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無名情況不妙,忙出手攔著這兩個帶刀的衙役。
“兩位官爺,請不要和他一般見識。”
兩位帶刀衙役被景無名輕輕按住,居然動彈不得。
他們知道遇上了高人,乘機找台階下
“你看看那,這才是知書識禮的。好了,看在這位少爺的份上,就算了。”
他們把刀插回刀鞘,站回位置。
景怡倫氣呼呼還要論理,但景無名拉著他往外走。
“你不要和他們論理。”文大夫說,“這地方就沒什麼道理可講。”
“一個小小的知府而已。”景怡倫氣哼哼說,“一般的王爺見到本少爺,也不敢這樣。”
娜塔莉和弗莉卡聽景怡倫這樣說,狐疑地看著他
“景怡倫,你也抬太高自己吧?”
“景怡倫,你說一般王爺都不敢對你怎麼樣?”文大夫嗤笑著說,“你也太會抬高自己了。”
景怡倫似乎明白自己失言,就閉口不說了。
但景無名已經猜測到了景怡倫身份不簡單。
大家受了氣,都沒心情,隻得回賓館。
五人圍著桌子在商量怎麼辦。
這五人,對付千軍萬馬都可以,但對付一個貪官,卻手腳無措。
最後商量來商量去,景無名說
“文大夫,明天你帶我們繼續找出醫館老板來。希望從這個老板身上找到突破口。”
“隻能這樣了。”文大夫說。“找出這個老板來,應該不是什麼難事,向街坊打聽打聽就可以知道是誰了。”
天色已晚,大家回房休息。
娜塔莉和弗莉卡睡一間房。景無名、文大夫、景怡倫睡另外一間房。
本來,按景無名的身份,不可能和文大夫景怡倫同睡一間房的。
但是景無名說
“不要太浪費了,不要太高調了。大家睡在一起,交流交流感情。”
其實景無名自小受苦受難太多了,他一直都不喜歡太浪費太奢侈。
文大夫睡不著,很早就起床出去打探醫館老板是誰。
中午回來吃飯。
“我打探到了。”文大夫說,“這個醫館的老板姓程,叫什麼智強啊。他家的住處我也知道了。下午,我帶你們去看看。”
景無名說“好的,但不要全部人去,人太多目標太大。我和你去就行了。景怡倫和娜塔莉弗莉卡你們三人就在房裡等消息吧。”
景無名跟著文大夫出來。
走過了好幾條街,到了一處富人區。
文大夫指著一棟很氣派豪華的房子說,那就是程智強的房子。
“哇,一個醫館老板,也住得和王宮差不多,也太奢侈了吧?”連景無名這個王子殿下也驚歎。
正說話間,聽得人聲嘈雜,一大群衙役護著一頂大橋過來。
景無名兩人閃在一旁。
那棟大房子的大門打開,一個富態的約五十歲的男子匆匆走出來,後麵跟著一大群人。
“那就是程智強。”文大夫說。
又見那頂官轎停下來,撩開簾子,走出一個老爺。
“知府老爺?”文大夫幾乎驚呼起來。看這種情況,程智強和知府交往密切。
“恕罪恕罪。大人!有失遠迎!”程智強抱拳施禮。
知府沒說話,匆匆進了程府。
似乎很著急,有什麼急事。
景無名和文大夫剛要離開。
“兩位客官。”旁邊一個聲音說,“請留步。”
景無名和文大夫小小吃了一驚誰啊?
一個身材和景無名差不多高的中年人抱拳施禮
“在下有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