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楊小哥,楊爺,您先停手。”
充當打手的哥倆眼見逃不過被吊的命運,連連高聲求饒
“今兒我們兄弟認栽,隻要您今兒放了我們哥倆,您提什麼要求我倆都答應。”
楊慶有哪肯答應他,剛才拿刀捅人時可沒這麼客氣,現在想後悔,晚了!
“爺,楊爺,您倒是說句話呀,哎,唔”
哥倆叨叨的煩人,楊慶有索性也賞了他倆兩塊擦桌子的破布。
接下來,照葫蘆畫瓢,楊慶有拴繩子,傻柱拉人。
倆人配合的無比默契,圍觀群眾看得無比儘興。
過年嘛!
樂嗬一會兒是一會。
高高的垂花門上,掛著三個長條粽子,隨北風飄蕩,垂花門上瓦片被磨的吱呀作響。
“彆特麼動彈,誰頭頂瓦片碎了,我要特麼要他好看。”
楊慶有罵完仨粽子,衝馮勇、閻解成說道
“你倆聽著點鐘聲,什麼時候到九點,什麼時候放人。”
“好嘞楊哥,保準誤不了點。”
“誤了也沒事,誤了算他們倒黴。”
此話一出,掛著的仨粽子眼中露出絕望的神色,現在才七點多,想解脫,最少還得等一個半小時。
原本來給孫友亮撐場子的哥倆,此刻怨毒的盯著孫友亮,心裡盤算算著逃出去後,怎麼收拾這孫子。
至於事主楊慶有。
算了,他倆被打怕了,哪還敢找他麻煩。
人家拿小棍那麼一撥了,自己還啥也沒看清呐!手裡匕首就沒了蹤影,這種差距下,還報個屁的仇。
混社會,得有眼力見。
想活得長久、活得舒坦,就得離狠茬子遠點。
像楊慶有這種人,就得有多遠躲多遠,千萬彆招惹。
假如跟現在一樣,倒黴沒躲開,在他身上吃了虧,那麻煩了。
受氣得憋著,有委屈老實受著,隻能怪自己瞎眼,惹了不該惹的人。
此刻,這場鬨劇算是勉強結束,鄰居們也樂嗬嗬的準備回家。
這時,他們突然發現,家回不去了。
東廂房孫姐高聲喊道
“我說小楊,你這樣弄,我們還怎麼回家?”
還真是,仨粽子把原本就不寬的垂花門給擋得嚴嚴實實,小孩側側身勉強能過去,老爺們扒拉下,也能擠出點空子鑽過去。
可老娘們怎麼過?
總不能讓仨粽子占便宜吧!
“嗐,您瞧我這事辦的,考慮不周,考慮不周,孫姐您稍等。”
楊慶有拽住東邊那孫子的褲腳,使勁拉開他,待空出可讓人進出的空間後,衝鄰居們喊道
“各位,要回家的抓緊走,我還得回家收拾碎玻璃呐!”
“哎吆歪,今兒可算是開了眼,小楊啊,真有你的。”
孫姐說著俏皮話,帶頭第一個鑽過垂花門。
鄰居們同樣瞧著新鮮,嘻嘻哈哈的從中間空子裡鑽進前院。
“柱哥,今兒謝謝您了,回頭請您喝酒。”
“小事,小事,不值一提。”
傻柱鑽進前院,樂嗬嗬的擺著手,頭也不回的朝中院走去。
待鄰居們走完後,馮勇湊到楊慶有身旁,小聲問道
“楊哥,我倆不用蹲這守著吧?”
楊慶有給了他一比兜,罵道
“你傻不傻,大冷天的,你想跟他們一塊挨凍,我也不攔著。”
馮勇捂著腦袋,瞪了一眼閻解成,小聲嘀咕著
“我就說不用吧,你還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