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便伸手要抱她。嚇得夏瀟瀟趕緊跑,林弈伸手拉住夏瀟瀟,拿出剛剛沒收的夏瀟瀟瞎畫的那張紙。
輕聲道“待會兒可彆再畫這些了,一會兒說完我們就回去休息,剛才你畫睡著了,我都看到了。”
夏瀟瀟想趁林弈不備搶回畫紙,撲了個空,氣得翻了個白眼隻得到裡邊去坐著了。
回去以後林弈又接著之前討論的新政以來天香樓收集到的各方勢力的反應以及底下的人的反應,各種流言,夏瀟瀟之前一個字都沒聽進去,現在還是懵的。
過了許久才大概聽出來,就是目前反對新政的人太多,大有亂起來的趨勢,朝中還是江湖亦或是修真界都想借此機分一杯羹。
總的來說,目前南方新政推行相對北邊要順利些,尤其是齊川往南幾省,原先都是毒瘴之地,不過近兩百年靠著往來通商,水運海運一些靠水的城鎮發展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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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人口數量遠不及北邊多,但因門閥世家少,反而新政推行稍微有點起色。當然這些夏瀟瀟原本是不知道的。
又聽得他們說起民間流言,夏瀟瀟聽著跟她聽到的差不多,中傷詆毀,妖魔化楊華寧,不過普通百姓罵得反而是最輕的,私底下罵得最凶,鬨得最狠的反而是高門大戶的人家。
幾人討論來討論去也沒個好辦法,畢竟這些人你也不能都殺了,而且這些人一麵反對還一麵推行了一部分新政,其餘的該做的沒少做,雖然也動了些手腳,但你確實不好拿他錯處。
李若奎突然開口道“姑娘旁聽了這麼久,不知道可有什麼高見?”
夏瀟瀟看了看林弈,見這家夥也沒有幫她解圍的意思,認真的看著她。
夏瀟瀟坐直了身子一本正經道“我沒有什麼高見,你們都解決不了我也解決不了。”
李若濤輕蔑道“嗬嗬,看來傳言也不是空穴來風,當真是來路不明鄉野女子,行事作風皆上不得台麵。”
夏瀟瀟不生氣,但林弈生氣了!拳頭緊攥。
可李若濤視若無睹,繼續道“哼,沒有父母管教當真是不成體統!大人真該讓人好好教教她規矩!”
李若濤還沒說完,就被一杯熱茶砸到頭上,隨即又被人扼住了脖子。
夏瀟瀟原本要扇人,可見林弈眼中的殺意,揚起的手收回來抱住了林弈。
夏瀟瀟本就在氣頭上,看林弈下死手,生氣一巴掌拍他手上道“鬆手!”
陳年等人想上前勸,可到底比夏瀟瀟晚了一步,李若奎上前就要跪下。
眾人皆道“大人手下留情!”
陳年上前拉著林弈另一隻手道“彆衝動!”
夏瀟瀟見勸不過,李若濤都快被他掐斷氣了,放出靈力準備來硬的,大吼道“林弈!快點鬆手!”
終於林弈歎了口氣,將李若濤扔了出去,攬過夏瀟瀟圈在懷裡。
夏瀟瀟掙紮著從林弈懷裡鑽出來,看了看被李若奎扶起的李若濤,見他還能喘氣說話,頓時放心。
回頭看向林弈歎了口氣,李若濤突然笑道“嗬嗬,我李若濤跟隨將軍征戰十餘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沒想到今日卻差點因為一來路不明的女子丟掉性命,死在將軍手下,當真紅顏禍水。”
夏瀟瀟無奈扶額,在林弈發難前抱住了他,盯著李若濤怒道“大叔彆倚老賣老,再口無遮攔,彆怪我不客氣!”
李若濤咳了幾聲,癲笑道“彆在這假惺惺,一副風塵做派,毫無禮義廉恥之心,有什麼資格在這說話!”
“李若濤你找死是不是!”夏瀟瀟跟陳年快攔不住林弈了,李若濤還在叨叨逼逼。
李若奎怒斥道“你發生什麼瘋!給我滾回家去反省反省!彆在這丟人現眼。”
上前捂住李若濤的嘴又道“大人,濤弟他腦子不好使,說話直腸子,大人勿要與他計較,回頭讓他回家好好反省反省,我再讓他來給夫人賠不是。”
李若濤被捂著嘴巴,還是罵罵咧咧個不停,夏瀟瀟聽出來他在罵什麼,要不是擔心林弈衝動出事,夏瀟瀟自己都要衝上去揍他一頓。
眼看李若奎就要帶走李若濤,李若濤卻突然掙脫束縛,指著夏瀟瀟大吼道“不要攔我,我今天偏要說!若堂堂當朝第一猛將要為了個女人打死我這舊將,今日我認了!我今天就站在這,讓他打死我算了,看他為了這麼個貨色能做到什麼地步!”
