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晨五點,天都快亮一半了,二人一起在浴缸裡麵淋了個澡,才準備睡覺。
江晚晚側躺在秦宋的懷裡。
她感覺自己現在的狀態十分奇怪。
既舒服,又累。
整個身體酥酥麻麻的,像是被微弱的電流擊中了一樣。
抬眸往上看,秦宋正一臉壞笑的看著她,手又不老實起來。
“哎呀!你乾嘛!彆鬨了!”
少女想伸手將他的鹹豬蹄拍開,卻發現她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了。
“還說你買那些食物不是用來補的,明明就是!”江晚晚羞憤道。
都說了不用補了,秦宋非嘴硬說買回來是為了吃味道而不是為了補。
結果吃完那些食物之後,後勁來了,就開始吃她了。
一個多小時的時間,她都被秦宋吃乾抹淨好幾次了。
想到這,秦宋的胸膛上再次挨了一記粉拳,輕飄飄的,打了和沒打一樣。
雖然那個事情第一次有些痛痛的,但到後麵還是蠻舒服的。
可可也不能這麼沒有節製啊!
這都好幾次了,可不能再來了。
“好好好,我不鬨了,不鬨了,我們睡覺覺,睡覺覺。”
識時務者為俊傑,江晚晚這妮子現在已經肉眼可見的困了,上眼皮和下眼皮都在打架了。
這個時候可不能再鬨她了。
更何況自己也需要休息一下。
18歲的身體是好,但也要控製一下欲望。
不到三分鐘,江晚晚便窩在秦宋的懷裡睡著了,甚至還有著一點點小小的呼嚕聲,看來是真累著了。
低頭望著懷中那像小貓咪似的人兒,秦宋內心深處的柔軟忽的被觸動。
和互相喜歡的人躺在同一張床上,一起睡覺,一起起床。
這件事情看似很普通,但其實是許多人一生都追求不到的東西。
有句話是這麼說的。
性是愛裡麵的作弊行為,它抄近路直達親密關係。
但秦宋卻認為,性和愛本身就是無法分割的。
柏拉圖式的,隻追求精神上共鳴的愛情離普通人太過遙遠,遙遠到有些不切實際。
一段長久的感情應該是精神和肉體同時被滿足。
不貶低性,也不高歌愛,它們都是美好的。
雙方都能接受的情況下,沒必要談性色變。
愛在廣義上,是不需要被任何行為去定義的,愛就是愛,它不需要摻雜任何其他的東西。
但愛放在個體上麵,是需要被定義的,否則又怎麼能去確定對某人是否是愛呢?
這種定義不需要被除了兩個主人翁之外的任何人理解。
兩人隻要能沉淪在他們所定義的愛裡麵,恩恩愛愛一輩子,那這種定義對他們而言,就是正確的。
畢竟,日子過得好不好,鞋子磨不磨腳,隻有自己知道。
就像尿褲子一樣,雖然彆人沒看見,但那股暖意卻是實打實存在的。
一直尿,那就一直暖。
《破碎故事之心》這本書裡麵的一句話他很認同。
“有人認為愛是性,是婚姻,是清晨六點的吻,是一堆孩子。也許真的是這樣,萊特斯小姐。但是你知道我怎麼想的嗎?我覺得愛是想觸碰又回收的手。”
秦宋摟著懷中的人兒,將兩台手機鬨鐘什麼的全都關掉,今天的休息不允許被鬨鐘打擾。
之後,秦宋伸手關掉所有的燈,也沉沉睡去。
伏青市作為神經天氣的代表城市之一,在早上六點的時候下了一場大雨,但這場大雨卻人情味十足的在早上的七點鐘停了下來。
上班族打工人也因此慶幸,他們不用因為天氣原因比平常上班早起,也不用舉著雨傘奔波於公交站和地鐵站之間。
中午十一點,太陽突然大了起來。
原本濕漉漉的地麵在陽光的照射下,水汽蒸發,整座城市猶如蒸籠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