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勇在親王府跟好幾百退伍軍人一起在食堂裡吃午飯。
食堂裡的氣氛非常熱鬨,很多退伍軍人還是第1次見到自己的真正的老板,但是他們怎麼都沒有想到老板會這麼年輕,這麼帥氣。
他們對陳勇非常的尊敬和佩服,小小的年紀就擁有親王府這樣的大宅院,而且還聽人說像這種宅院老板近段時間就買了100多間,讓他們感到無比的震撼。
他們猜測陳勇是來自某大家族的高乾子弟,但陳勇與其他的高乾子弟不一樣,非常的好說話,平易近人,一點架子都沒有,跟大家一起吃飯,聊聊家常。
吃完飯以後,陳勇進入了地下室,看見地下室裡麵燈火通明,裡麵的溫度讓人感到非常舒適。
陳勇為了改造這個地下室是花了重金的,把地下室改建成恒溫,是為了保存這些珍貴的文物。
特彆是字畫的保存,要有一定的溫度和濕度。字畫主要由紙張和絹、縷、錦等織物構成,是十分嬌貴的,它有自己最適宜的溫度和濕度要求。一般說來,15°c至18°c的溫度和55至65的相對濕度對家藏字畫的保存最為有利。特彆對於名貴字畫,更應該注意珍藏。
名貴的字畫一定要防鼠咬蟲蛀、潮濕黴爛。
字畫一般可以製作長筒形專用布袋收藏,騰空懸掛,既防鼠咬,又防潮濕。
還可以把字畫收藏在箱子內,即便如此,箱子應放在乾燥地方。收藏的字畫,每年要檢查幾次,選晴朗乾燥天氣,將字畫一件件掛起,吹去潮氣後再收起。冊頁也需一麵麵翻開,使潮氣散失。切忌將字畫放在太陽光下曝曬,否則補救需經專業裱畫工檢查。受潮黴爛的字畫,展開時要特彆小心,防止破碎。受潮不久的,展開後應從反麵曬乾或吹乾,然後再裱。已黴爛變色者,一般難以重裱,即使請畫家加色,也將失去本來麵目。
整個地下室分門彆類,擺放的整整齊齊,裡麵打掃的乾乾淨淨,看起來非常的乾爽舒適,感覺比故宮博物院收藏館的環境還要好。
他把這項工作交給老鄒頭來打理,沒想到這位大清末代的貝勒爺果真有幾分本事,沒想到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把這裡全部修繕完畢。而且修繕出來的效果完全超乎了陳勇的想象,簡直太完美了。
陳勇在地下藏寶室裡轉悠了一遍,最後來到擺放三件基督聖物的箱子,檢查了一下箱子裡麵的東西,發現三件聖物還在,陳勇蓋上箱子蓋,還上了鎖,然後走出地下室。
陳勇下午打算回帽兒胡同貝勒府好好休息,明天一早就坐飛機回珠江市去,那裡還有好多事情等著他回去處理。
陳勇背著背包走出了親王府,來到馬路上,攔了一輛出租車揚長而去。
陳勇上了出租車就閉目養神,司機開出了很長一段距離,從後視鏡打量了陳勇兩眼,疑惑的開口說道:“這位先生,有好幾輛越野車交叉來回的跟在我們的左右,這些車輛是不是跟蹤你的?”
陳勇依然閉著眼睛,淡淡的說道:“不用理會他們,你隻管開好你的車就行了。”
“好的。”
其實陳勇在上出租車的時候,就發現周圍有很多可疑的車輛,他通過感知發現這些越野車後備箱還有槍支和彈藥。
半個小時過後,出租車停在帽兒胡同的入口處,因為路太窄,出租車隻能在這裡停下來。
陳勇給了錢下了車,沒走幾步,就被人在前麵攔住了去路。
陳勇抬頭定神一看,發現十多個身穿黑色西服的彪形大漢,正用目光陰狠的盯著自己。
這十幾個人年齡都在30出頭,身體非常的壯碩,全身肌肉鼓鼓的,一看就不是一般的人物。
他們身上帶著淡淡的戾氣和殺氣,肯定不知道殺了多少人。
站在最前麵的一位麵目猙獰的光頭,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眼睛死死的瞪著陳勇,語氣冰冷的說道:“你是叫陳勇吧?”
陳勇點點頭道:“你們是誰?找我有什麼事?”
“我們老板想見你。”
“你們老板是誰?”
“我們老板是誰你沒有資格知道,請你跟我們走一趟就知道了。”光頭大漢不耐煩說道。
“我為什麼要跟你們走一趟?”陳勇淡淡的說道。
“小子識相點,彆找不自在,乖乖的跟我們走就行了。”光頭身後的一位漢子大聲的嗬斥道。
“我不跟你們走,你能把我怎麼樣?”
“小子,你這是敬酒不吃,想吃罰酒。”光頭大漢大手一揮,氣憤的說道:“把這小子給我拖上車去,懶得跟他廢話。”光頭大漢語氣冰冷的說道。
話落,十多名彪形大漢把陳勇圍攏在中間,有兩名大漢走到陳勇的身旁伸手抓向他的手臂,眼看就要被抓住;陳勇的雙手突然動了,以肉眼看不見的速度,把兩人像老鷹抓小雞的扔出幾十米遠,撞在牆壁上又跌落在地,口中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然後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所有的人都沒有看到陳勇有任何的動作,他隻是表情淡定的站在那裡。
那兩個人他們也沒有看見是怎麼扔出去的?
隻是眨眼的功夫他們就躺在幾十米遠的地上昏迷過去,他們想破腦袋,也想不明白是怎麼回事。
光頭漢子就是不信邪,又大吼一聲,“都給我上,先把這小子揍上一頓,再把它交給老板處置。”
話落,十幾人從不同的方位紛紛擊向陳勇。
陳勇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光頭大漢以為陳勇是被嚇傻了,聽老板說眼前的這個年輕人非常的厲害,要謹慎對待,千萬不能對他動粗,不然吃虧的是他們。
但是他們平時猖狂跋扈慣的,加上陳勇年紀還這麼小,再厲害能厲害到哪裡去?
可是下一秒,隻聽砰砰砰,砰砰砰的響聲傳來,他沿著響聲的地方望去,讓他大驚失色,呆立當場,十多名手下全部躺在幾十米的地上,有的已經昏死過去,有的還在痛苦的呻吟著,有的好像是斷腿斷胳膊的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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