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型野豬撞得頭昏眼花,看那永無止境的氣牆永遠也撞不完。
它知道一定是陳勇在搞鬼,所以野豬停止了攻擊,把目光盯向陳勇。
巨型野豬休息的一會,感覺恢複了體力,發出嗯嗯嗯的聲音,以雷擊般的速度撲向陳勇,
陳勇早就防備著它,雙手打出法訣,空氣中的水蒸氣瞬間凝聚成拇指般大小的水珠,密密麻麻的排列在陳勇的麵前。
陳勇雙手輕輕一推,拇指般大小的水珠瞬間變成一把小小的水劍,以極光般的速度,全部射向巨型野豬。
多目金龍以為下一刻,巨型野豬會被鋒利的水劍射成千瘡百孔。
可是讓陳勇和多目金龍都沒有想到的一幕發生。
隻見那些鋒利無比的水劍射在巨型野豬強悍的身體上全部化成水蒸氣,飄散在空中。
“主人,這究竟是什麼怪物?刀槍不進,實在是太恐怖了。”多目金龍驚恐的說道。
陳勇心裡暗暗搖頭,多目金龍這個家夥就是欺軟怕硬的主,看見人家武功比它高,馬上就害怕成這樣子,實在讓人汗顏,簡直就是個二五仔形象,畜生就是畜生,一點誌氣都沒有。
巨型野豬抖抖身子,仰天發出一聲怒吼,仿佛在向陳勇示威發出挑戰,它是刀槍不入的,打不死的小強。
陳勇冷哼一聲,左右手打出不同的法訣,他把靈力和來自太陽那股神秘的力量融合在一起,凝聚成一把發出熊熊火焰的紫光大刀。
這一把紫光大刀足足有十丈餘長,散發出恐怖的力量,陳勇推動著大刀閃電般劈向巨型野豬。
巨型野豬感覺到這把紫光大刀,仿佛帶著毀天滅地的無窮能量,讓它感到恐懼,掉頭就想逃跑。
可是剛沒走幾步,它的身體就被紫光大刀從中間劈成兩半。
由於慣性的原因,巨型野豬劈成兩半的身體還向前走了幾十米遠,鮮血噴湧而出,花花綠綠的內臟流了一地,場麵十分的血腥。
多目金龍看此情形,急忙縱身一躍,在空中完成變體,瞬間變成一條巨大的蜈蚣,奔向已經死去的巨型野豬,張開血盆大口,三下五除二,左一咬,右一咬,就把巨型野豬吞進了身體裡。
多目金龍一副滿足的樣子,變化成一隻小小的飛蟲站在陳勇的肩膀上,說道:“主人,我又要沉睡一段時間了,慢慢消化這隻巨型的野豬,當我再次醒來的時候,可能已經達到虛神境的境界。”
陳勇點點頭,打開背後背包的拉開拉鏈讓多目金龍鑽進背包裡去一邊修煉一邊睡覺。
陳勇看看周圍滿目瘡痍的景象,原本擺放整齊的各種儀器和機器,現在全部都已經變成了破銅爛鐵,沒有一架機器是完整的,這個實驗室已經完全毀了。
陳勇對日本人從來都沒有手軟,看見躲在角落裡瑟瑟發抖的那些身穿白大褂的人,他毫不猶豫的打出一個法訣,空氣中的水蒸氣凝聚成一道道透明的水劍,然後向四周圍迸射而去。
瞬間慘叫聲四起,留在實驗室裡的所有身穿白大褂的人無一幸存。
接下來陳勇變成一部殺戮的機器,看見海盜就殺,不留一個活口。
反正這些海盜不知道殺了多少人,罪有應得,死有餘辜。
一直躲著暗處觀察陳勇的阮經天,他把日本人最新研製出來的生化武器專門吃死人的野豬,去對付陳勇。
原以為陳勇這次必死無疑,但是沒想到陳勇一出手就是王炸,凝氣成刀,一刀就把生化野豬解決掉了。
這麼恐怖的力量,讓阮經天從心底裡感到害怕。
原本他還想打電話給阪田雄一,叫他派人過來支援,可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阪田雄一的電話竟然打不通。
這讓他感到不妙,產生了逃走的念頭。
所以他帶著幾十名親信,快速的奔向碼頭,想坐船離開。
可是詭異的一幕出現了,整個港口的海裡,出現了密密麻麻的巨型海洋生物,把所有的船都圍攏住了。
阮經天以為是一般自然界的反常現象,並沒有在意,命令船員開船。
令人意外的事情發生了,船上的發動機竟然發動不起來了。
阮經天以為是船隻出現故障,他急忙命令所有人去換另一隻船。
這時有人大聲的喊道:“我們的船,已經不知不覺的離開了碼頭,距離碼頭有好幾百米遠。”
阮經天這時才看向碼頭,發現確實如此,而且船隻在不知不覺的慢慢向深水的地方移動。
這一下,船上所有的人都不淡定,阮經天也心慌起來,知道一都是那兩個人搞的鬼。
就在此時,碼頭上不遠處的洞口,湧出一大批又一大批海盜,拚命的往碼頭上跑,恨他們的爹娘怎麼沒給他們生多兩條腿。
一陣陣淒厲的慘叫聲傳來,讓人感到毛骨悚然。
隻見洞口處出現了一個年輕人,這個年輕人全身沾滿了血液,仿佛是從地獄裡走出來的惡魔。
隨手一揮,一把凝聚而成的發出紫色火焰的大刀劈向人群,手起刀落,所觸碰之人都被劈成兩半,場麵十分血腥,讓人聞之作嘔。
幾分鐘過後,碼頭上好幾千人,都被陳勇殺了一個不留,有的人爬到船上,以為可以開船逃離。
陳勇一刀下去,般就被劈成兩半,瞬間沉入海底,船上的人都成了海洋生物的盤中餐。
整個碼頭上有幾十艘船,全部被陳勇攔腰斬斷,想開船逃走的海盜全部也葬身魚腹。
阮經天看所有的海盜和船隻都被陳勇摧毀了,心中無比的鬱悶,心中快要滴出血來。
看船隻離岸邊越來越遠,壓在他心上的一顆大石頭漸漸放了下來,他以為陳勇拿他沒辦法,想要追上他,又沒有船隻,也不知道陳勇會不會遊水。
就在他心暗暗慶幸之時,又有人大聲喊道:“王爺,我們的船隻被海洋生物推著向岸邊靠攏。”
阮經天聞言如晴天霹靂一般,嚇得啊了一聲,急忙跑到甲板上,往碼頭上望去,隻見碼頭近在咫尺。
那鮮血淋漓的少年,雙手抱著胸站在碼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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