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特爾望著上麵的文件,詢問著愛德華多。
“那個老人是個前教父,被巴黎警方密切關注著,這是唯一一個跟老人沒有任何關係卻登門拜訪而且一個小時有餘的人,而且是‘心理醫生’。”
斯特爾仔細看起來文件,很快他搖了搖頭。
“這是一條線索,但他不是那個幕後人,隻是一個障眼法,身高對不上,記得第一個死者麼?身高一米八二,而那個襲擊者在他背後與他身高相差不多,這個心理醫生隻有一米六一,身高差距很明顯。”
愛德華多回憶了一下,的確如斯特爾所說,一米六一跟一米八二的身高差距很明顯,監控裡兩人身高差距幾乎看不出來。
“這或許能解釋為什麼需要足足一個小時?不過心理醫生有能力給一個在滾摸打爬大半輩子的教父洗腦麼?”
“或者並不是洗腦,畢竟隻是讓老人去取一個東西,或許這位‘教父’根本就沒有被控製。”
“會是迫脅麼?”
斯特爾思索了一下,搖了搖頭。
“沒有那個教父的檔案之前我沒法下結論,我需要知道那個教父在乎什麼,財富對於他這種年紀的人來說應該已經不是那麼重要了。”
就在愛德華多打算說什麼的時候,被監督打斷了。
“撥通通訊錄的1,然後詢問,讓他把注意力轉移到那個手機上。”
愛德華多拿起來手機撥通了通訊錄裡的1。
“我需要那位教父的資料。”
“保持,不要掛斷電話,儘可能的讓斯特爾注意你的手機,你要裝作我並沒有告訴你所有事情的樣子,一切都需要向我提出申請我才會告訴你,把你我之間的關係偽裝成上下級,而不是同級。”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要這麼做,但愛德華多還是照做了。
“好的,我明白。”
大約又過了十秒左右,電話被那麵掛斷了,手機很快傳來了震動,依舊是未知號碼傳輸來的文件,打開之後愛德華多發現不像之前那個心理醫生那麼全,這個資料隻提到了會被那位前教父在意的事物,粗略的看了一下之後愛德華多把手機遞給了斯特爾。
“如果是對於他來說很貴重的事物應該不會思索那麼久,去世的妻兒骨灰的可能性不存在,財富也沒有可能,而且作為教父就算退隱了應該也會留一把槍防止被仇敵找上門,用他的命作為籌碼也不具備可能性,也就是說隻有一種可能,他妻兒的遺物。”
監督聽完之後,開口了。
“我會查查教父妻兒下葬的地方,看看有沒有被挖掘的情況,那位教父應該不至於把自己妻兒的遺物賣掉,哪怕再落魄,除了盜墓之外,唯一的可能性就是偷竊,我會調查一下監控錄像看看有沒有人闖入教父的房子。”
斯特爾說完思考了一陣。
“那一小時的時間應該是教父在思考,畢竟從黑市商人手裡買一個燃燒彈然後交給彆人並不需要一個小時的時間來詳細說明細節,十分鐘都多餘,那麼他在思考無非兩種情況,其一是思考是否要為了保護那個物件而接受對方的命令,其二是在與對方交涉,希望完成對方的要求之後可以取回來。”
斯特爾說完坐在駕駛位的年輕人伸出手在gs上操作了一陣。
“我收到心理醫生的gs信息了,我們現在趕過去麼?”
他側過身望向坐在後排的兩人,在斯特爾點頭之後轉回去握住方向盤,啟動了引擎。
“如果是後者的話,交涉應該是失敗的,對方不會輕易把威脅籌碼就這樣交出去,畢竟這位教父還有利用價值,為了避免暴露幕後人應該不會取走籌碼,全程讓那個心理醫生帶著,如果幸運的話我們應該可以在他的住所或他身上搜出來作為籌碼的物件。”
愛德華多思考了一下,他沒覺得那個‘籌碼’對任務有多大幫助。
“就算取得了籌碼,教父願意與我們交談,我們能得知的信息也不是很多啊,燃燒彈應該是直接就交給那位槍手的,或者那位心理醫生,他並沒有直接見到過幕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