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家主呢?”,聞人笛匆匆來到賀家,急聲問道。
“家主前些日子去青城了,目前還沒回來。”,和聞人笛對接的屬下說道。
“青城?他跑那麼遠乾嘛?那邊又沒什麼勢力。”,聞人笛敏銳的嗅到了一絲不對勁,但她並沒有想那麼遠。
“不知道,家主沒說。”
“我聯係不上他,你去試試,聞人湛那個狗東西把新地盤攬了過去,咱們再不阻止怕是大部分都要失去了。”
聞人笛急的火燒眉毛,催促他去聯係人。
她上了樓想去臥室看看有沒有留下什麼東西,結果打不開,她隻好轉身去了書房。
聞人笛隨便看了看,結果看到桌子上的東西,她瞬間蹙起了眉。
這明顯是一個劇照,女人的臉被用筆圈了起來,可見拿照片的人對她的關注。
聞人笛眼中的嫉恨和狠毒一閃而逝,拿出手機查了一下。
江、清、婉!
阮觀南結束了電影的拍攝,本是計劃三個月,沒想到提前半個月殺青了。
臨到離開時,江清婉看她的眼神又是開心又是遺憾,阮觀南莫名其妙,隻能賞給她一個假笑。
回到禦水山莊,阮觀南奇怪的看了一圈,莊園的下人都去哪裡了?
她自己提著行李箱,艱難的走進大廳。
等阮觀南收拾好行李的時候,彆墅依舊沒人。
她找了一圈,在走到一個偏僻的門前時,阮觀南有些奇怪,這門今天怎麼沒有上鎖?
她小心的推開門,發現一段很長的階梯。
裡麵伸手不見五指,阮觀南打開手機閃光燈,一步一步往下走去。
“啊啊啊……我知、知道的都已經告、告訴你了,你、你放過我吧……”
男子被綁在邢架上,身上已經麵目全非,血濺了一地,整個人被血糊的看不清麵容。
聞人湛坐在中間的椅子上,指尖夾著的香煙冒出一縷縷煙霧,他輕吐一口煙圈,然後把煙按滅在椅子扶手上。
緩緩站起身,一步一步走向邢架上的人。
聞人湛端詳半天,不顧血人驚恐的神色,他抬起冰冷嗜血的眼眸,惡劣的開口道
“感覺傷口有些淺啊……”
暗影很識眼色的遞上滿是倒刺的邢鞭,聞人湛看著鞭子滿意點點頭。
“啊啊啊啊啊……求求你你殺了我吧啊啊啊……”
血人痛苦嘶吼,疼痛已經讓他完全不想活了。
聞人湛胳膊肌肉緊繃,眼中血光閃爍,冰冷的甩出一鞭又一鞭。
即使人已經皮開肉綻血肉模糊,也沒有停歇的意思,眼睛裡的冰冷和嗜血毫不掩飾。
等人隻剩下一口氣,他才悠悠收回手,用鞭把兒抬起那顆低垂的腦袋,陰鷙又冰冷的說
“我在問一遍,我哥那天晚上……”
“砰。”
聞人湛一頓,緩緩扭頭看向門口,當看到來人的時候,聞人湛瞳孔驟縮,下意識丟掉了手中的鞭子。
他眼神緊緊盯著門口的女人,剛剛強悍抽人的手無意識的顫抖了一下,手悄然攥緊,緊緊扣進掌心。
諱莫如深的眼睛裡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慌亂,他啞聲開口道
“你……”
沒等他說完,阮觀南臉色蒼白如紙,她猛的捂住嘴彎下腰乾嘔出聲。
等好了一些以後,她轉身便往外跑。
“主子……”,暗影很慌張,他剛剛光顧著防備刑架上的人,沒有注意到門口的動靜,是他的失職。
聞人湛看著女人跑走的背影,眼睛裡的血色又濃重了幾分。
他盯著門口的方向一眨也不眨,沒有第一時間追上去攔住她,眼神諱莫如深。
這邊阮觀南快速奔出去第一時間衝進了衛生間。
想起剛剛看到那血肉模糊的場景又連著乾嘔了幾聲,簡直受到了極大的視覺衝擊。
剛剛的聞人湛陌生的她不敢靠近,剛才看到的他才是劇情中的男主。
真正的聞人湛,嗜血、冷酷、無情。可見自己以為的挑釁在他眼裡真的就是小孩子放狠話一般。
當天,阮觀南就又提著箱子離開了禦水山莊,回到了阮家。
回到家人的懷抱時,她內心的不適才得到了一些撫慰。
她一直沒有和聞人湛聯係,仿佛兩人的關係就此默認結束。
自阮觀南離開後,禦水山莊仿佛進入了寒冬期。
看著先生那冷的宛如數九寒冬的臉以及躁鬱的氣場,李管家每天都膽戰心驚,心裡祈禱萬遍希望阮小姐快點回來。
再不回來,先生怕是就要冷靜的發瘋了!!!
不僅家裡,連公司的員工都膽戰心驚,生怕自己做錯事下一刻就會被聞人湛丟到海裡喂魚。
會議室內,氣氛很是凝滯和肅穆,不知道的還以為銀領集團要破產了。
其實這本應該是銀領集團一直的常態,他們被老板這段時間的好臉養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