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飯時,秦宋朝何深伸出了食指。
何深在看到後,苦著臉點了點頭。
在陳思思來之前,二人打了個賭,賭陳思思能不能吃出何深做的所有菜,並且不會猜錯一個。
秦宋賭可以,何深賭不能。
賭注是一杯苦瓜汁,鮮榨的那種。
結果顯而易見,何深輸給了秦宋,就得願賭服輸。
待會在吃完飯後的下午茶時間,四個人裡麵,三個人喝鮮榨的橙汁,何深則是喝鮮榨的苦瓜汁。
其實何深輸給秦宋這件事真不能怪他。
他並不知道陳思思最近這段時間,幾乎每個禮拜都會吃到幾次秦宋做的菜。
因為秦宋在江晚晚忙碌,而他又正巧有空時,會在家做好菜,然後給江晚晚打包帶過去。
陳思思也能跟著一起吃。
吃的次數多了,自然就熟悉了秦宋鍋鏟下的菜會是什麼味道。
而陳思思吃何深做的菜的次數也不少,所以她隻要一嘗,很容易就能分辨出,這道菜到底是秦宋做的還是何深做的。
如果那道菜不是家常菜,而是秦宋何深二人平常做的次數比較少的菜,那可能還有點難度。
但,那可是辣椒炒肉誒!
辣椒炒肉,南江省最經典的菜之一。
在南江省,從來沒有正宗的辣椒炒肉這一說法。
每個市,每個縣、每個鎮、每個村,甚至每戶人家裡麵的每個人,都有他們對辣椒炒肉不同的理解。
奶奶輩的辣椒炒肉和媽媽輩的辣椒炒肉,味道是不一樣的。
爺爺輩的辣椒炒肉和爸爸輩的辣椒炒肉,味道也是不一樣的。
每個人手裡的辣椒炒肉,都是不同的味道。
正是因為辣椒炒肉這道菜,所以陳思思隻嘗了一口就能夠確定,這絕對不是秦宋做的,而是何深做的。
陳思思和江晚晚這一對閨蜜,兩個人都是吃貨,嘴巴刁得很。
如果連這都吃不出來,那豈不是枉費了他們吃貨的名聲?
中午吃完飯,除了那道蔬菜吃完了之外,其他菜都還剩一半左右。
把它們用保鮮膜封好然後放進冰箱,晚上再熱一熱就可以了。
吃完飯後,接下來就是,雀神時間!
雜物間裡有一台秦宋前段時間買回來的麻將機,現在正好可以派上用場!
打麻將像是每個南江省人在成年之後就會緩慢覺醒的技能一樣。
從小看著長輩們打麻將,耳濡目染。
長大之後,一旦對這件事情感興趣,就會陷入其中無法自拔。
不過江城市本地的麻將玩法太難了,想要完全學會的話,花的時間會很長,所以四人學的是比較簡單的紅中麻將。
秦宋、江晚晚、何深、陳思思。
四個人都是初出茅廬的新手。
他們唯一能盲摸出來的牌是電視機,也就是白板。
連紅中這張萬能牌他們都摸不出來,可見有多新手了。
於是,在接下來的時間裡,四人幾乎每人都出現過詐胡。
看岔了,以為胡牌了,結果把牌亮出來之後,發現沒胡牌,這就叫詐胡。
詐胡賠三家。
他們當然是打錢的,不打錢沒賭注的話,就沒什麼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