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晚細心的將一切都安排好。
秦宋看著眼前的一幕,聽著江晚晚絮絮叨叨的話語,輕輕點了點頭,應了聲好。
他太喜歡這種感覺了,充滿了生活的氣息和小家庭的味道。
這些話語裡麵沒有一個“愛”字,也沒有一句“喜歡”,但卻處處充滿著真摯的情感。
人生得此一人,足矣!
秦宋吃完早餐後,江晚晚也把熬湯前需要準備的工作全都做完了。
之後便打了個車來到醫院。
昨天的那名老護士看到二人來到輸液大廳後,立馬走了過來。
“小夥子今天好像比昨天來得早一些。”
“你女朋友對你真好,這兩天陪你來打針就沒缺席過,你全程趴在她的肩膀上,是沒看見那些孤零零來打點滴的人那羨慕的眼神。”
“這姑娘人又漂亮又善良,昨天還替你說話,你可得好好珍惜。”
她看著江晚晚那可人的模樣打趣道。
聞言,秦宋也不知道說些什麼,隻好輕輕“嗯”了一聲。
少女的臉蛋上泛起紅暈,默默低下頭沒有反駁。
看著二人那羞澀的表情,老護士一臉姨母笑。
這一幕,不禁讓她想起了十多年前的那個春天。
那時候她和她現在的老公才剛畢業,還年輕。
二人琴瑟和鳴、相濡以沫、相敬如賓、沒羞沒躁
老護士打針的手法十分熟練,秦宋甚至還沒感覺到疼,她就已經把固定針頭的膠布給貼好了。
秦宋依舊靠在江晚晚的肩上,閉著眼睛,試圖通過嗅著少女發絲的香味來減少消毒水氣味帶來的頭疼。
他慢慢摘下口罩,試著將鼻子全都埋進少女的發絲,看看能不能不戴口罩也能扛住醫院消毒水的氣味。
但他高估了他自己。
剛剛摘下口罩的那一瞬間,消毒水的氣味就猶如附骨之蛆般蔓延到鼻腔深處,秦宋的臉色一下子就蒼白起來。
他忍著頭痛連忙將口罩戴回去,這才得到緩解。
吊水一共四瓶,在打到第二瓶的時候,秦宋就隱隱感覺膀胱處有些局促不安。
他看了看身旁的江晚晚後,將想說的話又憋了回去。
到第三瓶的時候,他終於忍不住了。
“晚晚,那那什麼,我”
江晚晚疑惑地看向秦宋,“怎麼了?是渴了還是餓了,你和我說就好了,我去給你買。”
“都都不是,是是想想上廁所了。”
聞言,江晚晚的臉蹭的一下就紅了起來。
“啊?是要我幫你脫褲嗎?我沒辦法幫你呀!”
“不是,不用你幫我脫褲子,你先幫我拿著吊瓶,我們先去廁所吧。”
這家醫院為了方便輸液病人上廁所,輸液大廳旁邊的廁所都是獨立單間的,並沒有男女之分。
那些在吊著水,上廁所不太方便的,也能讓陪同的親友幫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