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塔莉拉拉景無名的袖口,輕輕說“你怎麼又要他?”
“姐姐。”景無名說,“書上說同姓三分親。想來我景家也不是很多人,他姓景,應該和我有血緣關係。”
“就怕你找了個累贅。”娜塔莉說。
“姐,你試著接受一下他吧。”景無名安慰娜塔莉。
娜塔莉雖然很不爽,但是弟弟堅持,也不好再說什麼了。
就這樣,景無名、娜塔莉、文大夫、景怡倫四人在弗莉卡的帶領下騎快馬去找幫手了。
走了一天,天黑了。
找了個背風的地方,生火休息,吃東西。
五人圍坐一圈。娜塔莉左邊坐著景無名,右邊坐著景怡倫。
弗莉卡旁邊坐著文大夫。
景怡倫非常熱情給娜塔莉拿吃的拿喝的。
娜塔莉不要他拿,把身子往景無名那邊挪了挪。
景怡倫也把身子往娜塔莉這邊挪了挪。
娜塔莉再把身子往景無名身邊靠。
兩人身子都緊緊挨著了。
景怡倫還是把身子往娜塔莉這邊挪了一下。
景無名挨著娜塔莉不舒服,也就把身子往邊上挪了一下。
“你不要再我這邊靠了。”娜塔莉冷著臉對景怡倫說。
景怡倫有些尷尬,隻得不再挪身子了。
文大夫也一樣,非常熱心地給弗莉卡烤食物,這樣那樣給她。
“文大夫,不必客氣,不必客氣啊。我來我來。”弗莉卡再三說。
但文大夫熱情不減。
弗莉卡見景無名還沒有吃東西,就站起來,坐在景無名身邊,把手裡的烤肉遞給景無名。
“你吃吧。”弗莉卡說。
“我不餓,還是你吃吧。”景無名說,“你身體剛剛好,吃多些。”
但弗莉卡堅決要給景無名吃。
景無名推不過,就拿來吃了。
文大夫又坐過來,把自己的遞給弗莉卡。
弗莉卡堅決不要。文大夫沒辦法,隻得自己吃。
弗莉卡見景無名吃完,又拿水給景無名喝。
娜塔莉看見弗莉卡對景無名那麼熱情,有些酸溜溜,她也給景無名烤東西吃。
“給,弟弟。”娜塔莉把烤好的肉遞給景無名。
景無名有些尷尬,又不好不吃。
娜塔莉見景無名吃完,嘴上還有油,就掏出手帕給他抹嘴。
弗莉卡看到眼裡,隻得坐回原來的位置了。
離景無名有些遠。但她的眼睛還是多看了幾眼景無名。
她也很想掏手帕幫景無名擦嘴。
但看到娜塔莉那個勁頭,還是沒有掏出來,隻得默默烤肉吃。
景無名看看天,說“咱們今晚,我、文大夫、景怡倫,咱們三人輪流值夜,娜塔莉和弗莉卡休息。休息好,明天繼續趕路。”
“我第一個值夜。”文大夫說。其實文大夫知道,半夜以後值夜,人最犯困也就最辛苦。
“那我第二個。”景怡倫說。
“好吧。從半夜到天亮開始由我值夜了。”
娜塔莉和弗莉卡挨著睡。
景無名和文大夫、景怡倫睡一塊。
半夜以前都沒什麼事發生。
月亮挨近西邊時。漸漸聽到遠處的奇怪叫聲。叫聲越來越響亮,越來越近了。
“是狼群。”文大夫大驚失色,跳起來叫道。
全部人都醒了,都站起來抄起武器。
五匹馬也狂躁不安。其中一匹已經掙脫韁繩,狂奔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