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彆特麼裝死,過去跟呂公安道歉。”
“還有你,我剛才聽說你姓黃是吧?姓黃的,你特麼再裝死,老子就捏斷你的腿,讓你丫一輩子都躺著。”
兩位老大都是二十來歲的小夥兒,正是要臉的年紀,當著這麼多小弟的麵兒,被楊慶有當眾扇了臉,悲憤之餘,恨不得剛才被楊慶有扇死算了。
好歹還能把名聲保住。
現在
讓他倆起來跟呂興祥道歉,比挨兩巴掌還難受,算是傷口撒鹽了。
因此,倆人很有默契的躺地上裝死,壓根不打算起來。
他倆的小弟倒比大哥們有骨氣,一個個爬起來,不服的瞪著楊慶有,隻要老大一聲招呼,相信他們還敢上。
隻有開了瓢的那哥仨沒挨揍,在親眼目睹楊慶有的威猛戰力後,心悸的往後挪著腳步,生怕被楊慶有惦記上。
“不起是吧!行,本來想放過你們的,既然你們不服氣,那老子隻好請你們去派出所走一趟了。”
楊慶有掏出麻繩,二話不說的就要上前捆人。
“彆彆彆,服氣,我服氣。”
一聽不用進派出所,姓黃的老大立馬認慫,丟麵子跟去派出所蹲一陣相比,他選丟麵子。
派出所可不是好地兒,進去了,不僅吃不上飯,還特麼容易挨揍,萬一碰上個心黑的,搞不好能把人送局裡,立案起訴。
一通操作後,至少喜提勞改農場半年體驗券。
姓黃的沒吃過豬肉,但聞過豬味兒,年前進派出所時,聽前輩們講過,跟勞改農場相比,派出所的柵欄就是天堂。
他這種乾巴貨,進去都熬不了倆月就能被用廢。
下場嘛!
肯定就地找個坑一埋,還能廢物利用,連特麼京城都回不了。
見姓黃的認了慫,另一位也沒了心理負擔,同樣爬起來捂著臉認栽。
“服氣,我也服氣,同誌,就不用麻煩您了,我這就去道歉。”
見老大認了慫,旁邊的小弟們也瞬間啞了火,心裡的氣泄了後,都喪眉耷拉眼的捂著臉,站一旁低著頭默不作聲。
等兩個老大低三下四的跟呂興祥道完歉,楊慶有又指著他倆的鼻子狠狠罵了幾句,這才讓他們滾蛋。
大熱天的,劇烈運動後,雖然渾身臭汗,但楊慶有卻覺得筋骨舒爽,格外通透。
正好不遠處有間小供銷社,楊慶有跑過去買了兩瓶汽水,找了個陰涼地兒,跟呂興祥一人一瓶。
“呂哥,剛才那幫兔崽子是怎麼回事兒?他們不應該不認識您啊!”
呂興祥一臉的喪氣
“嗐!咱南鑼鼓巷的那幫臭小子被他們打跑了,這幫人是新來的,鬼知道他們是哪個胡同的。”
敢情是外來和尚,怪不得敢這麼囂張,在老公安麵前念經。
楊慶有氣憤道
“艸,咱南鑼鼓巷的小孩這麼慫嗎?在家門口被人揍了都不敢反擊?”
“呸!什麼叫咱南鑼鼓巷?你是公安,你不是混混。”
楊慶有的話把呂興祥整的哭笑不得。
在他看來,楊慶有是看熱鬨不嫌事兒大,生怕他太閒,巴不得兩方人馬大乾一場。
“公安怎麼了?我是交道口的公安,大是大非麵前,最基本的立場我還是有的。”
“屁得大是大非,狗屁立場,我看你是見不得南鑼鼓巷的小孩受欺負。”
“那是,我一南鑼鼓巷人,當然盼著南鑼鼓巷贏了。”
“呸!你小子還是公安呢!”
“公安就不能有私心了?”
“狗屁私心,你就是想看熱鬨。”
“您看人真準。”
自打楊慶有把南鑼鼓巷的混混抓沒後,巷子裡確實太平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