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耀在安排完所有的事情之後將自己的筆記本拿出記下了自己所驗證的猜想與新的猜想。
從那時開始張耀就很規律的每天都在操練自己的刀術,訓練自己的奪天軍每個月規律的進行劫掠來訓練新兵獲取補給。
三個多月後
“大人下雪了,那場最為慘烈的仗也要開始打了。”石頭將張耀的大衣遞給剛訓練完的張耀
“是啊,快下雪了。怎麼石頭你聽著很興奮”
“沒,沒有,隻是這場雪後想到大人將會帶領我等去那血肉磨盤可以去證明自己,就激動的難以自拔了”
“你激動什麼,明明是去賣命的,說不定你也會死。”張耀穿上大衣走出了訓練場
“是啊,會死,但我們要是勝了,我還有兄弟們就可以在那群帝國兵麵前抬起頭來了,大人我能不激動嗎”
石頭收拾著張耀留下已經狼藉不堪的場地,一邊自言自語。
“大人,您當然不知道尊嚴對我們有多重要。”
“我等之前是毫無尊嚴的牲口,沒有自由沒有選擇的餘地,您和利爪大人給予了我們身為人的尊嚴,我等品嘗到尊嚴的滋味,當然不想失去了。”
石頭將訓練場收拾完之後默默離開,去營地繼續做著思想動員。
“我的裝甲到了?”張耀看著眼前高有兩米五左右的大型金屬櫃非常有興趣。
“是的,耀大人,這是師爺為您特彆製作的”一旁帶著麵具的術士打開了金屬櫃
張耀看著眼前肆意扭動的觸手團,不確定的詢問
“這是我的裝甲?”
“大人請您進去”
肌肉觸手伸縮扭動,開出一條通路,像是迎接張耀的到來。
“嘖,這畫麵真的讓人惡心”張耀將佩刀插在地上,整個人躺到了這些東西裡麵
觸手逐漸回縮,從櫃子裡麵將一塊塊同樣帶有血肉的金屬板拚裝到張耀身上,最後一套戰甲被穿在張耀身上。
“厲害,麵具上的血肉鏈接了我的視覺神經嗎?就算是全封閉的麵具也還能看的很清楚”
張耀好奇的探索著這套裝甲,“我脫下來後下次還要這樣穿上去?”
“不用,隻是第一次需要依靠這些來幫助大人您”
“挺不錯的東西”張耀撿起之前插在地上的兩把佩刀,試了試手感。
“輕了點,但還可以。”
“大人,這甲的背後有刀匣,用於存放刀的。”
“還行”張耀試了試將刀放入了背後的刀匣
“試試看這把刀吧,是我老師火錘大師為您親手製作的生物戰刀。”
“活的刀?”張耀好奇的拿著自己手上這把看起來像是某種生物脊椎骨製作的戰刀
“是的,大人將您的極致之力注入進去就能看到這刀的第二形態。”
隨著張耀將極致之力的注入,刀柄上蔓延出血肉與戰甲連接,化作了手部裝甲。
“不錯啊,感覺我的手現在可以抓開任何東西”看著現在變成黑色和白色為主調色,點綴暗紅色紋路的右手張耀忍不住發出讚歎。
“這把刀有名字嗎?”
“沒有,家師沒有為它取名。”
“那我就叫它魔淵了”
“那麼祝大人在不久之後的邊境防衛戰裡能靠著這把魔淵有不錯的表現。”
“一定會的,你們的實驗呢?有什麼要我配合的”
“我們會在戰場上觀察您的表現來評估戰甲的性能,當然我們的觀察指的是靠您裝甲上的留影石收集數據,您知道的我們和邊軍一直不怎麼對付。”
研究者指了指張耀胸甲上還有肘部的黑色晶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