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已經起了趕快催楊慶有結婚的念頭。
今早還和馮嬸商量來著。
臭小子不是說有對象嗎?讓馮嬸趕快催著帶回來見見,見過後,馮嬸給操持東西,幫著找個媒婆上門提親。
爭取抓緊把婚事定下來,年前結婚。
抓緊把新娘迎進門,好好管管他,瞧他日子過得。
天天大吃大喝,家裡連件像樣的家具都沒有。
瞅著就犯愁。
自家兒子更是個沒數的,人家給就吃啊?
就不能謙讓謙讓?
即使謙讓不過,也不能跟頭豬似的,逮著啥吃啥吧!
馮叔出門前,還特意跟馮嬸叮囑了幾句,等兔崽子好一點後,使勁罵罵他。
可憐的馮勇,現在還拉著呢!豈不知,他親爹已經給他安排好了後續節目。
楊慶有也是犯賤,這回是純純的花錢沒討到好。
他怕馮叔叨叨完,馮嬸還繼續叨叨,更怕馮勇拉完,他見麵後忍不住拿出好吃的,給丫補補。
萬一越補越能拉,罪過豈不更大。
驚恐之餘,他中午飯都沒敢回院裡吃。
熬到下午三點,便早早的騎著自行車直奔軋鋼廠。
到了地頭後,丫趁著沒到四點,還專門騎自行車在軋鋼廠大門附近繞了好幾圈,本來看看傳說中棒梗烤雞的地兒,可惜,或許是時間太早,他愣是沒找著存放水泥管的地兒。
回來之後,倒是跟軋鋼廠保衛科的幾名保衛員聊上了天。
這年頭可沒老頭看大門。
看大門的全是精英。
軋鋼廠是什麼單位?
那是部裡直管,重點單位,不僅經常承接保密任務,還經常派高級技工外出救急、扶貧。
因此保密措施極其嚴格。
要不是楊慶有現在是正兒八經的公安,壓根進不了軋鋼廠大門。
提起何雨柱,看門的老幾位是壓根不認識,不過提起外號傻柱,他們倒熟的很。
“哦,你說傻柱啊!我們熟,他經常去小食堂幫忙,還見天拎剩菜回家。”
“對對對,你這麼一說我想起來了,就是那個很壯,說話倍兒耿直的那位,我知道。”
“是他,前幾天他下班晚,出門時還跟我聊了會,彆看丫工資不高,夥食好的很,他手裡拎的飯盒我瞧了,油菜下蓋了一層肥肉。”
“嘖嘖!早知有今天,老子說什麼也不去當兵,即使當兵也當個炊事兵,還是特麼的當廚子好。”
“廢話,傻子都知道當廚子好,可沒人教哇!我可聽說了,廚子不是你想學就能學的。”
“啊?學炒菜還有說法嗎?趕快講講?”
“對,彆磨嘰,趕快說說。”
楊慶有也在一旁把耳朵支的老高。
他也想聽聽,後世想當廚子再簡單不過,會用微波爐就成。
雖然他沒這麼拉,但也想見識一下如今的廚子是怎麼傳代的。
那哥們跟講相聲似的,賣足了懸念後,才咳咳兩聲開口
“你們彆光看人家吃香的喝辣的,其實苦著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