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倩倩越看越是吃驚,發現畫中的自己是那麼的美麗動人,如仙女一般,活靈活現,仿佛隨時都會從畫中走出來,她不由看呆愣住了。
忽然她腦海裡閃過一絲絲的靈動,好像捕捉到什麼,這種感覺又是那麼的虛無縹緲。ъigetv.
她又看了一會陳勇繪畫的手法,她大喜過望,困擾她多年的繪畫瓶頸,忽然間醒悟過來,眼前豁然開朗,她高興的跳了起來。
這是陳勇故意放慢速度,教她怎麼繪畫,指出她畫中的不足之處,讓她自己去領悟。
沒有想到這個曾倩倩一下就子看出來了,真是個聰明絕頂的女孩,這種天賦沒有誰了。
陳勇把筆放下,說道:“倩倩你的畫像已經畫完了,覺得怎麼樣?”
曾倩倩恭恭敬敬的向陳勇行了一禮,說道:“謝謝師傅點撥,讓我走出繪畫的瓶頸,找出了自己不足之處,也找到了屬於我自己的風格。”
陳勇說道:“不用叫什麼師傅,我們應該年齡相仿,相互叫名字就可以了。也是你的悟性高,換做其他人很難領會到這我的意思,那就要恭喜你,踏上了大師級的大門。”
曾倩倩非常嚴肅的說道:“謝謝你的指點,不然我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從這個困境中走出來,或者是幾年,幾十年,或者是一輩也走不出來。”
陳勇說道:“多謝的話就不用再說了,這八幅外國人的油畫就賣給我吧!每一幅我給你10萬港元。”
曾倩倩連忙說道:“你的大恩我都不知道怎麼報答你,10萬港元太多了,這些畫你喜歡就送給你,不要錢。”
陳勇說道:“你的這些畫遠遠不止10萬港元,用10萬港元買下已經是占了你天大的便宜,這樣吧!你爸不是病了嗎?我家以是開中醫館的,我也會一點醫術,要不你帶我去看看叔叔的病,看我有沒有辦法治好叔叔!”
曾倩情驚訝的問道:“你真會看病?”
陳勇笑道:“我真會,沒有必要騙你。”
曾倩倩大喜,說道:“那我就帶你去。”
說完就開始收拾東西,陳勇就幫著把十多幅裝裱好的畫,收了起來。
收拾完,曾倩倩說道:“先把這些東西送回我家吧,我家就在這座廟宇的背後。”
“倩倩這座廟宇叫什麼?怎麼這麼多人來上香?”
曾倩倩道:“這座是油麻地天後廟,這些人都是來求平安,求天後娘娘保佑的。”
不一會兩人就走進了一座青磚瓦房,瓦房有五間,瓦房的門前還有一個小院子。
院子收拾的乾乾淨淨,院子裡有一張石桌,還有幾張石凳子,陳勇就把油畫放在石桌上,然後在石凳子上坐了下來。
陳勇先從背包裡翻找了一下,發現還有10多萬美元,就拿出10萬美元來,交到曾倩倩的手裡,說道:“倩倩這些錢你先拿著,等一下看完了你爸的病,我再回來拿畫。”
曾倩倩剛想要拒絕,被陳勇製止了,說道:“你們家還欠彆人那麼多錢,你爸看病也要錢,你上學也要錢,這些錢你拿著,不然你爸病好了,以後要還要拚命去賺錢,你也不能安心的上學。”
曾倩倩點了點頭,把錢放進包包裡,把油畫放進屋裡,鎖好門就帶著陳勇走了出去。
兩人沿著街道走了幾百米,就看見一家銀行,曾倩倩就走進銀行櫃員機,把9萬美元存了進去,把1萬美元留在手裡。
曾倩倩去存錢,陳勇就旁邊一家小超市裡買了一個果籃和一些營養品。
然後兩人沿海濱大道來到了一家醫院,這家醫院叫港怡醫院,是一家私立醫院,在香江也是比較有名的私立醫院。
這家私立的住院部分為兩棟大樓,一棟是高級病房,另一棟卻是一般病房,一般病房裡麵一共擺了六張病床,彼此之間連個遮擋的簾子都沒有。
曾倩倩的爸就在內科六樓39號床,這樣的一張病床,每天收費是50港元,加上其它的收費,一天下來將近150港元。
香江醫院收費比內地貴了近十部,怪不在路上的時候,曾倩倩說她天放學都會在學校門外擺攤幫人畫象,一幅畫象收10港元,一天要畫上十幾二十幅,有時候下雨天還沒有人會要畫象,看來曾倩倩是苦苦撐著。
可能曾倩倩的爸爸在這間病房住久了,曾倩倩走進來時,住院的病人和陪護的人,紛紛跟曾倩倩打招呼,有一個大媽看著陳勇,問道:“倩倩,這是你男朋友?長得真帥,還是倩倩有眼光,跟你真般配。”
陳勇和曾倩倩臉色都微微一紅,有些尷尬。
曾倩倩急忙搖於,“隻是朋友,隻明友。”
大媽哈哈大笑,“是就是,倩倩還不好意思了,大膽一點,小夥子真的不錯。”
兩人來到最後一張病床,可是這張病床,不是平放的,而是豎起來的,但又不是完全直豎,還微微傾斜30度左右,還用各種鐵絲和木塊把床固定好。
這樣的病床上,半躺半站著一位麵容清秀的中年漢子,他的胸前和腹部都用一條寬大的繩子綁著,讓他的身體不能下滑。
他的臉上有一種平常人沒有的學者氣質,臉色紅潤,精神十足,要不是看他在這裡住院,肯定以為他是一個正常人。
任是陳勇見識多廣,這樣的情況他也是第一次見,讓他覺得有匪夷所思。
陳勇把果籃和營養品放到床前的一張桌子上,然後走到病人的麵前,陳勇道:“曾叔叔,你好,我倩倩的朋友,我叫陳勇。”
那個曾叔動了動身子,說道:“你好!倩倩你去找張椅子給陳勇坐下,順便倒杯水過來。”
陳勇道:“曾叔,不用那麼麻煩了,我什麼都不需要。”
這時曾倩倩已經搬過來一張椅子放在床前,讓陳勇坐下。
陳勇就坐了下來,看著曾叔笑道:“曾叔,我家是中醫世家,從小學了一點醫術,不介意讓看看嗎?”
曾叔倒是很開明,直接伸出右手來,說道:“這有麼什麼好介意,小陳你儘管看就是。”
他嘴上是這麼說,但心裡可卻在犯嘀咕,他在這裡半站半躺了很久,請了不少的專家大夫,但至今連個病因都查不出來,眼前這麼年輕的中醫大夫,不會是什麼中醫院的學生吧?八成是看上自己閨女了,知道自己生病了,就主動上門獻殷勤來了。
這人家畢竟是懷著好意,他隻能臉帶笑容,也沒有做出任何抵觸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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