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老者不高,略顯駝背,留一撮山羊胡子,很瘦,麵色蠟黃。
他說“姑爺。我們烏家,雖然土地的事解決了,但是,您看到了,一直都很窮,沒幾個人家過得好的。”
“這有幾個方麵,一個是咱們腦子不靈活,門路少,難賺錢,二是咱們雖然說有些土地,但也要交稅,交完稅收就沒幾個了。”
“姑爺,你看,咱們一個村,就沒一人是肥的,是什麼原因呢,那是沒吃肉,沒肉吃,又沒錢買。”
“二十年前,咱們烏家可不是這麼窮的,甚至好多人家都是略有富餘。”
“前麵三十裡,有一個巨大的湖泊,叫魚艙湖,湖泊裡好多好多魚啊,打都打不完。按理說,這麼多魚,打都打不完,那大家就大把魚吃了。”
“吃不完的魚,拿去鎮裡市集賣,還可以換些錢。賣不掉的,曬乾了,醃著,明年都還可以吃。什麼時候開始,這個大湖不能打魚了呢?”
“不是的,二十年前,那時烏日娜都還沒出世,那個大湖不知哪裡來了什麼妖怪,凡去湖裡打魚的人,都淹死了。你看,烏日娜的父母也是在那個湖淹死的。”
烏日娜聽到這裡,也哭起來了
“哥,老爹說的是真的,那時我還隻有三歲多,家裡太窮了,熬不住啊,我父母就冒險偷偷去湖裡打魚,結果淹死了。”
景怡說“你父母是不是不熟悉水性呀?”
“哥,不是的。”烏日娜說,“我父母在很小時就在湖裡打魚,對水性熟悉得很。”
“大家知不知道湖裡的是什麼妖怪?”景怡問。
“這個,大家就不知道了。”老者們說。
“姑爺,你是不是害怕了?”一些年輕人說,
“我們估計,你的本事也就夠嚇嚇縣令這類人,對妖怪毫無辦法。”
景怡微笑了。
鄉下人就是那個樣子,也不怪他們,知道大家生活艱難,都希望多一條路子。
景怡說“本人確實沒什麼本事,但魚艙湖有什麼妖怪,也隻有去一趟,才清楚。誰願意跟我去啊。”
沒人敢答應去。
碧霞說“我跟你去。”
“嗬嗬,碧霞姐,你不算,你本來就是我的人。”景怡一連問了多次,都沒有人敢跟著去。
景怡心裡暗暗好笑。
他問了老者路怎麼走,就叫碧霞牽馬過來,上馬,抱拳,說
“各位親戚,我去了,你們等著消息。”
“哥,你等等我,我也去。”烏日娜說。
“妹妹,不不懂武功,就不要去了,你煮好飯,等哥回來吃。”說完,就快馬加鞭,向那個魚艙湖奔去。
三十裡,轉眼就到了。
眼前是一望無際碧綠的大湖。
蘆葦好多,風一吹,就在擺動,湖麵波光粼粼,好多各種鳥在飛翔,白鶴在湖邊溜達,水鴨在湖裡浮遊。
眼看是一片祥和、美麗的大湖,卻藏著巨大的危險。
景怡搜尋了一陣,在蘆葦叢中找到了一艘船。
他用劍把旁邊的蘆葦砍乾淨,拖出來,推到湖裡,上了船。
碧霞不太熟悉水性,有些緊張。
景怡笑著說“碧霞姐,有我在,你就彆緊張了。”
這麼一說,碧霞就放心了。
在她的心裡,已經越來越依賴放心自己的王爺了。
小漁船已經劃到了湖心,本來非常美麗的湖,可惜啊,來了什麼妖怪,搞成這樣子了。
如果沒有妖怪,在湖心和心愛的人在一起,那是多麼美妙的事啊。
“碧霞姐,如果咱們不是要來除妖,咱們加上烏日娜妹妹,在這湖心蕩舟,多美呀。”
“是啊,太美了。”碧霞感慨說,“為什麼世上就那麼多不平事呢,管都管不來這麼多。”
碧霞忍不住靠在景怡的背上,靠在他背上,那種感覺太棒了。
“能管一件算一件,世界就少一件不平事。”景怡說。