夏瀟瀟原本死命抱著林弈,突然卻鬆了手,一腳踩碎了長桌,衝到門口拿著一把刀指李若濤怒道“我忍你很久了!”
林弈緊跟著過來站夏瀟瀟身後,就要上前,“瀟瀟,彆生氣!”
夏瀟瀟冷笑道“你彆管,今天這事我自己解決!”
繼續對李若濤李若奎道“你們幾個一直針對我,說話陰陽怪氣,我忍了,我勸自己,我是一個文明人,跟你們這種人計較犯不著,可你說什麼不好,你罵我沒教養!本來要扇你,但林弈先一步打了你算是替我出氣了,我想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也忍了!”
“可你還得寸進尺,滿嘴噴糞!你有禮義廉恥之心嗎?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攻擊針對我這麼個陌生人,你有教養嗎?
嗬,我二十多歲才找個男人叫不知廉恥,那你家姑娘15歲不到就被你放出去嫁人叫什麼?
你娶了老婆還找了三房小妾,背地裡又是逛青樓妓院,又是找比你小二十多歲,年紀還沒你姑娘年紀大的小姑娘做外室,你他媽是什麼,畜生嗎?
依照大夏新律,女子最低訂婚年齡是年滿16,成婚年齡是年滿18。李若濤你把虛歲15歲的姑娘嫁出去,還是大她十幾歲的狗東西,你確實夠畜生的!”
李若濤不知道夏瀟瀟打哪知道的他這些事,急道“你這潑婦,你你休要血口噴人!”
作勢要上前,但又不敢,夏瀟瀟剛剛一腳踩碎一張桌子,連林弈都扇,這他媽哪裡是弱女子!
李若奎攔住道“濤弟雖言語過分,但罪不致死,何至於讓姑娘如此誣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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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嗬嗬,李樓主彆急,你自己青樓逛得也不少,我不過在這天香樓住了幾天,你們那些破事兒都聽了幾耳朵了。”
辛夫人原本還站在一旁幫忙拉架,忽然眼淚就掉了下來!
怒道“李若奎,你狗改不了吃屎是吧!”
李若奎怒道“你一個女子,哪裡聽的幾句瘋言瘋語,就敢往我身上潑臟手,當真是不知道禮義廉恥!”
“嗬嗬,這些用得著特意打聽嗎?你們平日也不遮掩啊!但凡是個人都能發現你們那些破爛行徑!但我這人不愛管閒事兒,人渣這種東西遍地都是,邁開走就是了。”
“可你們偏偏要當那咬人的瘋狗,見我好欺負就想咬一口,我都不知道你們瘋個什麼勁?就算是打你們也不一定能打贏我,潑臟水?是那麼好潑的嗎?”
林弈被夏瀟瀟突然發瘋的模樣鎮住了。
夏瀟瀟忽然隔空拖過一張椅子,丟在麵前一腳踩上去伸了個懶腰。
冷笑著看了看一臉震驚的林弈,又看了看幾乎要哭暈過去的辛夫人。
接著道“我這人脾氣不好,以後,若沒有十足的把握把我弄死,最好彆惹我,我這人最記仇了!”
夏瀟瀟說這些也不全是洗衣服的婦人八卦的,還有的是她從齊心齊力口中打探到的。
歎了口氣,夏瀟瀟翻身跳出窗外!她已經罵夠了!其他的事不歸他管。
李若濤靠著一身武藝和聰明才智混到齊州天香樓樓主的位置,是有高傲的資本的,他擅用毒、刑訊逼供手段了得,在齊州天香樓地位極高。
風頭甚至蓋過李若奎,不過人不如李若奎穩重才沒坐上正樓主的位置,武藝甚至在李若奎之上,他跟李若奎乃是親兄弟,二人同為齊川本地最早一批暗影成員,早在林弈他爺爺著手把暗影勢力擴散到南方各省建立根據地之初便在了,為齊州天香樓的建立出了不少的力,又跟著林弈在軍中摸爬滾打了許多年,確實可以拽一點。
林弈雖威名在外,也早在十幾年前便開始接掌暗影,但手下這些人各有各的傲氣,並不是唯唯諾諾之輩。
見夏瀟瀟離開,林弈有些著急,一甩袖子怒道“陳年,秦俊傑,這裡的事交給你們,依律處置!”
林弈一走,李若濤癱坐在椅子上,陳年站起來嗤笑道“來人,帶李樓主下去休息!”
又對李若奎道“大李樓主,這依律該當如何,就不用我說了吧!嗬嗬,兩位還真勇敢,我都說了嫂夫人脾氣不大好,讓幾位多擔待些,李樓主好像沒聽進去!”
說完陳年又感歎道“哎,我之前嘴賤調侃幾句都差點挨揍,也不知道某些人哪來的自信可以這般蹬鼻子上臉的欺負人!這下好了,踢到鐵板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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