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換景無名進去洗。
洗完後,肚子已經非常餓了。
找酒樓吃飯去。
本來娜塔莉錢不是很多,節儉一些。
但剛剛景無名收到這麼多金子,不用白不用。
“姐姐,叫好吃的。”
“那你出錢才行,姐不是很多錢。”
“那當然啊。”
景無名叫了酒樓裡最貴的食材,最貴的酒。
管他呢,把錢用完再說,大不了回去向祖母要。
祖母的王宮,全是黃金和白銀打造的物品,隨便拿幾樣就夠了。
正吃的過癮,聽得酒樓的一角在吵鬨。
“想吃白吃,沒這麼容易!”應該是夥計的聲音。
“誰要吃白吃了?”一個很年輕的聲音。
“那不吃白吃,為什麼不給錢?”
“……小爺我隻是暫時沒帶錢。”年輕的聲音說。
“謔,謔,理由找得不錯。吃好,喝好,穿好,一副公子爺的派頭,可惜是假貨。賤格的騙子。”
“誰是騙子了!”年輕的聲音似乎很惱火了,“小爺隻是沒帶錢。”
景無名覺得有趣,白吃白喝,還要吃好喝好,還說沒帶錢。嗬嗬,比自己小時候還那個。
景無名往那邊張望。
夥計已經和那個年輕人拉扯起來了。
旁邊的吃客看熱鬨不嫌事大,開始吆喝起來,煽風點火。
景無名說“姐姐,你吃著先,我過去看看。”
“你不要多管閒事啊。”娜塔莉說。“你還是不要理啊。”
“姐姐,也不是多管閒事。”景無名想起那時和七妹流浪,受了多少白眼和欺負,他想這人也許說真的有難處,過去看看,能不能幫一下。
“沒錢,那你把衣服脫下來,抵數。”夥計說。
看這年輕人的衣服,都是絲綢的,很值錢,一般人還買不起。
“脫,脫,脫。”周圍的食客都起哄了。
景無名擠過去看看這青年個子好高,皮膚白皙,一頭金發,但眼珠卻是黑色的,一副貴公子哥的氣派,年紀好像十四五歲,和自己差不多。不像是九州國人,但和羅蘭國人似乎又有些區彆。
景無名就看看他的麵容,愣住了,怎麼感覺認識一般?
年輕人麵紅耳赤,尷尬萬分,在脫與不脫之間猶豫。
但又沒錢付賬,不脫,哪能逃得過?
年輕人拿起桌子上的一樣東西,猶豫片刻,又放下,準備脫衣服。
那種表情,似乎和死差不多。
“且慢。”景無名終於開口了。
大家轉頭看著他。
“這位小哥欠你多少錢?”景無名對夥計說。
“十兩白銀。”夥計說。
“什麼?”景無名驚呆了,“吃一餐就用了十兩白銀呀?比我還奢侈!”
景無名在看一眼這位年輕人,總是覺得莫名其妙的有些熟悉。
他掏出一錠銀子,遞給夥計說“我來給他付賬吧。不要為難他了。”
那些看熱鬨不嫌事大的食客,失望了,都轉頭繼續吃飯喝酒。
年輕人衣服脫到一半,見到有人為他買單,把衣服穿回去,感激涕零,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