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已經順利通知所有參加影片拍攝的演員7月25號開機,開機地點,京市影城,大秦戰將為期一個月零七天的集中訓練徹底結束。
訓練結束到開機中間能有兩天時間是供劇組提前去影城規劃拍攝場地的。
這兩天,除了演員,劇組其他部門的工作人員都會到位,早就備好的影片道具,戲服,等等拍攝時需要用到的東西,也會在這兩天時間,被搬到場地裡去,也從這兩天開始,劇組的場務人員,就會分班留在劇組看守道具,直到整個拍攝期結束。
難得休息兩天,想要好好梳理一下田嶽的學習,再教他些東西,集中訓練結束後的頭一天,季末就帶著田嶽和錢紫茹回了廣平村。
有一段時間沒回來了,這處一直被季末租用的破舊小院,這些日子都是廣宇的母親在打理,院子裡已經種上了不少蔬菜,都是廣宇的父親母親看每年季末總是要在院裡種些東西,不是自己種,就是托彆人種,想著季末喜歡,給種上的。
去年這片地也是他們兩人打理的,今年都沒等季末先開口表示想找人幫著種地,老兩口就直接把活兒全包攬了。
其實,就是老兩口不幫季末打理院子,村裡也有的是人願意幫季末打理院子,自從季末將光束傳媒開到了廣平村裡,給村裡人帶來不少實惠,這個村,就對季末充滿了善意,而且幾乎是全村。
村裡人樸實也狡詐,一個村子的人,有實在善良的,就有陰險鬼滑的,更有懶惰仇富的,人的品性,總是參差不齊,有長有短,但無論是哪種人,得了益處,都會記著些給其益處的人,尤其是在對方已經達到你夠不到的高度,你連嫉妒的資格都沒有時。
光束傳媒在廣平村的建立,就是給了全村人最實際的益處,不說村子裡因為光束傳媒解決工作問題的人有多少,畢竟光束傳媒的員工加起來才幾百人,對於廣平村來說,這些人數並不能讓整個村都感覺光束傳媒是村裡的支柱企業,光說光束傳媒逢年過節,以季末個人名義,拿出支持村子建設的資金,就足夠讓村裡的人對季末愛戴了。
去年過年,季末可是掏了整整二千萬給到村裡,讓村裡豐富村上基本建設不說,裡麵更包含了光束傳媒給村民的紅利。
那可是實實在在的錢呀,雖說這些錢分到個人戶頭上不算多,也就千來塊,可有就是人家的一份心意,人家又沒占你地,你也不是人家員工,人家能自己掏錢給村裡所有人包過年紅包,就是村裡那些好吃懶做的地痞無賴,都說不出季末一個不好來,幫忙種地打理院子這種小事,自然有的是人自告奮勇。
更彆說因為距離影城近,廣平村大部分人都有營生,不是做群演就是在村裡開店,並沒有特彆窮困潦倒整天無所事事的村民,地痞無賴幾乎沒有,也就更記季末情分。
院子被打掃的乾乾淨淨,籬笆架上黃瓜長勢喜人,一旁的豆角也都長出來了,進了院子,季末就帶著田嶽練武,教導他新的武學,錢紫茹則挽著小筐,戴著遮擋太陽的帽子,墨鏡和口罩,穿著冰袖,在季末這小院前後采摘。
廣宇就是在季末剛教完田嶽新的師門傳承後過來的。
一進院子,廣宇便瞧見全麵武裝的錢紫茹在那裡摘黃瓜,知道季末身邊有這麼個人,很少跟她碰麵,也沒怎麼說過話,禮貌衝著應該是看過來的人點點頭,對方戴了墨鏡,口罩,帽子,看不清表情,廣宇進院去找季末了。
曉得季末今天休息,卻沒聽說她今天要來廣平村,還是聽自家老媽打電話,才知道季末回村了,有不少事情想跟季末說,特彆是最近這兩天發生的一件事,廣宇處理完手頭上的工作,就騎著小電驢過來了。
廣平村的路雖然已經修得很好,可以走各種大型車輛,但是連村子都不出,就是在村裡找人,還要開轎車,既不方便還費油,臨停車了還要找停車的地兒,廣宇就在公司裡準備了一輛方便在村裡行走的電瓶車,平時但凡是在村裡行走辦事,或者從公司去自己家,他都會騎這輛便捷的小電驢。
"廣宇兄弟這是怎麼了?一臉嚴肅的表情。"
耳力範圍包括光束傳媒,但沒有聽公司的員工有提廣宇出門為何,頂多就是討論他出門了,季末並不知道廣宇一臉嚴肅的來找自己究竟為啥。不過看他那橫豎瞧著都難看的表情,估計要說的不是啥好事兒。
廣宇覺著他一臉嚴肅都不能表達事情的嚴重性,也不跟季末繞圈子,他直接將拿在自己手上的兩個小盒子遞到季末麵前。
"這兩盒東西,一個是前天來的,一個是昨天來的,都是快遞公司送來的快遞。
前天來的這個盒子裡,是一隻被放了血的母雞,毛都沒拔,盒子裡也都是雞血。
昨天來的這個,裡麵是一隻死兔子,同樣被放了血,沒有拔毛。
不光如此,這兩個盒子裡,都附加了讓季末你離男人遠一點的警告性信件,我懷疑,是黑粉的恐嚇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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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我是不想拆郵寄過來這兩個包裹的,上麵寫的你收,但是現在天氣炎熱,前天那個盒子隻過了兩天就發臭了,更有些招蒼蠅,我奇怪為什麼會散發這種味道,就將包裹打開了,然後就看到了這兩樣東西。"
真的很無語這世上竟然有這麼無聊的黑粉,買一些動物屍體給自己討厭的明星郵寄,他們都不覺得血腥嗎?行為如此癲狂,他都怕這不理智的黑粉,會不會對季末做出點什麼,雖說拚武力大概沒有人能動得了他們家季末季大師,但這種黑粉,實在膈應人呀!
還有,有件事他沒說,其實他有些懷疑,這一身血的雞和兔子,並不是買來的死動物,而是寄東西之人的手筆,因為那種死動物不會有這麼多血,那毛上都是黑紅的,顯然是割脖子的時候噴出來的。
無法想象,這些要真是黑粉的作為,這個黑粉要是個女生,麵對活生生的小動物,怎麼就下得去手!那隻兔子好像隻有一兩個月大,都不是成年兔子,那隻母雞也不算大,整個體型很嬌小。
早就聞到血腥味了,還是那種隔了幾天的血腥味,並不新鮮,還夾帶著臭味兒,聽完廣宇的話,季末將視線移到廣宇遞到自己麵前的兩個盒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