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回來三天後元旦到了,a也如約的回來了。
早上起來我洗漱好和爸媽他們告彆好就興衝衝的去市裡的火車站接a去了。
元旦是法定節假日所以今天街上的人格外的多。在家待了一段時間,我的性格也開朗不少。看著街上人來人往,熱鬨非凡。我的心情也跟著飛躍起來了。被這滿滿的煙火氣包圍著,我甚至幻想起和a一起在這閒逛的情景了。
a所坐的那趟火車是十點整到。今天大概是我運氣爆棚的一次,火車竟然沒有晚點。
離十點還有二十分鐘時,我就迫不及待的站在出站口等著a了.
期間好幾趟列車進站。看著一群群的人陸陸續續的出來,我的心也跟著雀躍起來。我生怕和a錯過,從火車站播報他坐的那輛車準點到達,請列車人員做好接車準備開始起,我就一直目不轉睛的盯著出站口。
終於聽見火車進站的播報聲了。我的心也跟著著急起來,看著這輛列車上的人陸陸續續的出來,我的心竟也緊張起來。我擠到接站人群的前麵,一直望著出口的位置。終於a姍姍來遲,我看見他的那一刻急忙揮著手向他示意。
a看見我,也笑著出來了。都說久彆勝新婚,他一出站就過來很自然的拉著我的手說道“等多久了呀?”
“今天沒晚點,所以我沒等多久。”說著我吸了一下鼻子。
a見我吸鼻子,有點嫌棄的看了我一眼說道“感冒了嗎,不行就去擤個鼻涕。”
“沒有感冒吧,隻是剛剛打了幾個噴嚏。所以現在鼻子還有點難受。”
“哦,那把衣服拉鏈往上拉拉吧。你定的拍婚紗照的店在哪呀?”
我拉了拉拉鏈,笑著說道“離這不遠,正好咱倆一起過去,讓人家化妝師看看你的發型要咋收拾?”
“那走吧。”a平靜的說道。
“你要不要先吃點東西呀,坐這麼久火車餓不餓?”被a牽著我笑的嘴都快咧到耳朵根了。
“不餓,我吃泡麵了,先去讓人家看看吧。”
我一路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a隻是時不時的回應一下。
到了婚紗攝影店,化妝師看了a的臉型給a提好建議後a就打算回他家了。
“雪兒,咱倆一起回我家吧!”
“啊,不收拾頭發了嗎?我們約的三號拍婚紗照哩!”我疑惑的說道。
“我知道呀,本來我也打算在市裡把頭發就弄了。結果小妖給我打電話說他認識一個做頭發的,那裡做頭發便宜。你和我一起去吧,把你頭發也弄弄吧。”
我一聽小妖頭就大了,但想到縣城的應該會比市裡便宜些也就答應了。
我給媽媽打了電話說了我要去a家的事後就和a一起回他家了。
到了a家我依舊局促不安。a的媽媽使喚我乾活讓我感到很不舒服,但一想到以後要成為一家人也就勸自己彆放心上。
我們到他家後不久,小妖就坐著一輛黑色的轎車回來了。她對a和他媽媽說這是他哥的車。後麵的一段時間在那個私家車不多的年代,她卻經常是車接車送的。每次都是不同的人但她總是說這是她哥的,說那是她朋友的。這些男的有大叔級彆的人物,也有年齡小的。但無一例外他們給我的感覺都不好。
小妖進門後就一直一副趾高氣昂的模樣,a不在我身邊時甚至對我指桑罵槐。雖然之前早已見識過她的手段,但這次還是讓我很不舒服。
我拉著a對a說道“我們買東西時,我不希望小妖跟著。”
a聽我這樣說臉一下就黑了,生氣的問道“啥意思?她跟著怎麼了?”
聽a這樣說我難過的低著頭默不作聲,好像那個鬱鬱寡歡的我又回來了。下午我們就去弄頭發了。好在a雖然生我的氣但終究是沒有叫小妖跟著。
到了理發店我叫人家幫我修了一下頭發,又染了個不張揚的栗棕色。
a的頭發就複雜點,他不僅要燙還得染色,所以結束的自然比我晚些。
a做頭發期間我聽他接了好幾個小妖的電話。
我坐在理發店的椅子上等著a,心裡卻害怕再次回到他家。麵對小妖我顯然不是她的對手,她能在a不在時對我指桑罵槐,又能當著a的麵對我噓寒問暖。我疲憊於與她周旋,所以很想躲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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