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複仇之鬱鬱不寡歡!
車子剛駛進院子,滿鬱透過後車窗便看到司徒遇的那輛寶藍色卡宴,極其騷包又霸道地停在院前。
不知道他是不是來找相好滿曼青的。
司徒遇前腳剛進屋內,就聽到外麵有汽車聲響起,他坐在客廳沙發上詢問在自己跟前擺水果拚盤的傭人道“曼青呢?”
“先生,曼青小姐在樓上自己屋裡。”
司徒遇拿起一顆葡萄塞進自己嘴裡,模糊不清道“叫她下來。”
傭人隻好點點頭上樓去叫了,滿鬱一進門就看到司徒遇神情傲慢地坐在沙發裡吃葡萄,一個傭人正要往樓上走去。
滿鬱索性直接忽略他的存在,直徑往樓梯走去。章銘鑫也不避諱,他心裡根本不想避諱,神色正常地跟了上去。
司徒遇餘光裡已經看到滿鬱進來的影子了,隻是她去直接想上樓?這女人竟敢忽視他,連個招呼都不和他打!?
他不知道為什麼每次碰到滿鬱都能讓自己氣得夠嗆,他也知道眼不見為淨,可一段時間不看到他,心裡又癢癢地惦記著。
他起身邁開步子將她一把拉住,也許是他手勁過大,以用力就讓她身子往後一趔趄,險些就要從樓梯上摔下來,幸好身後還有一個章銘鑫。
“你乾什麼?”
走個一個司徒邐,現在還剩這個章銘鑫。
“你抱著我老婆,你還問我乾什麼!?”司徒遇朝著礙眼的男人一拳揮了過去。
啪!
十分脆耳的巴掌聲,司徒遇詫異地盯著眼前自己朝思暮想的女人,指著章銘鑫的鼻子有些不敢置信道“你竟然為了他打——我?”
啪!
滿鬱冷冷地看著他,伸手就朝他又是一個巴掌扇了下去,眼睛都不眨一眨。
滿曼青在傭人那聽說司徒遇來了,還希望見到她。她心情激動地將自己收拾了一番,可剛出了房門沒走幾步,就看到那個曾經騎在自己身上對她施暴的男人,此刻卻被滿鬱扇了巴掌,最可氣的是——他為什麼不打回去?!
他不是神氣十足一邊乾著她一邊她麵前罵著臭婊|子。原來,他的粗暴隻是對自己,一直以來,他隻把她當作發泄的工具。
滿曼青突然就頭痛了起來,那種腦顱要裂開來的痛讓她十分難忍,撕心裂肺地大叫起來“你這個臭婊|子!”說完急速地衝了下來。
滿鬱看著她猙獰的麵部,覺察出有些不對勁,心想是不是那藥起了作用?她很想從樓梯上下去,不過她不覺得滿曼青能把她怎麼樣。她低估了發起瘋顛的女人的力氣了。
連同司徒遇在內,都無法阻擋滿曼青對滿鬱的攻擊,四個人同時在狹窄的樓梯上互相扭打著,接著,忽然有人大叫一聲,整個人就滾了下去。
章銘鑫怕她傷著滿鬱隻得拚命地護著,儘可能不讓滿鬱挨著,滿曼青多數的拳頭都擊落在他身上,可是仍有失於防守的時候,因為滿鬱也會揮手朝滿曼青打去,而在司徒遇看來,章銘鑫實在太礙眼,裝什麼英雄,居心叵測,生氣之下一把扯過滿曼青想叫她彆鬨,話還未出口,她人已經倒在了一樓地上。
幸虧樓梯不算太高,除了額頭有些擦破,滿曼青其餘看不出有受傷,但他們不敢耽擱,立刻打了救護車。
從送醫院到病房花了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滿曼青頭上破皮的地方也被紗布包著,安靜地躺在病床上,等她睜眼的那一刻,司徒遇立馬起身便要離去,剛走到門口,突然一群記者堵在門口,拚命地拍躺在病床上的滿曼青。
“滿曼青小姐,您是不是一時想不開?是因為上次的豔照門事件嗎?”
“還是和誰起了爭執?是被推下來的嗎?”
“曼青小姐,請你給個解釋!”
這些吵人的聲音,滿曼青覺得自己的頭又痛了起來,索性將被子拉高,做起了鴕鳥。
滿鬱起身走到門口冷著麵孔道“病人需要休息,各位請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