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站後,拿著行李下了高鐵。
秦宋和江晚晚跟著指示牌的引導走到高鐵站出口,秦昂早就在此等候多時。
他穿著一身長款羽絨服,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
模樣倒是沒有上次從國外回來時那麼黑了。
不過因為前段時間天天出去和釣友去釣魚,所以也沒白到哪裡去。
頭發倒是留長了,雖然沒有秦宋的那麼長,但起碼不是寸頭了。
秦昂走上前來,看都沒看秦宋一眼,來到江晚晚旁邊,笑著對她說道“你媽媽和你劉姨在家做飯呢,等你們到家應該就可以開飯了。”
“你外婆在老家有個壽宴的酒席要吃,明天才來。”
說完這些話,沒等江晚晚回複,他又問道“對了晚晚,秦宋這小子沒欺負你吧?”
“他要是欺負你的話,你就和我說,我和你劉姨一起揍他!”
聞言,江晚晚眼睛一亮,故作委屈,癟著嘴道“秦叔,雖然秦宋每天惹我生氣,還不讓我吃飽,還讓我天天搞衛生,還讓我乾各種苦力活,但他對我還是很好的。”
“不僅讓我上桌吃飯,還給我乾淨的水喝。”
話音落下,秦宋一雙眼睛瞪得大大的。
不是姐們?
說瞎話也不帶這麼不打草稿的啊!
是誰每天做好飯菜給你吃?
是誰每天換著花樣討你開心?
是誰每天晚上在床上為你流汗,為你奏響劈裡啪啦的樂章?
“這小子這麼過分?!”
江晚晚此話一出,秦昂立馬對秦宋吹胡子瞪眼。
他自然知道江晚晚說的都不屬實。
但這丫頭年幼失怙,長輩們對她多加寵愛,一年三百六十多天,偶有三百五十多天偏心於她也算正常。
“沒事,等回家之後,你記得和你劉姨說,讓你劉姨幫你報仇!”
“好的秦叔!”江晚晚嘻嘻一笑,回頭朝秦宋吐了吐舌頭後,向前走去。
她和秦昂走在前麵,秦宋拉著兩個行李箱苦哈哈的跟在後麵。
從她剛剛的表情來看,秦宋能夠猜到她想表達的意思。
無非就是想報剛剛的仇。
切!誰還不會告狀了?
等回家之後,自己就要找蘇姨告狀!
江晚晚似是感受到了秦宋的怒火,在上車時,坐到了副駕駛上。
秦昂坐駕駛座開車,秦宋沒辦法,隻好一個人坐在後排。
唯一值得一提的恐怕就是,因為秦昂是開那輛pv來的,所以車的後排空間夠大,一個人坐後排很舒服。
有一陣子沒回江城市,雖說時間還不到半年,但近鄉情怯的情緒仍在江晚晚心底蔓延。
通過副駕駛的車窗望向外麵的街道。
過年的氛圍很足,街上張燈結彩,大街小巷都彌漫著喜慶的氣息。
街道兩旁掛滿了紅彤彤的燈籠和五顏六色的小旗,商店門口張貼著大大的福字和春聯,透露出濃濃的年味。
“秦叔,咱們江城市的年味可比伏青市的年味足多了。”江晚晚眼裡閃爍著興奮。
“伏青市雖然也像這樣張燈結彩,但有著明顯的商業氛圍,都是那些商家為了做生意賺取利潤罷了。”
秦宋順著江晚晚的視線往外看,果然如此。
還是熟悉的地方,還是熟悉的味道。
“等吃完午飯,你劉姨和你媽媽肯定是出去逛街買年貨的,到時候你和秦宋可以跟著一起去逛逛。”秦昂說道。
“今年的生意不怎麼好做,好多家服裝店和賣吃食的店鋪都倒閉了,然後又有人盤下門麵開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