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宇反手又一個耳光,把尤風抽得跌倒在地,“就算是天王老子在這裡,你這種人渣,我也照打不誤!”
“你不要猖狂!”尤風一臉的氣急敗壞,“你們得罪了星霸演藝,就算是你們傾城演藝、錢大把投資的後台老板,也保不住你們。”
“你怎麼知道我們有後台老板?”江宇冷哼,“我們就不能當老板嗎?”
“就憑你們,也想當老板?”尤風眥牙冷笑,仿佛聽到了世間最好笑的笑話,“是憑尤小魚領的低保呢,還是你家那間早已資不抵債的破廠子呀?”
江宇嘴角抽了抽,“你們調查還挺仔細的嘛。”
“怕了吧?”尤風又猖獗,“王總的手段,豈是你們這樣的小屁孩能夠想象的!”
江宇卻又揚起巴掌。
尤風趕緊閉嘴。
江宇這才轉身扶起尤小魚母女。
尤風和王冶交換著不甘的眼神。
江宇又拿起半截磚頭,一掌拍碎。
王冶等人都一哆嗦。
江宇冷冷地盯著她們,“一分鐘後,你們如果還在這裡,我見一個拍一個!”
王冶等人趕緊逃也似的走上幾輛小車,發動車子。
尤風也連滾帶爬跟著上車。
等車子開動了,王冶才搖下一點車窗對江宇叫囂,“臭小子,我一定讓你生不如死!”
唰!
人影忽閃,
江宇忽然就到了車邊,一手去拉車門。
王冶倒也機靈,嗒地鎖上了車門,“臭小子,你咬我啊?”
江宇冷冷一笑,拉住車門,用師父傳授的呼吸法子一運氣,一叫勁,
轟!
整塊車門竟被他生生扒了下來。
所有人都驚得目瞪口呆。
王冶也傻在了座椅上。
江宇一手揪住王冶頭發,就像拎一隻雞一樣把她揪下車,
啪啪啪……
正正反反一通耳光,把她又老又醜的臉抽成了豬頭。
江宇毫不手軟。
這個豬頭,是一切的罪魁禍首。
她要動尤小魚,已經觸動了江宇最大的逆鱗。
還敢叫囂,絕對是不打不舒服斯基!
黑西裝大漢和拆房子的人縮在車上,一聲也不敢吭。
半晌,尤風才戰戰兢兢下來把王冶扶上車。
缺了一塊車門的車子開走了,王冶再也不敢叫囂了,隻看向江宇的眼裡,射出刻骨的怨毒。
江宇隻是冷冷一笑,就轉身走回尤小魚身邊。
大伯和村民們看著江宇就像看著神。
隻小魚媽怔怔地看著本來應該是家的一地碎磚破瓦,眼神空洞,仿佛靈魂被抽走了似的。
扶著媽媽的尤小魚也咬著小巧的嘴唇,失神地看著儘毀了的家。
江宇能理解尤小魚母女的悲傷。
本來的農家磚瓦房子雖然破舊,卻是母女二十多年相依為命的家,已經是母女的心靈港灣,一朝被拆,就仿佛心靈港灣轟然坍塌了似的,該是何等的悲傷絕望無所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