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承,何承我知道你在家。”
“你有本事給我看話本子不給後續,你有本事開門啊!”
“我知道你沒睡,快開門!”
何承睡得正香被人叫起來,整個腦袋都是發懵的,腳步都是虛浮著的。
季大富嘿嘿一笑,“我就知道你也沒睡。”
何承……?
你要不是我東家,趁夜色我就給你埋了。
…
何承收回思緒,整理衣衫,緩步走上台。
“哎喲今兒居然是何先生上台,又給咱們講什麼老故事啊。”
“要不換個人來?老何嘴裡的故事我都會背了,這麼多年一直沒變過,真沒意思。”
何承笑道“各位稍安勿躁,今個兒給各位帶來了新故事。”
“嘿喲,老倔驢居然肯講新故事了,真是稀奇事。”
“難不成找著什麼新的好故事了?”
“什麼故事居然能入得了你的眼。”
季大富坐在後台翻著書,倆碩大的黑眼圈掛著格外醒目。
“爹!”一身形高挑的男子一屁股坐在季大富邊上,“你昨晚乾什麼去了,娘說今天早上起來就沒見你人影。”
季大富分了一個眼神給身邊的人,然後迅速收回。
“你怎的又出來了,讓你娘知道又得罰你。”
“你一女孩子家家的,成日扮男裝到處跑是做什麼。”
季婉言掏了掏耳朵,頓時對季大富的異樣沒了興趣,生怕又被逮著說教,就拍拍屁股走人了。
她跟尋常客一樣,在台下隨意找了個座位坐下。
她們家的生意真不如對麵酒樓的,對麵永遠座無虛席,而她們這邊,底下稀稀拉拉地坐了些人,基本都是混熟了的老顧客。
季婉言覺得,除了當年被算計重創是一回事,另一個原因,是她父親壓根就不懂得變通。
做生意太老實,是會被淘汰的。
再加上可能是被打壓太多年了,導致她父親意誌也有些消沉,漸漸的沒了奮鬥的心思,得過且過。
上頭的何承清了清嗓子,感受著下方的注視,抓著折扇的手微微顫抖。
不是緊張,而是激動。
也是終於能將他偶然發現的寶藏公之於眾的興奮。
但他也有些擔心自己講不出故事的精彩。
他鼓勵自己儘量放輕鬆,他已經在家練了許多日了,一定能講故事講得好。
正要開嗓。
大門被人蠻橫的撞開,底下的客人紛紛回過頭。
“何承,給我出來!”
店小二趕忙上前,“幾位客人……”
他話還沒說完,就被人一把推開,要不是季婉言扶了一把,就摔地上去了。
來了三四個人,為首的是那日被扔出書店的狗腿子。
他趾高氣昂的叫囂著讓何承滾出來。
季婉言蹙眉上前,“你們幾個是對麵酒樓的吧,不好好做著自己的生意,上門來鬨什麼事。”
那狗腿子往地上吐了口口水,“哪來的小白臉子,我找何承乾你何事,這是我跟他的賬。”
“今天何承要不給我磕頭道歉賠禮,我就砸了你們這個破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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