白色的記號,順著記號所指定的方向望了過去,“居然是餐館”
“記號怎麼停在了這邊”蘇炎還在呆愣的看著旁邊那個德乙餐館的時候,秦澤宇已經拉著他朝這家偏癖餐館裡頭走了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