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域海峽大墓?
猶記那座大墓裡確實出土了很多古物,當時自己還看過那些古物照片,隻是那些記憶,如今已經所剩無幾,回想不起來了,而且,他的確不記得那些照片中有類似的文字,季長衍的思緒,飄到了清仁源氏和大墓之人有什麼關係一事上。
這邊,季長羽並未發現自己大堂兄思緒抽離,認為這件事情既然自己大堂兄想知道,那自己就應該事無巨細全能說到,季長羽繼續剛才的話又道。
"我記得,跟大堂哥你的這張照片有一樣文字的那塊陪葬玉飾,是那個陪葬人身上的,那塊玉不大,上麵的文字也小,但絕對跟剛才照片上的字是同一種文字。"
對那具出土方式獨特,還有禦賜劍隻陪葬的白骨印象深刻,季長羽現在都能說出當時看到那具白骨自己是什麼感受,白骨身邊為數不多的陪葬品,季長羽自是不會忘記。
陪葬人身上的玉?
思緒雖抽離了一些思考彆的事情,季長羽的話季長衍卻一字沒聽落,聽到季長羽說出現類似這文字的東西,是一塊陪葬人身上的玉飾,想到那處墓正是清仁源氏費儘心思要在連域海峽找的地方,自那墓出土之後,清仁源氏的人也安靜了許久,季長衍開始梳理,清仁源氏和大燕太子墓陪葬之人可能存在的聯係。
按照季長羽所說,既然那墓中陪葬人身上有和清仁源氏所用文字一樣的文字玉飾,最起碼能夠說明,清仁源氏和大燕太子墓陪葬人會同一種語言。
兩個人,一個生活在兩千三百年前,一個生活在當代,卻會用同一種語言,產生這種結果的原因,無外乎隻有一個,大燕太子墓裡的那個陪葬人,在某些方麵來說,可以算是清仁源氏的先人,這個先人,近,可是其後代,遠,可出自一國,所以他們才會用同一種文字。
有些事情一下便茅塞頓開,季長衍瞧著眼前還不算無用,最起碼讓自己省了很多時間的自己堂弟,沒了再看相親冊子的心情。
他現在需要再親自認證一下季長羽所說無誤,這些文字確實和大燕太子墓裡出土的古物文字相同。
"你就先回去吧長羽,這相親冊子你也暫且帶回去,裡麵的第7頁和第19頁的人,有空的話,我會去相看,剩下的部分,等日後我不忙了,自會再看。"
困擾自己多日的事情終於有了線索,季長衍不會讓相親這種小事耽誤了大事。
特想說,大堂哥,你這冊子沒看完,還就選了兩個人,回去我也沒辦法跟大爺爺交代呀,對季長衍的話不敢有半分疑議,經過不小心看到手機屏幕一事,也怕自己惹了事,季長羽乖巧應是。
從季長衍帶著季長羽離開去化妝間,到東方霽月將這一段ng了七八次的戲拍完,季末始終在她的躺椅上自在悠閒。
聽到季長衍和季長羽的那番對話,清楚很快季長衍就又會查到自己頭上,比起擔心自己馬甲會不會掉,季末更加好奇以季長衍的聰明才智,憑借他手上掌握的信息,能夠猜到多少清仁源氏和大秦的淵源。
就在季末想著季長衍會不會觸碰到事情真相時,被自己大堂兄勒令可以回去的季長羽從化妝間方向出來了,手上依舊拿著他來時抱在胸前的那本冊子。
人就要離開了,彆人無所謂,季長羽說啥也是要跟季末打聲招呼的。
從化妝間出來,就直奔季末坐在的躺椅而來,無視掉劇組那些又等著看八卦的人,季長羽很快來到季末身邊。
"大堂兄讓我先回去,季末,那我,就先走了?"
後麵那句說自己就先走的話帶著疑問語氣,聽在任何人耳朵裡,都是季長羽在詢問季末自己可不可以走,聽在錢紫茹耳裡也不例外。
可不認為自己無所不能,配得上一切優秀男子的厲害姐姐,會看上季長羽這個圈內有名喜歡養小情人的人,錢紫茹對季末和季長羽的關係有一點點好奇,卻也不到讓她去問季末的程度。
總感覺跟在季末身邊這個像小助理又好似不是小助理的女人應該是在看自己,她的墨鏡衝的是自己的方向,季長羽在聽到季末說走吧,禮貌的和絕對稱得上季末身邊人的錢紫茹笑了下,點點頭後,才真正離開。
季長羽和季長衍談完正經事還要過來跟季末說一聲才走的行為,可是讓劇組裡那些始終堅信季末和季長羽關係不一般的人,認為自己抓住了兩人關係匪淺的證據,特彆是聽到了季長羽疑似詢問季末自己可以先走嗎那話的人。
這要不是關係不一般,為什麼季五爺不去跟吳大少告彆,而是跟季指導告彆!他還是用那種詢問的語氣跟季指導說的離開。
就那個語氣,不用懷疑,隻要季指導說一個不字,圈內鼎鼎有名,誰都拿他沒有折的季長羽季五爺肯定就不會離開了。
也有口味獨特暗戳戳磕季末和季長羽這一對的人,季長羽今天的表現,看在這些人眼裡就是糖,就是季末與眾不同不一樣,大秦戰將劇組因季長羽臨走也要跟季末打招呼這事兒又是討論了一天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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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續說季長羽這邊。
跟季末打完招呼,離開了大秦戰將劇組,回到車上,季長羽就又帶著季長衍交給他的任務,往季家老宅回。
心情可是沒比來時輕鬆多少,想著一個小時後自己要跟自己大爺爺說自己大堂兄隻選了兩個人,以及剛才在化妝間裡發生的事情,就懷疑自己看到了什麼不該看的東西,季長羽這一路都在想七想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