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勇吃飯的時候,雙從布包裡拿出兩瓶酒來,這兩瓶酒是陳勇在鄧神醫地下室裡發現的那些藥酒,現在已經全部運回了東河市了,陳勇叫陳建武也裝了幾瓶。
陳勇解開防碎的外包裝,擰開一瓶酒的酒蓋,頓時整個吃飯的餐廳,都彌漫著特有的藥材酒香,這種貴重藥材伴隨著酒的香氣讓人聞之感到精神氣爽。
顧德龍大喊一聲“好酒”,“小陳,你這是什麼酒?光聞就知道不是凡品。”
陳勇指兩瓶酒道:“這一瓶是百年人參靈芝酒,這一瓶是虎骨鹿茸酒;人參都是野山參,靈芝也是野生的,都有一百年以上,這種天材地寶,可遇不可求。”
陳勇給每人倒了一酒,站起身來端起酒說道:“顧爺爺,我先敬你一杯,感謝你的盛情款待,我先乾為敬!”說完陳勇仰頭把酒乾了。
顧德龍也站起身來把酒乾了,喝完以後就坐下,說道:“好酒!”
陳勇給顧德龍把酒倒滿,自己也倒了一杯,端起酒杯說道:“這一杯我敬陳堂主,我也先乾為敬。”說完又仰頭喝了下去。
陳忠平也站起來,微笑說道:“乾了!”
陳勇先給陳忠平把酒倒滿了,又自己倒了一杯。
這時顧德龍哈哈笑道:“小陳啊!你這酒不是說送給我的嗎?怎麼你自己一個人都喝了快一半了,你再喝下去都喝完了。我們還喝什麼勁?”說完哈哈大笑起來。
眾人聞言也都哈哈的笑起來,這頓飯吃得非常開心,滿大桌子菜,隻有四個人吃,但卻一掃而空,全部吃完了,每個人都吃撐。
吃完晚飯以後,眾人回到客廳喝茶,顧德龍開口道:“小陳,說真的,這頓飯是我這輩子吃得最多,最滿意,最美味,最有紀念價值的一次!”
“你幫我了卻了,我幾十年來的一個心願,我要感謝你。”
“不過我這一輩子還有一個心願未了,要是把這個心願了了,我的人生也圓滿了。”
“但不管怎麼說,小陳,你送我的這份禮物送到我的心坎裡,自家人,感謝的話我就不多說了,以後你有什麼要我洪門幫忙的,我們歐美大陸的所有洪門弟子全力以赴。”
陳勇嗬嗬笑道:“那就先謝過顧爺爺。”
“顧爺爺,你還有什麼心願?能說給我聽聽嗎?”
顧德龍歎氣道:“這也沒有什麼不能說的,我現在是歐美大陸洪門的門主,也就是江湖上說的地下皇帝,由於我的身份特殊,華夏國禁止我入境。”
“我老了,自從18歲離開家鄉以後,就再也沒回去過,現在想回家看看。”
“我離開家鄉的時候已經結婚了,我還有老婆和兩個兒子在老家,當我賺了錢想回去的時候已經回不去,由於我的仇家大多,也不敢把她們帶到這邊來,也不敢跟她們相認,隻能派人暗中保護他們的安全,同時叫人幫他們安排工作,讓他們的生活過得好一點。”
“我都這把年紀了,再不回去跟他們團聚,也許就回不去了。”
陳勇沒有想到能在歐美大陸呼風喚雨的地下皇帝,也有解決不了的困難,既然來到這裡有求人家,幫他完成一個心願也好!想到這陳勇說道:“顧爺爺,你有沒有做過對不起國家的事?”
顧德龍義正言辭道:“雖然說我是幫派的人,我從來沒有為難一個華人,也更不會做出損害國家的事,反而這些年我們給國安局辦了不少的事。其實國安局也想幫我解決這個問題,可是他們幫我申請了幾次,上麵都沒有批複下來。”
陳勇沉思了一會,說道:“顧爺爺,既然你是一位愛國人士,我打電話幫你問問,能不能成就不知道。”
顧德龍和陳忠平都用不可置信的目光看著陳勇,“小陳,你說的是真的?”顧德龍問道。
陳勇沒有正麵回答,馬上掏出手機,給阿龍撥了一個電話,電話打通以後,才想到這個電話打的不是時候,雖然說這裡才晚上七點鐘,京都城那邊是淩晨3點,他想掛掉已經來不及了,話筒裡傳來阿龍的聲音,問道:“阿勇到了倫敦了?”
“龍哥,已經到了,也找到落腳的地方,不好意思啊,這麼晚吵著你睡覺了。”
阿龍笑嗬嗬道:“這還不是你小子的功勞,許宇輝兄弟兩是把問題全交代了,可是留下一大堆事,你拍拍屁股走人了,我們可忙死了,忙到現在都還沒有休息,可能還要熬幾個通宵。”
陳勇嘿嘿笑道:“龍哥,有件事想問問你!”
阿龍道:“有什麼事就直說,我馬上按排人去辦。”
陳勇就把顧德龍的事大概跟阿龍說了一遍。
阿龍沉默了一會,說道:“顧德龍這件事有點棘手,主要是他被國際刑警組織盯上了,隻他能讓國際刑警組織那邊撤銷對他的關注和指控,我們這邊馬上就可以答應他回來探親,但不能回來定居,如果他把洪門這個門主的位置讓出去,我們可以歡迎他回來。”
“龍哥,明白了,我把情況跟他說說。”
就在陳勇要掛電話的時候,阿龍又說道:“我們龍組有一組成員5個人,在美國華盛頓突然失蹤了,我們正在全力尋找,要是再沒有什麼線索的話,到時候可能要找你幫忙,你要有個心理準備!”
陳勇還能說什麼?隻能答應下來,他心想看來龍組這個總顧問不是那麼好當的,現在自己成了救火隊長,哪裡出現解決不了的問題?都來找他。
陳勇掛了電話,把阿龍說的情況婉轉的跟顧德龍說了。
顧德龍聽聞此言,激動得眼晴都紅了起來,淚水在眼眶裡打轉,急忙站起身來,走到陳勇的麵前,雙手緊緊握著陳勇的雙手,聲音顫抖道:“小陳,你要是幫我解決這個難題,你就是我的大恩人!”
陳勇說道:“顧爺爺,這都是舉手之牢的事,你無需掛懷。”
“顧爺爺,國際刑警組織那邊,你有熟人嗎?”
陳忠平道:“國際刑警組織好辦,我一個電話的事。我看是哪個不長眼的東西,敢把心思打到我師父身上,我讓他見不著明天的太陽。”
顧德龍勸阻道:“忠平啊,不能整天把喊打喊殺的掛在嘴裡邊,也不要再製造那麼多殺孽了,更不要事事都親力親為,該放手讓彆人去做,你把控好方向就行。這件事就交給你去辦了,不要再出什麼岔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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