他揚起船槳,猛力拍打湖麵,拍了一陣,什麼都沒有。
太陽漸漸西落,景怡不得不和碧霞騎馬奔回烏家。
大家見景怡回來,都來問情況。景怡搖搖頭。
烏家人很失望,走了,有些人還嘀咕“還說他本事大。”
景怡問了一些老者,那個妖怪是晚上出來還是白天出來。
老者們說“我們去打魚都是白天去的呀。”
在烏日娜家,條件差很多,洗澡房都沒有。
景怡自己一人提水到廚房洗,洗完換碧霞洗。
第二天,天氣晴朗暖和。
景怡和碧霞繼續騎快馬奔到魚艙湖,泛舟。
到了湖中,景怡突然來了興趣,他脫掉外衣,跳下湖裡遊水。
碧霞看著景怡脫掉外衣那健美的身材,心撲撲跳,臉紅了。
景怡快活地在湖裡遊來遊去,說
“碧霞姐,你也下來遊水吧,真舒服。”
碧霞不太熟悉水性,但也不是說怕水。
她遲疑著,說實話,現在陽光明媚,天氣溫暖,她也很想下去遊水,但要脫衣服,確實難堪,不脫外衣,又不好遊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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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怡說“碧霞姐,這裡幾十裡遠,都沒有其他人,你就不要怕了。”
這樣一說,碧霞往四周看了一圈,除了蘆葦和鳥類,確實幾十裡都不見人影。
碧霞脫掉外衣,但也不敢全部脫完。
雖然說景怡是自己拜堂過的“丈夫”,但畢竟還是在野外。
脫掉外衣,一身的凹凸點就暴露出來了。
景怡已經很久沒和任何女人親熱了,看到碧霞姐健美的身段,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身體起了反應。
景怡遊過去,用左手托著碧霞的腰,讓她慢慢遊,慢慢習慣。
碧霞練習了一陣,對水已經熟悉了不少。
“碧霞姐,咱們遊到那個小島上去玩。”景怡說。
“好。”碧霞已經向那個小島遊去了。景怡跟了過去。
這是一個大約兩畝地那麼大小的島。
上麵鋪滿了柔軟的青草,像鋪著綠色地毯,還長了不少樹。
不知什麼花,紅豔豔的,到處都是。
景怡把花采來,用一根藤做成一個圈,在把花插在圈上。
“碧霞姐,你過來。”景怡把這個花環戴在碧霞姐的頭上。
“這漂亮,碧霞姐。”兩人靠得如此近。
似乎有電吸引一樣,慢慢靠近,越來越近了。
碧霞姐再也忍不住了,一把緊緊抱住了景怡。
“弟弟,我一直都在期待這一天。”碧霞喘著粗氣說。
景怡把碧霞姐慢慢放倒在柔軟的草地上。
在陽光下,碧霞的身子被濕潤的褻衣緊緊貼著,輪廓顯現,泛著白光,美麗無比。
但景怡沒解開碧霞的褻衣。
他隻是吻著碧霞溫潤的唇。
但碧霞已經忍不住了,她要解開自己的褻衣,景怡忙按住
“姐,現在不要,等在合適的時候。”
“什麼才是合適的時候?我已經是你的妻子了,什麼時候都是合適的時候啊?”
“野外啊,畢竟有些不合適。等咱們回到賓館或者彆苑時。”
“可是姐已經等不及了。”碧霞喘著粗氣說。
她緊緊摟住景怡,手已經亂摸了。
景怡差點控製不住自己了。
他的手已經有些不老實。
這時,聽得湖水嘩嘩響,似乎有什麼在滾動。
景怡抬頭,看到了一隻巨大的螃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