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平穩的度過了那段特殊時期,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個月。
第二天一早,阮觀南緩緩醒來,正準備下床去收拾東西,腰就被身後的人緊緊的攬住,一刻也不鬆。
阮觀南納悶了,這發情期還沒過去?
然而事實證明,這隻是禹赫自己的意願罷了。
得知阮觀南要回聯邦星的那一刻起,禹赫的心情就很低沉。
平時牙尖嘴利的,如今倒是沉默寡言了起來。
阮觀南眼中閃過一絲無奈,抬起他一直低著的下巴,在他唇上輕輕啄吻了幾下,溫聲說道
“你再不回去,太子的位置怕是不保了。”
自她知道禹赫是個oa的身份。
兩人相處了一個月,阮觀南並沒有問他為什麼這麼做,想來也是一段不怎麼美好的回憶。
禹赫按住她的後頸加深了這個吻。
他貪婪的、著迷的吮吻著女人的唇瓣,急切的想在她身上也印下屬於自己的標記,讓彆人再不敢惦記半分。
可一想到她一回去後,另一個oa就會取代自己陪在她身邊,他就無法冷靜。
他發現,自己容忍不了她的身邊有其他人。
禹赫的眼眸閃過了一絲幽光,攬著她的雙臂越收越緊,恨不得時時刻刻把她帶在身邊,唯恐外麵那些鶯歌燕語迷了她的眼。
阮觀南感受到了他情緒的躁動,釋放信息素安撫了一二,聲音帶著為數不多的笑意,說道
“乖乖回去,等我忙完去看你。”
禹赫眼眸一亮,阮觀南對他越縱容,他就越忍不住想要更多,更多來自她的偏愛。
他看似玩笑的說道“我乖乖等你,你把其他亂七八糟的o趕走怎麼樣?”
話一出口,禹赫的心崩的好像下一秒就要停跳一般,眼睫垂下避開她的視線,怕被她看出一絲真實情緒。
半天沒等到她的承諾,禹赫抱著她的手下意識扣緊了掌心,低垂的眼眸瞬間暗淡一片,被無窮無儘的嫉妒和苦澀淹沒。
阮觀南奇怪了看著他,半晌才道
“我不知道是什麼給了你我很花心的錯覺,明明之前左擁右抱的是你。”
禹赫猛的抬起頭,驚聲道
“我那是為了掩藏身份不得已,而且還都是同類!”
說完又補充道“那天你抱起那個姓顧的就走,難道不是對他有意思?”
那天回去後,自己被她的信息素誘導進入發情期,硬生生抗了一個月才敢出來見人,而她可能正溫柔的抱著其他的o溫柔安撫。
想到這種情況,禹赫的心就窒悶的難受。
阮觀南摸了摸他的頭,認真道
“沒彆的o,隻有你。”
禹赫猛的抬起頭,眼睛裡的滿是震驚和不可思議,隨即悶聲道
“你不用為了哄我……”
也不怪他不敢相信,這個世界本就對oa充滿了不公。
可他禹赫不會遵循什麼狗屁規則,他的人,誰敢覬覦,他定是不會讓他安然的活在世上。
在此之前,他就已經計劃了很多條暗殺計劃,準備悄悄除掉她身邊的花蝴蝶。
沒想到,竟然聽到了這麼一番話。
禹赫眼睛死死的盯著她,好像要看出她撒謊的跡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