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末和李琳拎著東西進病房時,陸尚的那女秘書正在喂他吃蘋果,旁邊找來的高級護工暫時無事做,在刷手機。
從昨天晚上喝醉酒到住院就沒洗過澡,陸尚的女秘書也不嫌他臭,拿著小牙簽一塊一塊的喂給他吃。
沒想到季末和李琳走了又回來,並不想看到她們兩個的女秘書,一見這倆女的又來了,神經立馬高度緊繃起來,再度開始一門死盯季末和李琳,想盯出來她們回來做啥。
在醫院,哪怕是在陸尚的豪華單間病房,季末也沒摘掉臉上的墨鏡和口罩。
她可記得朱睿曾不止一次說過,很多媒體要是在醫院拍到明星,就會瞎編亂造。
不想產生不必要的麻煩,季末便沒有摘掉偽裝物,陸尚的女秘書自然也就沒認出麵前一直被叫季董的女人,是如今炙手可熱,被全球很多\"影迷\"認識的季末。
病床上躺著的陸尚,一見季末和李琳又過來了,人也跟著緊張了起來。
想了一天早上發生的那些事,陸尚現在除了不太想李琳看到自己和秘書待在一起的場景外,更懼怕見到季末。
這種懼和怕,估計隻有經曆過被輕輕拍一下就腦震蕩,差點顱內出血的人才有吧!
就是那種哪怕自己富甲天下,架海擎天,再富有,能力再大,再牛批,人家拍你一下你就得玩完的恐懼感。
經過一天的回想,越想越後怕,越想越覺得季末太危險,陸尚萬分慶幸,季末那一掌拍過來時,沒用太多力!
注意力都在季末和李琳身上了,陸尚根本沒留意,病房裡,因為季末拎進來的榴蓮,李琳拿著的花束,外加他自己身上不太香的味道,已經對不喜榴蓮,鼻子敏銳的人不太友好了。
等他發現那股刺激他反胃的味道,病房裡的異味已經很濃鬱了。
拿著味道散發源的人更是已經站到了他麵前,兩隻黃燦燦,圓滾滾的東西就離他不到兩米的距離。
對於榴蓮這種食物,世上隻分兩種人,一種愛它愛的不行,一種煩它煩到不行。
陸尚就屬於不喜榴蓮的那種,他嫌臭,陸宅除了他那隻愛寵金毛想吃榴蓮,且他不在家的時候會購買這種物品,其餘時間絕對禁止這玩意出現在陸宅內!
\"季董,我這一點小傷,養兩天就好了,怎麼又勞煩您過來了,還帶著水果,您不是還要忙光束的事情?\"
忍受著被拎到鼻子跟前的榴蓮氣味兒,陸尚扯出來一道職業假笑,身子也適當的微微往後側了側。
\"談不上勞煩,主要是想看看你的狀況如何。
至於小金,目前沒找到特彆合我心意的物流公司。
如果現在不是冬天,考慮到越往北越冷,白晝還好,能暖和些,夜晚太冷,不適合待在戶外,也沒有可以安放小金的地方,旅途中也不能保證給小金供給熱量的食物充足,我會直接把它騎回去。\"
去第一家物流公司,聽到有人抽鞭子的聲音,季末便想過,實在不行,就把小金騎回去。
後來還是覺得外界溫度對小金不太友好,特彆是會降溫的夜晚,也無法保證飼料供應,她否了這個想法。
如果現在不是冬天,她會直接騎回去!
他的光束多麼高貴典雅的一匹美人駒呀!
它那個不喜被人騎的性子,真要是從杭市騎到京市,快1300公裡的距離,不得跑個半個多月左右的時間?那得被磋磨成什麼樣!
想到那個畫麵,陸尚就心痛,他有些後悔自己當初沒有投資物流產業了。
\"天氣確實是冷,不合適騎著光束回京市,沒有充足的食物,光束也的確跑不動。
季董放心吧,我這身體挺好的,季董有事情要忙的話,大可不用特意過來醫院看我。\"
陸尚想呐喊,姑奶奶您可忙您的,不用管他這個無關緊要的人!
甚至都不用想起還有他這號人!就當他是空氣就行!
至於什麼因為下手過重才導致他腦震蕩,這段日子每天都得來探望這種可怖的事情,也完全不用!讓他自生自滅,他就可以活得很好!
\"沒關係,我16號上午才會離開杭市,這兩天有時間我就會過來探望。\"
順便讓李琳這小女娘多瞅瞅你和你小秘書甜蜜蜜的畫麵,省得真以為你是啥情感生活空白的優質好男人!
就算打人家主意也得交代明白感情問題不是!
李琳看上去甜美溫婉,沒有太多女強人氣勢,也不像她其他同事那樣,一眼看著就是精明的白骨精,事實上,她可是在女人眾多的秘書部混的人,觀察力一流,怎麼可能看不出陸尚和他女秘書那不純潔的上下級關係!
早在上午陸尚女秘書喂他雞湯時,她就看出來這倆人超出普通上下級的男女關係了。
更彆說啟明星裡還有一些傳言,說是傳聞陸董最近的情人是他女秘書。
李琳沒看出來的事情,隻有陸尚對她見色起意,心思不純而已!
\"那……,怎麼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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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的不用探望呀!陸尚感到絕望。
陸尚的女秘書,聽到陸尚跟季末提到光束,眼神微閃。
她做了陸尚三年的秘書,小半年的床友,不止一次陪陸尚去過他的馬場。
那匹一看就價值昂貴,名字叫光束的金色汗血寶馬她印象深刻。
她記得,那是她剛和陸尚有了關係的一次,以前她總是看到陸尚和彆的女人去馬場玩,那次終於輪到她和陸尚一起去玩了。
那匹馬極其漂亮,金色的毛發在陽光下熠熠生輝。
她看陸尚去摸那駿馬的鬃毛,也想去摸一摸,結果卻被那叫光束的高傲大馬給躲開了,它甚至脾氣很大的當即就不讓陸尚騎它了。
被馬兒不喜,她很尷尬的站在原地,陸尚隻說了一句,大概是她身上的香水味兒光束不喜歡,所以才不讓她摸,以前它也不讓彆人摸的話後,就去哄馬了。
這一哄就是一下午,她被忘在了腦後。
那天,陸尚最後到底是沒能騎上那匹名叫光束的駿馬。
打那以後,她也再沒被陸尚帶去過馬場,沒有見過這光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