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裝直升機沒有直接飛往京都城,而是在鵬城的一個秘密軍事基地轉乘了一架大型的客機。
客機機艙裡坐著清一色的軍人,他們坐在座位上好手中還緊緊握著槍,仿佛做好隨時戰鬥的準備,從他們肩上肩章來看,這些都不是一般普通的軍人。
他們臉上都是冷冰冰的,看不出任何的表情,看起來很酷很酷。
一名年紀比較大的軍官,把陳勇帶到一間小小的包廂裡,先是向陳勇敬了一個禮,然後自我介紹道:“陳部長你好,我是粵東省特戰隊的隊長虎子威,特意奉命把你安全送到京都城。”
“現在形勢都這麼緊張了嗎?還要護送我去京都城?”
“陳部長,按照要求,你的出行都應該有保衛,不過今天的保衛級彆提升了一點,主要原因是因為間諜組織到了垂死掙紮的地步,怕威脅到你的安全,上級指示讓我們特戰隊專門保護你的安全。”
陳勇知道這可能是沈老爺子的意思,怕有人阻止他去參與外交副部長的審訊工作,以陳勇的能力,就沒有完不成的任務,一旦陳勇出馬,保證能讓外交副長說出真相,把漂亮國和日不落帝國安插在華夏國政府最核心部門的諜報人員找出來。
那漂亮國和日不落帝國經過幾十年的辛辛苦苦的經營,付出巨大的代價,才把諜報人員滲透到華夏國最重要的部分。
以前華夏國的一舉一動,漂亮國和日不落帝國都知道的清清楚楚,如果諜報人員被連根拔起,那麼這兩個國家就成了聾子瞎子,完全掌握不了華夏國的一切動向,就不能有效的製定應對方案,那就麻煩大了。
所以這兩個國家,已經到了狗急跳牆的地步,想方設法,要把哪個外交部副部長給處理,死人才能保住秘密。
可是這兩個國家花費了巨大的代價,連這個副部長被關在什麼地方都沒有找出來。
這就表明了華夏國高層非常重視,一定要把安插在重要部門的諜報人員找出來,一網打儘。
經過兩個多小時的飛機,飛機終於到達京都城的上空,可是意外發生了,機場方麵拒絕這架飛機降落,這一麻煩大了。
機長跟機場方麵溝通,說是接到上級的命令,進行臨時空中管製,今天所有的飛機都不能在京都城任何一個機場降落,這擺明了就是針對陳勇,阻止陳勇進入京都城。
當陳勇叫機長通過無線電聯係葉老和沈老時,發現電話已經打不出去,整個京都城的無線電信號已經屏蔽了。
在這種情況下,全體機組人員和陳勇商議,飛機隻能飛往彆的城市降落。
如果飛機降落在彆的城市,陳勇需要坐彆的交通工具進入京都城,那麼在路上肯定設下天羅地網,想方設法阻止陳勇,或者直接把陳勇殺掉。
可能是某些人在爭分奪秒,動用一切的力量,在陳勇到達京都城之前,把那名外交部副部長殺掉。
陳勇偏不讓這個人如願以償,他把背包背在前麵,背後背了一個降落傘,命令虎子威把機艙門打開,他毫不猶豫的就跳了下去。
機組人員和虎子威等人想勸阻都來不及。
眾人也沒有想到陳勇這麼大膽,在好幾千米高的高空就這樣跳下去,全部人都驚呼出聲來。
在華夏國一個重要部門副部長的身份相當的位重權高,要是有什麼閃失,特務隊隊長虎子威就麻煩大了。
但是陳勇在他跳傘的時候,在他耳邊說了一句話,“你找一個身材跟我差不多的士兵,當做是我來保護,我跳傘這件事交代飛機上所有的人員不要外傳,就當做我還在飛機上,飛機降落以後,所有的人員都留在機場內,不得隨意走動,不然所有人都會有危險。”
無奈,虎子威隻好照做,不敢違背陳勇的命令。
再說陳勇,他跳出機艙,並沒有馬上打開降落傘,而是開啟隱藏功能,把整個身體隱藏起來,跟空氣融為一體,瞬間消失不見。
陳勇第1次在幾千米的高空自由的飛翔,他控製身體的重量,像一隻自由的小鳥,在空中漫無目的的翱翔。
天空中浩瀚星辰,到處是星光點點,讓人目不暇接,月亮特彆圓,特彆的明亮,周圍環繞著朵朵雲彩,風在耳邊沙沙的吹過,讓陳勇感到特彆的舒爽,這種感覺他從來沒有感受過,仿佛他的身體完全融入了整個天空。
隨著慢慢飄落,十多分鐘以後,陳勇身體悄無聲息的飄落在龍組秘密基地的入口處。
陳勇通過人臉識彆、指紋加密碼,才通過第1個關卡,然後再通過七八個關卡,才順利進入了龍組總部。
葉老和沈成龍,還有幾名滿頭白發的老者正在龍組總部一個小型會議裡召開緊急會議。
召開會議的內容就是怎麼解決這次諜報人員事件,3號導者,7號導者,和12號導者,都給葉老和沈老打來電話,要儘快解決此事,不能把事情擴大化,引發局勢不穩。
其實他們的目的隻有一個,就是告訴葉老和沈老,事情就到證明,外交部副部長為指,不能再查下去。
這是國家大事,關係到國家興亡,關係到國家的命運和安全問題,豈能兒戲?也沒有任何感情和人情可講。
雖然這麼多導者打來電話,葉老和沈老承受了巨大的壓力,但是他們意誌堅定,根本沒有理由退縮。
會議室的眾人,都覺得這次事件極其棘手,個個眉頭皺得緊緊的,表情十分的嚴肅,同時也憂心忡忡。
被抓獲的外交部副部長拒絕交代任何問題,不管使用什麼手段,他就是不開口,而且還曾經自殺過幾次,差一點就死了。
好在由龍組成員看管,不然,諜報人員死了,線索就斷了。
就在這時,會議室的門被敲響,然後門被直接打開,一個少年背著背包,悠哉悠哉的走了進來。
當眾人看清來人時,全部人都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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