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是去什麼夜場,分明是去尋找清仁源氏住處的,雨生秀吉不好跟季末說自己去乾什麼了,隻好認下這去夜場的鍋,要不然他也解釋不了怎麼自己會在這個時間回酒店,淩晨四點鐘,就算再能在外麵浪,再能熬夜的人,這個時間也該休息睡覺了。
他還是從外麵回來的,不像季末,是要從酒店裡麵往外去。
"是呀,剛從夜場回來。"仔細聽,雨生秀吉聲音微啞,應該是沒有得到好的休息所致。
不算是時常說謊的主,畢竟優質偶像,說謊也是不好的品德行為,除了萬不得已,雨生秀吉幾乎不說謊。
但是不常說謊不代表不會說謊,雨生秀吉的那句"是呀,剛從夜場回來。"沒有半點兒說謊的心虛感,就好似他真的去趕夜場了一樣,要不是季末知道這人出去乾啥去了,光看他此時淡定自若,仿如若有其事的樣子,但凡季末洞察力弱些,都能被他騙到。
"大秦的夜場確實跟扶桑的大有不同,值得一去,不過秀吉先生瀟灑歸瀟灑,可千萬彆把曲子的事忘了哦。"
全當雨生秀吉真去夜場玩耍去了,已經從電梯出來的季末也不拆穿雨生秀吉的謊言,反倒是催促起他的創作來。
跟劇組的演員不同,雨生秀吉他們那些被邀請過來大秦戰將劇組的音樂創作人,並不用和演員一樣,每天都跑劇組。
他們願意去拍攝現場就去,劇組的管理人員不會阻攔他們,劇組拍戲的過程,他們隨便看。不願意去,劇組裡也沒人要求他們必須去,就是連續幾天待在酒店不出門也沒人管他們的人身自由。
可以說,相對於每天都要去拍攝現場,不管有戲沒戲的演員和劇組工作人員,雨生秀吉他們這些隻負責創作曲目的音樂人,要自由自在得多。
最近這段時日,雨生秀吉一確定自己不再被清仁源氏的人盯著,就趕緊反追蹤去了,白天晚上天天往外跑,哪裡有什麼創作的心思,他提前準備好的那本屬於大秦戰將的曲譜冊子上,甚至連一個音符都沒有。
沒從季末語氣中聽出不對勁兒來,以為自己的謊言天衣無縫將人蒙過去了,雨生秀吉也知道自己最近有些過分。
畢竟距離他來大秦已經有一段時間了,這段時間,彆說曲子的初稿,就是一個音符他都沒給大秦戰將寫出來,這種行為,很有失職業道德,可也沒辦法,比起創作歌曲,雨生秀吉更在意清仁源氏,他還沒找到人住在哪裡,在這種情況下,他完全沒心情和精力想曲子的事情。
"季末小姐放心,曲子的事,秀吉不會怠慢,已經在定曲風階段了。"
這雨生秀吉就不算說謊了,他確實沒打算怠慢,還準備搏一搏,想要自己創作的曲子紅透全球半邊天。
至於曲風,沒人規定定了曲風,就一定要寫出來曲譜來,雨生秀吉在不思考清仁源氏的時候,的確有考慮曲風的問題。
"那我就等著秀吉先生的佳作嘍。"意味深長的道,季末說罷便示意雨生秀吉,她要出去晨練了。
倒是有東西和季末談,東渡和鬼穀的事情,越聽季末說,雨生秀吉就越想知道更多,但是時機不對,自己蹲了清仁源氏一個晚上,又累又困,又說不好具體去了哪個夜場,甚至都不知道京市有什麼好的夜場,雨生秀吉就沒去過那所謂的夜場,見季末一副先行一步的架勢,雨生秀吉也沒出聲挽留多說彆的,而是微笑目送季末離開,自己則走進了電梯。
身後之人會如何糾結這有緣的相遇季末不管,她現在隻好奇,雨生秀吉的跟人計劃進展如何,看他那憔悴不已的模樣,想必最近這段時日,沒少熬夜在外奔波,不曉得,清仁源氏那個陰損皇儲,有沒有被雨生秀吉找到。
清楚雨生秀吉在大秦勢單力薄,不光不熟悉京市的城市環境,更是沒有人向他任何有關清仁源氏的信息,也不像自己,能聽聲音分辨情況,這樣大海撈針的找,就算雨生秀吉同自己一樣,能推出來清仁源氏大致會在什麼樣的酒店,想要具體將人找出來,也還是要費一陣功夫。
還準備吃雨生秀吉找出來的成果呢,季末蠻希望雨生秀吉快些找到清仁源氏的。
早上的小插曲,隻有撒了謊的雨生秀吉在意,季末根本就沒放在心上,晨練完,季末照舊帶著田嶽和錢紫茹去餐廳吃早飯,這一次,沒有人像昨天那個男藝人一樣,跑去季末麵前,遞什麼房卡了,吳迪那邊,女演員的競爭倒是更進一步,跑來吳迪麵前刷臉熟的女演員更多了,從昨天的兩人,變成了如今的四人,一人守著一個方位,圍在吳迪身邊,活像吳迪的四大護法。
那些女藝人隻要不主動上前打擾吳迪用餐,她們願意當護法吳迪不管,彆來煩他就行,反正這些人,他一個也看不上,如今吳迪心裡就隻有那些夢,其他的事,不能引起他半分注意。
季末是在拍完翌日早上的第一場戲後,聽到吳迪打電話約見私人醫生檢查身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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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戰將劇組規定了不允許任何人前來探班,不能暴露大秦戰將已經開機的事情,但出門這件事,劇組沒限製,出門就醫,劇組就更不管了。
總不能彆人身體不舒服,劇組也要因為一紙合同在,就不讓人出去看病吧?要是真出了事,誰負責?劇組又不是什麼有能夠限製他人人身自由權利的官方部門,演員和員工簽署的也隻是保密合同,不是賣身合同,上哪兒劇組都要管。
隻是,你既然出去了,嘴巴就要把好,要是有些事情因為你出了岔子,責任可是要追究的。
"後天早上,我會過去醫院,除了身體的全麵檢查外,我還想預約一份心理檢測和一份精神檢測。"吳迪的聲音低沉,很顯然心情並不是很好。
經過一個晚上和一個早晨的思考,吳迪決定,先從最有可能出問題的精神科和心理科查起,在確定自己確實沒有什麼毛病後,再去想那些玄之又玄,不太可能的事情。
若是他有病,那他就積極治療,也省得像如今這般,疑神疑鬼,憂思過慮,總覺得事情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