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秦宋,上次的事舉手之勞。”秦宋笑道。
聽到這個名字,中年婦女神色一震,然後驚訝道“你就是被江城市電視台采訪的那個秦宋?那你身邊的這個女孩子就是江晚晚了?”
婦女的目光看向與秦宋牽著手的江晚晚。
雖然秦宋和江晚晚的高考分數沒何深高,但因為在網絡上露過麵的緣故,所以在江城市的知名度是要比何深高的。
當然,郝建國對何深個人信息在網絡上的刻意隱瞞也是其中一部分原因。
丟子事件已經深深在郝建國以及黃美玲的心裡留下了烙印。
以至於秦宋一行人與何深會合後一起去體檢時,發現不遠處竟然一直有兩個人在跟著他們,想必應該是何深父母派來的保鏢。
聞言,秦宋笑著點頭“嗯”了一聲,然後把陳思思和何深依次介紹給中年婦女。
聽到何深的名字後,中年婦女內心猛地一驚,喜悅隨之湧上心頭。
她不怎麼關注網絡上麵的事情,但也知道江城市第二中學有一個班出了三個高考理科七百分以上的事。
再加上剛剛秦宋自我介紹時,中年婦女也已確定他和他身邊的那個女孩便是接受江城市電視台采訪的人。
如此一結合,那麼何深的身份便呼之欲出了。
她十分熱情的邀請四人進去坐坐,在得知四人剛剛體檢完吃完粉,便從後廚端了四碗冰鎮綠豆沙上來讓其解暑消食。
中年婦女借故把小女孩支走,還沒等秦宋開口詢問緣由,她便直愣愣朝何深跪了下去。
一時之間,在場的四人都沒反應過來,直至膝蓋即將落地時,何深才回過神來將她扶住。
“您這是乾什麼?”何深詫異問道。
中年婦女一臉感激開口道“我認出來了你是郝先生失散多年剛找回來的兒子。”
“幫我女兒出手術費的那家公益基金會,正是郝先生全資資助的。”
聽完中年婦女的話,四人算是明白了她為什麼要下跪。
聞言,何深苦笑道“那您應該去感謝我爸才對,我是晚輩,可受不起您這一跪。”
“就算您要感謝我爸,我爸也不會希望您跪下的,他做慈善很多年了,從來都不會去計較回報。”
中年婦女頗難為情地笑道“剛剛情緒太激動了,囡囡就是我的命,那時候一直湊不齊手術費,親朋好友都借遍了實在是沒辦法,若不是郝先生,現在我和我老公恐怕就要承受喪女之痛。”
“那這家店是?”秦宋不禁問道。
他見剛剛中年婦女對這家店的熟絡程度不像是外人。
而囡囡看樣子在手術之後也過了危險期,完全可以帶回家去照料。
聞言,中年婦女笑著解釋道“公益基金會為了精準救助,在出資之前需要查詢被救助人及其直係親屬的資金流水。”
“說來也巧,那時查詢我和我老公資金流水的人正好是郝先生秘書手下的一個員工。”
“在閒聊時,他疑惑問我為什麼囡囡生日那天除去日常開銷之外沒有買其他東西,畢竟小孩子對生日都是比較在乎的。”
“我和他解釋說,能省一點是一點,我和我老公都想著儘量讓基金會少出錢,萬一下一個孩子就差這點手術錢那豈不是正好能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