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祝是假,攀枝是真。欣賞是假,圖錢是真。
看著片片紗雲蓋不了皎潔的月光,感受陣陣輕風澆不滅自己的睡意。
算了,老老實實睡覺吧。
剛出門不久的澤維爾又進了屋。
“嘭——”遠處傳來幾陣隱隱雷鳴。
啊,是哪打雷了嗎?那我就得趁著雷聲尚小快點睡了呢。
“嘭——”
“嘭——”
誒?怎麼聲音越來越大了?
隨著時間推移,就連這個房子都在震動。
“發生什麼了?”
隱隱察覺到一絲不妙,澤維爾連忙來到總控製室。
啟動緊急應對係統,關閉所有能量供應。
水龍王在上,可彆再出什麼幺蛾子了。
“嘭——”
突然強大的爆炸聲從另一邊的山上傳來。
一瞬間的未知撞擊,使得砂石塵滾,無數巨大碎石由陡坡落下。
掉入地下的水麵,激起巨大的水花。
一時間,地動山搖,巨大的聲響像是要把自己的耳膜震碎。
澤維爾一下子給嚇懵了,是愚人眾上門複仇炮轟了?
然而煙塵消散的一刹,看到眼前的景象,澤維爾的瞳孔一縮。
那……那是?!
印象裡那相比自家國度神明芙寧娜顯得威嚴無比的雷電將軍,其戰裝早已破爛,此刻居然鮮血淋漓,傷痕累累,很是狼狽。(設定坎瑞亞煉金人偶,有血有肉。)
而同她死戰的,長相卻和雷電將軍幾乎無異。
可那“雷電將軍”股凝實的邪惡與混亂又不似作假。
而那處於完全劣勢的雷電將軍,此刻手上拿著薙刀半跪在崖壁上,體內能量的大幅度消耗以及身體機能的破壞讓她像個人類一樣大口艱難呼吸著。
對麵,站在垂直崖壁上,手持夢想一心的“芽衣”,衣物近乎完好,眼睛裡的殺意和瘋狂如同野火一般似乎要將眼前的敗者燃燒殆儘。
不能避戰,隻能拖。
喘氣之餘,將軍微微一瞟周圍環境。
已經被打到踏韝砂了麼。
看著眼前如同初見一般絲毫沒有好轉的芽衣,將軍心裡也是一沉。
雖然自己不怕死亡,但她唯獨怕眼前的她墮入黑暗後無法挽救。
倒戈相向的結果,哪怕是人偶,其心也會絞痛。
不要再打了,快醒醒吧。
這個國度才剛剛步入正軌,已經承受不了任何天災人禍了。
將軍那暗紫色的眼睛裡冷漠中帶有深深的無力感,透過眼睛,倒映出對方那令人喘不過氣的壓迫姿態。
況且隨著時間的流逝,自己那被影賦予的雷電權能也逐漸減弱,眼前的實力在逐漸上漲。
在自己的感知內,隨著自己的權能被剝奪,一股龐大到足以包圍整個稻妻群島的雷暴如同舊日陰雲般緩慢籠罩著。
一切都在最壞的方向發展——“芽衣”是要圈住這個國度,她要覆滅這個國度!
從未有過的絕望感從將軍心裡浮現,庇護人的神將要舉起屠刀圈殺她所庇護的人嗎?
求求你了,不管是影還是芽衣。
醒醒吧。
你是這個國度真正的神啊。
奢求無用,現實給以回擊。
迎接將軍的是那帶有邪惡狂暴的黑雷刀光。
見狀將軍也是拚儘全力去招架。
而後化成一道紫雷,遁去。
儘將軍所能,讓戰鬥和餘波不波及地麵。昏暗的天空中除了月光,便是那一紫一黑的雷光在互相碰撞,震耳欲聾。
留下了一臉惶恐的澤維爾,在搖搖欲墜的木屋裡驚恐未定。
發生什麼事了……
璃月。
往生堂。
“嘟嘟,嘟嘟,嘟嘟可——。”
古樸的床頭桌上,一個與周邊環境極其違和的紅色小圓球發出有規律的聲音。
而這小東西沒發多久,一股淡金色的能量包圍起來。
“我。”
房間的主人此刻開著窗,靠著椅子,遠遠眺望天上的圓月,他沒有回頭,男子沉穩的聲音在這古樸典雅的房間裡響起。
那被金色包裹的小球似乎在向那男子傳遞什麼內容。
沒過多久,就連男子平靜的麵容似乎都有些動容。
……(嘟嘟可內容焦急)
“我離去的幾天後,稻妻又出現此等大亂了?”