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約定,碧翡的精靈付出了它的美貌,而敏芝履行承諾,在十天後,捧來了一個被裹在繈褓中的神女。
她現在還很小,雖然繼承了母親的智慧與強大的能力,但因為沒有任何關於戰爭的記憶,所以睡得很安穩,見到陌生人也不害怕,還會朝我笑。
“敏芝,我有什麼需要注意的嗎?”
我沒做過母親,但精靈族的孩子一般小時候隻攝入基本元素晶華,不知道神族是什麼情況。
敏芝將手上的一枚魔戒交給我道“裡麵都給你準備好了,放輕鬆。神族向來不喜歡麻煩彆人。它們可是個驕傲的自大狂呢!”
她說這話,多少有點自嘲。我陪她一同笑笑。
送彆敏芝後,我從魔戒中找到了神族小孩的養育手冊。根據手冊上教的,我老實地邊學邊練,雖然有點嗆,但看到【白】順利展開翅膀後,我鬆了口氣。
神族孩子有的血統較為純淨的,會在每六年一次的蛻皮生骨時,長出一對翅膀。年歲封頂了,能順利活到老的,就可能長六對翅膀。
往往是“6”數字結尾的年歲,它們蛻變會比較困難,對此我做了充分的準備,甚至連敏芝都叫了過來,時刻準備著,以防萬一。
畢竟是白長出第一對翅膀的日子。
白羽相當柔軟,新長的骨頭除開接連脊背那處已全然硬結後,其他地方還是隻有一層骨皮,相對來說會更空脆些。
“白,高興嗎?你又長大了一歲。”
全身鏡前,我與白一同打量鏡中人,它站我身前,大概來到我腰那麼高。
“我很高興,露露呢?你喜歡白的翅膀嗎?不過,就算你不喜歡,我明天也要學習飛翔哦。”
白向來大方地跟我表達它的想法,這小家夥把我拿捏準了,知我是個講道理的。我每回跟它辯,它都能自圓其說,是個名副其實的高智商。
“喜歡,露露很喜歡。白需要露露的幫忙嗎?”
洛兒把敏芝給的那枚魔戒正式轉交給白,將它當做白第一次蛻變成功的賀禮。
白有一頭神族人標配的銀發,看起來類似於人族中患有白化病的人類,但它的眼睛隨我,也是綠色的,瞧著活潑得奇怪。
一堆白顏料裡滴兩點綠,不怪才有問題呢。
它是個很獨立的孩子,日常沒什麼特彆喜歡的,非要找一兩個愛好嘛。這孩子跟我一樣,也喜歡小動物,我們計劃在白的第二次蛻變成功後,就養一隻它喜歡的小狗。
很高興我能做出這樣一個決定,白本就自律的天性,再一次被我開發。我於是見證了一個孩子是如何的精力旺盛,它從早上6點工作到晚上9點,一直在摸索自己的翅膀究竟該怎麼用。
然後,試飛。
做足準備,白在一個好天氣,與我一同去到碧翡的大公園。這地在矮山後邊的平原上,是戰後發展較快的地區之一,畢竟它身居平原一角,連通了旁的一大片城,又掌握了上山的路,很難不富。
草地很軟,草坪有人定期修剪,是個講究循環的工作崗位。白先是原地適應性地展開翅膀做動作,想象自己在空中遊泳。
這能幫助它養成肌肉記憶,在真正上天後,有更快的反應速度能看見,並度量突發情況。
試飛的過程很順利,我們在圍觀者的見證下,完成了一飛衝天的壯舉。可能也是有屬於我的一點功勞吧,白繼承了精靈族的飛行美感。
凝視她的眼睛,你會感到平和,然後在不知不覺間放棄抵抗
“那雙綠眼睛,就像黑洞一般,可以理解吧?所有食物都正在湧入,這天地成了它的養料。”
過分的強大,在我老去的這些年,她長得越高,越壯,更加的青春與美麗,出落得格外聖潔。
“露露!你猜我今天哪去了!我去參加了邊境突圍戰,老酷了,砍人嘎嘎快!”
呃……就是性子跟外貌有點出入。
我躺在安樂椅上,慈祥地看著她笑了笑。有預感,我將要離開我的白了,去往另一個地方,與將我期待已久的家人團聚。
她似懂非懂地在我手邊伏低額頭,想要挽留我的存在,我的體溫。
“白,我的孩子,你該擁有一些東西了。”
露露將她頭上唯一的飾品,那枚神女送的紫金色的小皇冠取下來,托付到我手上。
年歲沒將紫金色的鑽石光彩掩埋,它們依舊永恒。就像神族與精靈族,永遠隔了一道忘川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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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雀兒飛,第九天》
槐序蓮步輕移
萬物枝長葉茂
峽蝶比肩愛麗絲
那藍紫色的彩虹
布植征程
去往農場的一路
綠樹越來越密
青草越來越多
從鄉郊步入草原
從灰地步入田間
她和她爸手牽手
趕著天晨曦
慢慢走
走一會,停一會
玩一會
路途遙遠也很短
她瞧見她爸一身裝備
提上專屬的桶
去幫奶牛擠牛奶
蠻端的這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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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太久
鮮牛奶稠白
陽光下,空氣裡
微微轉粉
她看得仔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