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噫,好,我過了!!帝君我也有了!d我也開學了……)
不知過了多久,待風暴逐漸褪去。
無數塵土飄蕩在半空中遲遲不肯落下,渾濁且肮臟。
末日殘桓,天地一片狼藉。
暴風呼嘯後的世界如此荒蕪。
“旅行者,我們…是不是闖禍了?”派蒙看著這慘不忍睹的景象,害怕道。
“可能吧,用力過猛了。”旅行者甩了甩手,並晃掉少許落在頭上的灰塵。
“但影響的區域也不是很大,況且這末日般的場景給了我很大的靈感。這裡荒無人煙,應該不會波及到彆人吧?”旅行者表示並不在意。
反倒是興致勃勃地以岩元素力為墨,洋洋灑灑地在紙上寫了起來。
“我想想,書名就叫《我的將軍啊》。開頭以流浪武士在魔神戰爭裡艱難生存……”
派蒙看著旅行者奮筆疾書,寫的飛快時,突然感覺有道視線若有若無地盯著她。
“誰在那裡!”派蒙轉身,鼓起勇氣大聲道。
眼睛盯著那被暴風翻開的小土坡。
“……”
但那裡並沒有發出任何動靜。
可眼尖的派蒙還是看到了一絲端倪,似乎是一個戴帽子的小孩逃走了。
“小孩!旅行者這島上有人!!”
“大驚小怪什麼,不過是地脈的投影罷了,以前不是見過很多次嗎。淵下宮,神櫻大袚。你忘了嗎。”旅行者收起草稿,然後用元素視野探查那道人影的蹤跡。
“阿釜的那些警告隻是對於未知的恐懼而已,我們見過的大恐怖還少嗎?趁現在那詭異的霧還沒凝聚,視野還清晰,跟我肘!”
“搞不好,這個地脈投影,又可以給我的小說加一點‘甜’度。”
……
受這裡奇怪的空間影響,遠處消散的白霧又逐漸向中心蔓延。
要不了多久,這島嶼又將充滿白霧。
而且,這裡的地脈又有些紊亂,那些被旅行者破壞的山川草木似乎在緩緩恢複。
這可能就是旅行者能毫不顧忌的使用破壞性招式的原因吧。
……
“兩個壞家夥,總跟著我乾嘛?”停止了奔跑,那男孩轉身生氣道。
“c,散兵?”看著那男孩的裝扮,對比如今在須彌的那個毒舌少年,有7分甚至9分的相似。
一樣的發色,一樣戴著鬥笠,裝扮也差不多。
要不是知道散兵是個人偶,旅行者都有些懷疑散兵小時候就住在鶴觀。
“沒事,看看你。”旅行者趁機拿出留影機拍攝。
“是什麼可怕的武器嗎?”隨著一陣亮光和哢嚓聲同時響起,那小男孩有些害怕地後退了幾步。(設定地脈投影可以被留影機記錄。)
“你的照片,要看看嗎?”旅行者熟練地運用元素力將照片“洗”乾淨,完畢後將其遞給了那小男孩。
“這是…我?”還懷有一些警戒的男孩看到自己的臉,那比在水麵上看更清楚的臉,不禁有些驚訝。
這是什麼巫術?
“我叫空,你也可以叫我旅行者,這個飄著的小家夥是我的夥伴——派蒙。”旅行者熟練地介紹著自己。
“我叫阿瑠,是這個雷羽神禦部落(原著並未透露阿瑠部落具體名稱,索性編一個)的一員。我的爺爺是部落的祭司,很有威望的。今天是部落為奇卡帕莉舉行的祭典,聽我爺爺說我可是最重要的一環。”
部落?祭司?慶典?年代聽起來很久遠,可以參考一波他們的文化。
旅行者似乎下定決心,開始問
“據我所知,地脈投影的形成必是強烈的執念所化,阿瑠的執念是什麼啊?”
“你在說什麼啊?”阿瑠有些不明白旅行者說的話。
“嗯……是我唐突了。”旅行者沒料到時代與年齡的差異,於是繼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