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紙片,陸行鬆滿心疑惑。
他確定之前接受調查的時候,他的個人物品已經被警方帶著搜查令查了個遍。當時這個行李箱也被翻了一遍,這麼明顯的小紙片,不至於會被警方忽略。
等等。
陸行鬆看那塊芽芽巴掌大的紙片覺得眼熟,湊近仔細一看,才看出來這紙片和女同事的遺書用的紙是一個筆記本上的。
陸行鬆陡然驚出一身冷汗。
如果警方當時發現這張紙片,恐怕他沒有那麼容易被擔保回來。
“這張紙是那個自殺的同事寫遺書的筆記本上的。”陸行鬆嗓音裡帶著一絲顫抖,“我不知道它什麼時候進我的行李箱……”
看陸行鬆好像害怕了,芽芽拍了拍陸行鬆的手背,表示安慰“不要擔心,她特地跟著你回來的,不過她肯定沒有想到會遇到我哦~”
安慰陸行鬆的時候,她手上準備好的虛空畫出來的符已經進入陸行鬆的身體。
陸行鬆對芽芽做的事情全然不覺,隻盯著芽芽手上的紙片看。
突然,他發現那個紙片突然動了一下。
陸行鬆“它,它它它,是不是動了?”
芽芽“是的呀,每天它都會悄悄從行李箱的縫隙裡鑽出來,然後貼著你,那時候它就是這麼動的呀。”
陸行鬆不自覺的後退了一步。
他想起這兩天,晚上半夢半醒總覺得自己臉上或者身上有些癢癢,還以為這個天氣還有蚊子、或者小飛蟲出沒,還跟家裡管家提了又提。
結果……是這個紙片從箱子裡鑽出來,趁他睡覺貼著他?
陸行鬆看向自己的箱子“我的箱子還不夠封閉嗎?”
芽芽歪著頭“不是箱子不夠封閉,是紙片本來就可以從縫隙裡鑽出來,更彆提它上麵附著一隻鬼啦。”
在芽芽說紙片上附著著鬼的時候,紙片再次往芽芽手掌心外麵飄了一些。
陸行鬆出去之後,傭人把房間的窗戶打開了。這會兒從那邊飄來一陣風,風帶著紙片,讓紙片即將脫離芽芽掌心。
看芽芽沒有反應,陸行鬆皺著眉頭,忽然伸出手去把紙片握在手裡。
他怕紙片跑了,然後他身上的冤屈還是洗不清,那邊還是覺得他在工作中作風不對,不讓他回去上班。
芽芽也沒想到怕鬼的陸行鬆,會突然這麼大膽的抓紙片兒。
紙片被陸行鬆抓住以後,竟然飛快的卷住了他的手指。隨即,陸行鬆就感覺手指一涼,好像有什麼陰冷的風飛到了他的身上。
怎麼回事?
陸行鬆還在疑惑,芽芽說“我給你開個陰陽眼吧,這樣你就能和她對話啦,有什麼疑惑,你也可以直接問她。”
“陰……陰陽眼?”陸行鬆咽了口口水,想了想還是點頭,“好,我跟她問個清楚。”
得到陸行鬆的允許,芽芽才將陰陽眼的口訣打入陸行鬆的身體。
有了芽芽的幫助,陸行鬆眼眸顫了顫,再看紙片的時候才發現,另外有一隻女人的手正和他雙手交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