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今晚不走了_危險關係:禁欲上司夜癡纏_思兔 

第31章 今晚不走了(1 / 2)

阮明月下班後,經過一番心理掙紮,還是打車去了天禾盛宴。

相較於她的局促,秦一銘對這次被強製安排見家長的事情表現得樂觀許多。

落座後,他悄悄給阮明月發信息說“不管大人什麼操作,隻要我們保持一致的步調不動搖就行了。”

阮明月看到他的信息,莫名安了心。

“今天很高興秦總秦太太能賞臉來為我們家月月慶生,來來來,我敬各位一杯。”段秋明坐在輪椅上,高舉酒杯對秦一銘的父母說。

聽起來,他是真的把阮明月當成了自己的親生女兒。

這也讓秦一銘的父母對阮明月高看一眼。

“來來來,大家一起喝一杯,祝月月生日快樂。”秦一銘的父親秦威海附和。

桌上的人一起喝了一杯,放下酒杯後,桌上家長的話題就轉到了阮明月和秦一銘的戀情上。

“聽說月月和我們家一銘上周還去看一銘媽媽的畫展了是吧?”秦威海問。

“是的,秦叔叔。”阮明月乖巧回答。

“不錯不錯,年輕人就該多出去走走,我們家一銘平時大多數時間都在公司,有時候周末也不休息,作為父親,其實我是鼓勵他多出去結交朋友的,當然,尤其是趕緊給我找個兒媳婦回來。”

桌上的幾個家長都會心笑起來。

阮明月和秦一銘各自低頭抿茶,不動聲色地交換了個眼神。

“月月,今年是二十六還是二十七?”

“秦叔叔,我二十七。”

“哦,那是比我們家一銘小三歲,年紀也挺合適的,生肖也挺般配的,不錯不錯。”

“是啊,這兩孩子外形也挺般配的,細細看,好像還有點夫妻相呢。”翁美芯笑,“我覺得女人二十七八歲男人三十歲正好是適合結婚的年齡,不會太大也不會太小,談個一年左右結婚,備孕生孩子,正好。”

“是的,男人先成家再立業,我們家一銘現在對公司的業務也已經基本熟悉了,等他結了婚給我生個大胖孫子,我就可以退休把秦氏交給他,專心在家陪孩子頤養天年咯。”

秦一銘的母親肖嫣紅喜歡畫畫追求夢想,但父親秦威海很傳統,做夢都想抱孫子。

翁美芯見這位傳說中的秦總好像很滿意阮明月,笑得眉眼都快開花了,不過,當然最重要的還是秦一銘對娶阮明月的事情什麼想法。

於是,她轉頭看向秦一銘“小秦總和我們家月月認識也有一段時間了吧,不知道小秦總對我們月月什麼感覺啊?”

“阮小姐長得漂亮,性格也很好。”秦一銘回答得中規中矩。

“那你……”

秦一銘的手機忽然震了震。

原本這個時候,出於禮節,秦一銘是不會看手機的,可他偏瞥了一眼,瞥到了屏幕上打頭的是“唐糖”兩個字。

“抱歉,我先看一下信息。”秦一銘打斷了翁美芯的話。

“你這孩子,什麼信息非要現在看,你翁阿姨在和你說話呢。”秦威海不滿道,“真是沒禮貌。”

“沒事沒事,可能是重要的工作信息。”翁美芯善解人意道。

兩人正說著話呢,就見看信息的秦一銘忽然從座位上站起來,幅度之大,把桌上的紅酒杯都撞倒在了地上。

“怎麼了一銘?”肖嫣紅問。

秦一銘凜著臉,一言不發,直接轉身衝出了包廂。

“一銘!一銘!”肖嫣紅慌了,看向老公秦威海,“他怎麼了這是?”

“秦一銘!”秦威海大喝了聲,“你給我站住,發生什麼事了?”

秦一銘誰的話都沒有聽,一下就跑的沒影兒了。

包廂內,一桌人麵麵相覷,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阮明月也有點懵了。

“抱歉啊老段,我們家一銘可能遇到了什麼急事,不然他不會這麼莽撞無禮地離場的。”秦威海趕緊轉頭對段秋明道歉,“不過不論怎麼樣這事兒是一銘做法欠妥當,改明兒等了解了事情始末,我一定讓他登門來向你們還有月月道歉。”

“沒事沒事。”段秋明一邊說一邊看向阮明月,“我們月月也不會在意的,是吧?”

“嗯,沒關係。”阮明月大方表示。

她是真的覺得沒關係,甚至,秦一銘提前終結了這場讓她窒息的生日飯局,她反而鬆了一口氣,隻是希望秦一銘這麼著急走不是遇到了什麼不好的事情。

秦一銘突然走了,秦家兩老也無心再留下來為阮明月慶生,飯局自然也就提前結束了。

秦家人走後,翁美芯的笑臉迅速垮了下來。

“還以為秦家是大戶人家家教一定很好,沒想到這個小秦總這麼沒有禮貌,也不是不讓他提前走,至少打個招呼吧。”

“好了好了,秦總不是許諾了,讓一銘到時候來和月月道歉麼,你也彆生氣了,氣壞身子不值得。”段秋明好言哄著翁美芯。

“其他倒無所謂,主要是我們月月該難過了。”翁美芯走到阮明月身邊,用隻有她聽得到的聲音說“月月,你千萬彆放在心上,這普通女子要通過豪門改命,本就不可能順風順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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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命改命,這兩個字阮明月已經聽的煩了,她並不覺得自己的命有多慘,也並不覺得一定要嫁入豪門才算命好。

“媽你彆說了,我想先回去了,我明天還要上班呢。”

“好,你把生日禮物帶上。”翁美芯把提前準備好的禮物遞給阮明月,“這是你叔叔特地給你買的手表。”

“謝謝媽,謝謝段叔叔。”

阮明月從天禾盛宴出來,像是終於逃出升天般長舒了一口氣。

她去地鐵站的路上,給秦一銘發了信息,問他出什麼事了,但秦一銘沒有回。

也是,能讓他這麼著急離開的,肯定不會是小事,他怎麼還會有時間看手機呢。

阮明月下了地鐵後,慢慢走回了家。

今天電梯正在維修,她隻能爬樓梯上樓。

剛走進樓道,她就聞到了一股煙味。

這煙味她一聞就聞出來了,是段祁州。

段祁州抽的煙都是特彆定製的,那是來自尼加拉瓜傑拉帕穀的哈瓦那種子煙草,需要長時間乾燥發酵,香氣濃鬱,有彆於一般的煙。

過去的兩年裡,每次他抱著她溫存後,她的衣物上總會殘留這個味道。

他來了?

阮明月向上走了幾步,先看到了一雙黑色的皮鞋,再往上幾步,走到拐角處,才看清段祁州的臉。

他正倚坐在台階上,西裝外套扔在一旁,黑色的襯衫扣子開了兩顆,領帶被扯得歪七扭八,整個人透著一絲陌生的頹唐感,與他平時一絲不苟的總裁形象相去甚遠。

“你怎麼在這裡?”

“等你。”

“你喝酒了?”走近後,阮明月聞到了一股濃烈的酒味。

“嗯。”

“這才幾天啊,你又是抽煙又是喝酒,醫生的話全是耳旁風嗎?”阮明月沒好氣,早知道他這麼喜歡做賤自己的身體,那曼特周年慶那天,她壓根不需要為他擋酒。

“所以你在乎嗎?”

段祁州抬眼,黑亮的眸像是深夜裡的兩管槍精準地對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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