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觀南沒有說話,裴京墨繼續道“那之前我強迫你,你為什麼沒有給我來幾下?”
阮觀南臉色一僵,憤怒地瞪著他,“你以為你是個什麼好東西?少給自己臉上貼金了,你如果還敢那麼對我,我一定捅死你。”
裴京墨沉默不語,他伸手摸向她的臉,阮觀南下意識側頭躲開他的觸碰,臉上帶著不自知的厭惡。
裴京墨手莫得頓在了半空中,被她臉上的厭惡刺了一下,他麵無表情地強勢扣住她的後頸,伸手擦著她流了滿臉的眼淚。
阮觀南掙紮著不讓他碰,“你走開!”
可是裴京墨手上的力氣不是吃素的,阮觀南被扣住後頸動不了,隻能任由他粗糙的手指在她臉上胡作非為。
阮觀南也不敢再哭了,生怕繼續哭下去,臉非得被他手上的老繭蹭破皮不可。
裴京墨並不知道自己乾的好事,夜色裡看的不是很清楚,摸到沒有眼淚後,這才鬆開了手。
裴京墨不說話,人也堵著不讓開,被困在角落裡的阮觀南想走都走不了。
等阮觀南快不耐煩的時候,沉默了半天的男人才開口道“你究竟是誰?”
他這一句話,直接讓阮觀南心裡一咯噔,有種不太好的預感,但她還是憤怒地開口道
“我能是誰?少帥為了自己那點陰暗的心思連這種話都能問的出口。”
說完還覺得不解氣,諷刺道“硬要說,我還是你庶母,你以後……唔”
不等她說完,裴京墨再也聽不下去了,直接扣住她的脖頸就堵住了她的嘴。
阮觀南心下鬆了口氣,生怕裴京墨繼續問下去,懷疑她的身份。
但被裴京墨這麼占便宜,阮觀南又氣又急,對著他的胸膛又拍又打,可裴京墨不為所動,張嘴在她唇上咬了一口,疼的她下意識張嘴痛呼。
裴京墨抓住機會深深吻了下去,含住她又吸又吮,強勢的氣息盈滿了她的口腔,阮觀南被動承受著他的狂風暴雨。
直到親的她不得不依靠著他,裴京墨才依依不舍地鬆開讓他上癮的唇瓣,側頭在她耳邊啄了幾口,惡劣地低聲道
“親的還舒服嗎,庶母?”
阮觀南被他呼在耳邊的灼熱氣息燙到,緊接著聽到這麼羞恥的稱呼,阮觀南羞憤欲死。
她狠狠地推開他的胸膛,不想搭理這個神經病,抬腿就想離開這裡。
剛走一步,誰知腿下一軟就往地上栽去。裴京墨早有準備的伸手掐住她的腰往懷裡一帶,嗤笑了一聲,
“出息。”
說完,他脫下上身的軍裝裹在她的頭上,彎腰抄起她的雙腿就抱了起來,抬腿往外走。
路過擋路的東西時,裴京墨冷漠地掃了一眼,連步子都沒停直接一腳踹開,踹遠點兒,省的礙眼。
原本就昏迷的人這下直接昏死了,癱在地上像死狗一樣一動不動。
裴京墨避開人把人送到了院子不遠處,把人放了下來。
阮觀南扯開頭上的衣服就扔在他身上,頭也不回地轉身就走。
裴京墨皺了皺眉,握住她的手腕又把人拉了回來,不給阮觀南生氣的機會,沉聲道
“以後不要犯蠢,大帥府沒你想的那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