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複仇之鬱鬱不寡歡!
滿鬱一腳踏出房門,聽到身後的動靜緩緩轉了身朝司徒遇輕蔑地瞥了一眼。
真是丟人現眼的家夥
花園一偶。
燦爛的陽光透過樹枝,斑斑駁駁地灑在地上。
司徒邐鬼使神差地跟著滿鬱來到這裡,他倆靜靜地站著,誰也不打算率先打破這種靜謐。
滿鬱背著他走到花叢間,緩緩閉上眼,去感受縈繞在身邊的自然氣息。
清風拂過,滿園的葉子就蕩起波紋,吹得樹葉唰唰直響。
她的衣裙隨風擺動,好像一隻躲在花叢間跟著風兒起舞的粉色蝴蝶。
一陣風過去了,花園裡又恢複到之前的安靜,不遠處的樹叢裡發出窸窸窣窣的聲音,滿鬱聽到後猛地睜開了眼睛。
總算來了。
司徒邐看她抬起手,輕輕地撥了撥耳邊的發絲,忽然轉過身來。
滿鬱姿態婀娜地款款向他走去,待她走到隻剩半臂之遙卻停下了腳步,目光灼灼地看著他。
“其實我對你”滿鬱幾乎是一字一句地說著,尾音拖得老長,感覺像是情人間的呢喃,她一邊說著一麵將一隻手從自己腿側抬了上來,經過自己胸口時微微停頓了一下,接著她緩緩朝他的臉龐伸去。
司徒邐幾乎被她這舉動迷惑了,愣在原地,不躲不閃地就被她撫上了臉。
“邐我”滿鬱隻將話說到一半,突然朝左邊轉了頭,提高了些音量對著樹叢問道“誰?”
然後,就聽到樹叢裡又響起一陣窸窸窣窣踩著樹葉的聲音,率先走出來的人是司徒遇,他黑著臉也不看他們隻是麵色不爽地站著,他身後緊接著跟出來一個嬌小的身影。
這女人不是滿曼青又是誰?
滿曼青看了一眼站在自己斜前方的司徒遇,又將目光轉向跟前的男人,司徒邐那一張妖孽的俊臉此時正微微泛著紅,她不得不承認眼前這個司徒邐的確有讓女人為之瘋狂的資本。
她幾乎快要相信,滿鬱心上人是他
“小鬱,我們隻是”滿曼青急急地想解釋什麼,可話還未說完整便停住了,那雙如夢幻般的眼睛裡早就蓄滿了淚花,要掉不掉的樣子看著滿鬱,紅唇抿著,欲說還休。
她是偷窺了,可司徒遇不是也和她一起嗎?
就算滿鬱因為此事不留顏麵地辱罵自己,可是在周圍的男性麵前,自己這種柔弱如小白花般誠惶誠恐的模樣,隻會讓滿鬱顯得又惡毒又傲慢。
但是,出乎滿曼青的意料之外。
滿鬱隻是靜靜地看著她,什麼話都不說,隻是看著。
看久了,滿鬱覺得其實滿曼青很可憐,拿自己的短處和彆人的長處比,自己滿氏正統繼承人的身份,對滿曼青來說永遠是心頭的一根刺吧
沉默許久,滿鬱終於開口打破這種死寂,“差不多該回去了。”她淡淡地說著,臨走的時候又將目光瞬間移到司徒邐身上,雖然停留的時間很短,卻足夠讓滿曼青捕捉到。
滿鬱背對著他們款款離去,在他們沒看到的背後,諷刺地勾了勾嘴角。
先是無意中透露的話做了鋪墊,現在又碰巧讓她看到自己與司徒邐的曖昧,這一前一後的佐證,足夠多的證據讓滿曼青轉移目標了吧。
司徒邐她根本不在意,隻是,引誘讓滿曼青去搶,自己就能毫無顧慮地讓司徒遇上鉤
很期待她那好堂姐會有什麼精彩的表現呢?
因為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司徒家的傭人早早擺了席,等滿鬱他們走回室內,南榮花和司徒嘉宴早就等在樓下。
滿鬱不經意間掃了一眼立在司徒嘉宴身旁的南榮花,服裝發型倒是不亂,可那緋紅的雙頰又怎麼來的?
滿鬱心裡琢磨著冷笑一聲,到底司徒家有什麼是南榮花想要的?
司徒嘉宴年輕的時候必然也是儀表堂堂,像他現在這年紀正是成熟男人最有魅力的時候,有錢又有風度比年輕男人更懂女人的心思,可惜背地裡卻是個變態,十足的衣冠禽獸。
好像察覺到滿鬱的目光,當他轉過目光將要向滿鬱看去的時候,南榮花恰巧拉了拉他的襯衫袖子,低聲去詢問他“還要留飯?”
“不是商量好他們訂婚的時間了嗎?”
南榮花滿意的點點頭,心知肚明地朝他會心一笑。
燈火輝煌的大廳,
大家依著安排好的位置一一就坐。
南榮花和司徒嘉宴自然坐在主位上,而滿鬱和司徒遇安排坐到了一起,一頓飯悠長又緩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