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倆上了一天的班加上拍照又折騰了一個多小時,等拍完照拿好取照片的憑證,兩個人都已疲憊不堪。
“上一天班累的跟啥一樣,非要拍照折騰半天。有這時間在家休息不香嗎?”a看著我不高興的抱怨道。
“好了,拍完了,我們快回去吧!我也累了,這會眼皮都開始打架了。”
“累還自己沒事找事,自討苦吃。沒說啥時候來拿照片?”
“她們說一周後來拿。”
“這麼長時間,你要照的,到時候你自己來拿。”
“嗯,快回去吧。”
照相緩和了我們這幾天一直僵持的關係。也是這幾天以來說話最多的一天。
回去後因為太困了,一挨枕頭我就睡著了。
第二天就開始了我在這個廠的第一次上白班的日子。
人的生物鐘就是朝而作,暮而息。果然上白班人的精神就是比夜班好。
換好衣服來到線上,今天我的崗位是左邊鎖體的第二個崗位——盤彈簧。我前麵崗位的是一個叫張炯的人。這是我第一次和他搭檔,不知道他是一個怎麼樣的人,所以在梁星博過來時,我小聲的問道“星哥,張炯是誰呀?他乾活乾的快不?”
“你炯哥呀,他乾活快的很,也是我老鄉,是個挺不錯的人,你和他相處久了就知道了。”
“哦,我還第一次和他搭檔哩!”
“他也是個愛說笑,熱心腸的人,有啥問題都可以找他幫忙。對了,他乾你這個崗位也是一把手。”
“我乾的這個崗位還很少見男的乾哩!我還以為男的不會哩!”
“我們班男的乾的少,張炯是個例外。a班這個崗位男的乾的多。好了不聊了,我要上崗去了。今天我乾右邊鎖體。”
“哦,就你這乾活麻利勁,那你們又要早乾完了。”
“嘿嘿。”梁星博笑著去他的崗位上了。我也來到自己的崗位上,把彈簧倒好,又給前麵崗位準備了幾箱殼體。
弄好這些沒一會張炯就來了。他的眼睛炯炯有神,笑起來有一個深深地酒窩。爽朗的笑聲很有感染力。
他一來到崗位上便和我打招呼道“你是新來的是不?咋感覺沒見過你。我叫張炯,火字旁的炯可不是人在囧途的囧哦。大家都叫我炯哥,你應該也比我小吧,也可以叫我炯哥。”
“我上夜班時來的。今天是第一天在這個廠上白班。我89的,你哪一年的呀,一上來就讓我把你喊哥,看你也年齡挺小的。”
“哈哈,小嘴還挺甜的,不過我還真比你大,我88年的。看吧,我說你叫我哥,你不虧吧。”他一邊笑一邊說道。
“嘿嘿,星哥說你乾活快得很,一會乾起來可要手下留情。不要堆我哦.”
“哈哈,你放心乾就是了,你這個崗位一般是堆不起來的。況且我好久沒來基本鎖了,鎖體也好久沒乾了,肯定快不起來。這些殼體是你準備的嗎?”
“嗯,我準備了幾箱,想著你來就直接開工了。”
“還挺勤快,不錯。那我開始乾活了,你準備接招吧!”
一看產品下來,我立馬嚴肅起來,也不聊天了,隻專心乾自己手下的活。
見我不說話,張炯笑著說道“一乾活咋還嚴肅起來了?你老家哪裡的呀?結婚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