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有個兒子在江城市第二中學讀書,暑假過後就讀初三了,名字叫鄧毅。
在秦宋高一的時候,無意中發現他在被同班同學校園霸淩,就拉著陳大軍和陳小軍直接去鄧毅所在的班級威嚇了那個施暴者幾次。
幾人冷著臉凶神惡煞的模樣,嚇得那個人直接尿了褲子。
後來就再也沒有人敢欺負鄧毅了。
事後的一個禮拜,秦宋一行人無意在餐館門口路過時,被鄧毅認了出來,然後就被拉進了店。
也就是在這次,趙惠才知道自己兒子自上了初一之後就一直被同學欺負。
被人故意把筆摔沒墨,被人故意把卷子弄爛,被人故意把書包扔進垃圾桶。
她哭著問兒子為什麼不和爸爸媽媽說,而鄧毅卻流著淚說,那段時間父母很辛苦,他不想父母因為這件事情去操勞,也怕因為這件事情影響飯店的生意。
為了感謝秦宋,趙惠特地留著一行人吃了一頓飯,說以後來吃飯都不用錢。
惠民飯店的飯菜味道不錯,自那一次之後,秦宋就經常來這裡吃飯,每次付錢趙惠都不要,但拗不過秦宋。
“惠姨,您不要錢那我以後都不敢來您這裡吃飯了,到時候我就專門去對麵的飯館吃,就氣你。”
秦宋說完這話之後,趙惠這才把錢收著,但每次的菜量都給得特彆足。
漸漸熟絡之後,秦宋也將稱呼換成了惠姐。
按他的話來說就是,這樣喊顯得她比較年輕,比較親密。
趙惠自然也是笑著應下,說這孩子嘴甜。
“惠姐,您知道我們的,老樣子,再來一箱啤酒。”
趙惠看了看眾人,“八瓶吧,一人兩瓶正好,小容就喝椰汁,怎麼樣?”
秦宋笑著應下,“行!那就八瓶!”
餐館的生意不錯,但秦宋這一桌的菜卻上得特彆快,這是趙惠特彆關照的緣故。
菜上齊後,趙惠笑著說了句有事隨時招呼,就下樓接待其他客人去了。
秦宋將啤酒打開,將四人的杯子都倒滿。
四人碰杯,一飲而儘。
“秦宋,說真的,以後我們彆來往了,我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陳大軍喝完杯中的酒,語氣認真道。
秦宋乾脆也直接把話挑明,“行了,事情我都知道了,你們不就是擔心我高三也像高一高二一樣混過去,才想著不和我來往的嗎?”
陳大軍一臉詫異的看著秦宋,隨後又扭頭看了看何深。
何深連忙擺手,“不是我說的。”
“行了,誰說的不重要,大軍,我就問你,我們怎麼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了?”
“是我比你多了一個眼睛?還是多了一隻耳朵?”
陳大軍還是搖頭,“都不是。”
“我能看出來,你是有能力把學習搞好的,我們不一樣,我和小軍小容打小就沒了父親,母親又改嫁了,何深他又反正我們一輩子就這樣了,你不一樣!”
“打一輩子工,卻連一套房子都買不起,拚搏一輩子,卻隻能娶到一個被彆人擁有過青春的女孩。”
“你不一樣,你有能力為什麼要渾渾噩噩,為什麼要自甘墮落?!”
秦宋一臉疑惑,“我什麼時候說我高三要自甘墮落了?”
“何深沒和你說,我這幾天都沒去網吧,都在學習嗎?”
聞言,陳大軍一噎,扭頭看向何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